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时候,莫夕雾往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很疼,疼痛能让她保持冷静,“黄先生,你让我出去,我就当作什么事都沒发生,如果你想对我做什么,我会去起诉你。”
“你想起诉我?”黄总哈哈大笑,“都进來了,你还装什么?你们这些所谓的女大学生一开始不都是这样,‘我不愿意,我要起诉你’可是结果呢,还不是倒贴的过來,求我,要我给的更多,都是骚.货”他一边说着,一边向莫夕雾走來。
莫夕雾脸上铁青,退到沙发前,看见茶几上的花瓶,一把握在手里,放在胸前,“你不要再过來!”
“你不是很缺钱吗?只要你跟了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你也不用去兼职了,还可以住上舒适的大房子,还有美丽的衣服,奢侈的首饰,甚至是跑车,只要你跟了我,这些都是你的了。”黄总有些忌惮莫夕雾手里的花瓶,恼怒,他不是早就吩咐过,这里不许摆放有危险性的东西,他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我不要!”莫夕雾对着她吼,心脏激烈的跳动着,额头上全是汗,纪明伟你去哪了?
现在唯一能救她的人就是纪明伟,可是他去哪了?他难道就沒有发现她不见了嘛?
莫夕雾好怕,恐惧挑动着她脆弱的神经,紧紧的攥专瓶,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别看了,他是不会來的。”看到莫夕雾多次看向他身后的那扇门,黄总亵玩的笑,猜到莫夕雾在想什么,“如果沒有他,你以为我能把你带到这?哈哈。”
莫夕雾如遭雷击,身体发冷,“不可能!”
“不可能,那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知道这让你难以接受,等我们xxoo之后,我给你钱,你可以找他报仇,快把那东西放下,别伤到自己,我的小心肝。”黄总说的肉麻至极,暧昧不明。
不可能,不可能,她不相信,明伟怎么会这样对她。
就在莫夕雾恍惚之间,黄总眼睛一转,迅速的伸手,去抢莫夕雾手里的瓶子。
莫夕雾察觉,躲过。
砰的一声,莫夕雾把瓶子对着茶几敲碎,拿着玻璃口对着自己的肚子,“你不要过來!”声音嘶哑。
“好,好,我不过去,快把那个放下,”黄总吓得摆手,不敢往前一步,他就不明白了,他开出那么诱人的条件,这个莫夕雾一点心动的样子的也沒有。
他把话都说绝了,断了她的任何念想,她居然还如此顽强反抗,真是够辣的。
“让我出去!”莫夕雾对着他咆哮,并且往门边退去,她害怕,更害怕今晚过后,她不是自己的那个她,那样比杀了她还要痛苦。
她是一个保守的女孩,除了初吻是被容轩强行夺去以外,沒有和任何人有过亲密的接触,她无法接受自己被这样一个人强.暴。
就算事后起诉成功,她也唾弃自己。
“好,好,你冷静点,我让你出去,千万别想不开。”黄总让开身体,莫夕雾小心的一步步向门口走去。
黄总也有些怕,不能让莫夕雾出去吧,万一她真的捅她自己的身体,出了人命,他也担待不起,以往的那些女孩,都是绝望后,任凭他处置了,事后给点钱,也就决绝了,沒想到今天碰到铁板了,真是他,妈晦气!
可是他真的能让莫夕雾这样出去吗?
答案是否定的。
如果让莫夕雾出去,按照莫夕雾现在如此过激的行为,可想而知,要是让她出去后,他后半生说不定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我往后退,绝对不靠前,你自己出去,我保证不靠近你。”黄总脸上表现出惊惶和担忧,实际上心里却得意,等到莫夕雾开门,外面的人,突然出现,肯定就能把这个死丫头逮住。
莫夕雾一步步靠近门口,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只要出了这道门,她就能跑出去。
希望就在眼前。
莫夕雾打开门,突然眼前一黑,手腕上一疼,破碎的玻璃瓶,就掉到地上,碎了一地。
“哈哈,让你跑!”黄总得意洋洋的看着他的手下把莫夕雾抓住,走到莫夕雾面前。
莫夕雾的心陷入无底的绝望和黑暗,她逃不掉了!
浑身像陷入了冰窖,僵硬的只剩呼吸,她连死的机会都沒有了。
“把她给我灌醉了,再带來。”黄总吩咐抓住莫夕雾的手下。
“我不要,我不要,求求你,放我走,我不会告你的……”莫夕雾疯狂的挣扎着,什么尊严,什么骨气,她都抛开了,统统不要了,只求他放过她。
她的祈求沒有得到回应,只是被粗鲁的带走,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手里拎着几瓶酒过來。
她拼命的想要逃,却被人捏住下巴,一口辛辣的酒灌进來,呛得她眼泪直流,谁來救救她?
脑中像播放着幻灯片,和容轩在一起的过往画面,点点滴滴,一个接着一个闪过,她的要强,她一直维护的自尊,怕被人看不起,对容轩的绝情,统统展现,这一切都沒有了,她以后用什么脸去面对生活,面对他,她有什么资格……
绝望……
绝望……
“住手!”
突然一声大喝,莫夕雾已经看不清眼前发生了什么,**的酒和眼泪混合在一起,让她无法看清,但是那个声音却像天籁一般的好听。
纪明伟在舞池里跳了一会,发现莫夕雾不见了。
他到处去找,却始终不见人,以为莫夕雾去了厕所,却在去厕所的路上听到,有人谈起一个女孩被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