莫夕雾犹豫一下,果断的拒绝了,“我不能签。”
额!莫夕雾的回答让势在必得的陈丽华大跌眼镜,惊讶过后却是恨的牙痒痒。
莫夕雾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以免陈丽华说出什么更加难听的话,这里根本就沒有她的什么事,于是莫夕雾转身离去。
夜空像一块墨黑的布,让见的人心生沉闷,天气阴沉好似正在酝酿一场旷世大雨,要尽快回去,以免遭雨淋,莫夕雾抬头看着天空,这样想。
刚走出纪家,身后传來陈丽华阴恻恻的声音,“你要想清楚不签的后果,不要忘记了,老头子已经不再了,沒人给你撑腰!”
莫夕雾行走的步子停了一下,接着继续往前走。
看着莫夕雾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陈丽华握紧了拳头,满眼的不甘心,扭头向楼厅的时候厅沙发上父子俩,冷哼一声便上楼去了。
纪家辉有意讨好她,看见她看向自己,脸上露出刻意的笑容,可是却对上陈丽华冷冰冰的脸,只能讪讪的看向其他地方,这不正是热脸贴冷屁股嘛。
纪明伟有些幸灾乐祸,往日里他是纪家辉教育的对象,这次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忘乎所以,忘记了纪家辉就坐在他旁边,结果被他爸狠狠的训斥了一顿,他只好摸摸鼻子,灰溜溜的离开。
莫夕雾走到路口,左等右等也沒有拦到一辆出租车,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24点了,她发出哀叹,“怎么会沒有车?今天诸事不顺,而且右眼还一直在跳,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果真今天陈丽华知道了。如果陈丽华真的随便找个理由开除我,我该怎么办?”
莫夕雾抬头看天,天空黑沉沉的透不过來气,轻吐一口气,心头十分压抑,既然沒有车,那就继续往前走,总好过站在这里白等。
于是莫夕雾向她和容轩的家方向走走停停,希望半路能拦到出租车。
大半夜的,恰似暴雨又要欲來,路上的行人匆匆,能拦到的士真的很难。
身边刚好开过一辆出租车,车前显示灯显示空车,莫夕雾大喜,却不想被另一个人捷足先登,好脾气的莫夕雾也忍不住开始抱怨了。
就在她埋怨刚才抢她拦下的出租车的那个人的时候,突然,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急速刹车的停在了她身边,车门瞬间拉开,莫夕雾还沒來得及转身,只觉腰上一紧,嘴上立刻被什么东西捂住,就这样被强行搂上面包车。
她被强行搂上车,前后时间不到五秒,根本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被拖上车的最后一刻,莫夕雾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恐惧像黑洞吞噬着她,可是一阵混沌像飓风袭來,她的双眼根本睁不开,头一偏,便昏了过去。
再次醒來是因为一束阳光打在脸上,刺激着眼睛。
莫夕雾眨了眨眼睛让眼睛适应一下这刺目的光,想用手遮挡,才发觉手被束缚在身后,一阵麻痛从手腕处传來,她试着挣脱,可手腕处的疼痛更加汹涌。
无奈挣脱不掉,莫夕雾抬头打量自己的处境。
她的身下是一块有双人床大小的粗纤维地毯,四面全是黄迹斑斑的墙壁,那束唤醒她的阳光则是从她的斜侧方照下來的,唯一的出口就是她正对面的那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她不是不心慌,而是恐惧愈强大,逃跑的**愈强烈!
此刻的她犹如惊弓之鸟,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冷汗都能顺着额头哗哗的往下流。
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到什么人。
保持半躺的姿势已经有一会了,所以身体开始发麻,尤其是被捆在后背的手,更加的苦不堪言。
周围非常安静,好像沒有人。
渐渐地,她的狂跳的心脏慢慢地落下來,被吓的发软的腿有了感觉,她屏佐吸,小心翼翼的用身体蹭着墙慢慢地站起身來。
冷静过后,理智渐渐战胜恐惧,挪到铁门前才发现门是被锁上的,她不敢弄出声响,害怕惊动那些绑架她的人。
莫夕雾觉得自己是被荒郊野外的一间小房子,手机肯定被拿走了,望着好似监牢里的小窗户,莫夕雾感到无比的绝望。
谁能來救她?
又是谁绑架她?
莫夕雾思前想后,也得不出结论,是收人指使绑架?还是无缘无故运气不好注定有此一劫?
绑架她为了什么?她沒钱,想到这里,莫夕雾惊恐的发现,他们会不会用她的手机给容轩打电话。
想到这里莫夕雾就心慌的不行,就在这时,铁门外传來说话声。
“死胖子x我起來!我刚出去买点吃的,让你看着人,你竟然给劳资睡觉,人要是跑了,我拔了你的皮!”一听这粗鲁凶狠的声音,就可以想像出这个人一定不是好人。
“哎呦z哥,痛痛痛,你别踢我,这不是昨晚折腾一夜,我就是有点累了,眯盹了一会,您放心,这人肯定跑不掉,我上了三把大锁,不信你看看,怎么样沒骗你吧。”胖子慌忙把挂在铁门上的锁捧起來,双手奉到黑哥面前,一脸的讨好。
黑哥冷哼一声,把手上提的方便袋一下子扔到胖子的胸前,而他则提着一罐啤酒躺到胖子刚才睡觉的沙发上。
胖子手忙脚乱的接住,急不可耐的打开方便袋拿出里面的泡面和其他一些零食。
胖子坐在黑哥旁边,一边不停的往嘴里塞食物,一边问:“黑哥,那头怎么说?这都一夜了,总要给个准,不然就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啊,您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