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简海洋欣喜地握紧她的手,十指交扣,两人的手一大一小,都是白皙修长,看起来分外和谐。

成素素并没有阻止,她反握住他温暖的大手,脸上绽放动人的微笑,语声缓缓,带着醉人的清脆恬静:“海洋,其实我也怕的。以前我之所以疏远你,是因为我怕你给的这份爱,太深刻,我承受不起,也回报不起。咱们俩的家境差异太大,生活习惯、看法很多都不同,万一你父母坚决反对,抑或是我父母反对,万一我无法坚持到底,我该拿你怎么办?”

“素素,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问题克服不了?再说不会有人比我和你更契合的了。如果你担心我父母或是你父母反对,那么,到时候我来解决。”简海洋充满自信,眼神异常笃定。他自认完全有这个能力去解决,他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相反,他早已成竹在胸。

“呵,成年人?”成素素玩味地调侃,“刚才你吻我的时候,我以为你是才十几岁的少年,从没接过吻,差点把我吞了。”

简海洋方才接吻时的血气方刚和劲头,绝对和那些阳光热血青少年有得一拼,横冲直撞的,毫无章法,但是却有一种别人无法比拟的热情。

他稍感不好意思,耳垂泛红,握拳咳了声,英气浓黑的剑眉微挑作为掩饰;“你就别取笑我了,再说我就亲你。你就说,答不答应跟我交往?”

成素素稍一犹豫,他就凑上去亲了她一口,响亮的啵的一声,抬起头笑眯眯地说:“已经盖印,货物既出,恕不退还。”

他举起他们相握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心上位置,再盖到素素的左胸前,压了压,薄唇邪魅地轻勾:“货物,已发送。”

成素素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她还有选择的余地么?都是他说了算。可这样五个字,却是无比动人的情话。他把他的心,送给她,恕难退还。

“能让我再考虑考虑吗?”

“不能。”海洋斩钉截铁地说。

“这个给你,”简海洋掏出怀里的一个金色徽章,递给她,“这是我在国外和朋友组的摇滚乐队的徽章,送给你。”

成素素接过那枚徽章,上面印着“bad boye”,夏日坏男孩,没想到,海洋居然是玩摇滚的,真是看不出来。他身上优雅俊美的贵族范儿,总让她觉得他该是弹着钢琴或是拉着小提琴,唱歌也是唱抒情歌曲。

这枚徽章表面上只是一枚乐队的纪念章,但是和海洋组乐队的几个外国和华裔,来头可都不小,这一枚徽章,除非是深爱的人,不然不会送出。它代表着多少权势利益可以动用,海洋没有说,他不会给素素压力。

“知道你喜欢玩音乐,但没想到你玩的是摇滚。”她有点意外,“这个徽章做得蛮精致的。”

“其实我什么风格的音乐都喜欢,只是最喜欢摇滚,”简海洋拔下自己尾指上造型别致的银戒,直接套在素素的左手无名指上,“这个,不许摘下来。”他的炯炯黑眸闪过精光,这样一来,看谁还敢觊觎她!

“这个玉坠,是我妈留给我媳妇儿的,等我们结婚了,我就给你,”简海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祖母绿翡翠玉坠子,眨眨眼,诱惑道,“不是我小气,谁让你还不是我媳妇儿呢,要不答应了,今天领证去,马上给你?”像是开玩笑,但却是迫不及待的真心。

“别开玩笑了。”成素素为难地看着他,该怎么办呢?她无疑是喜欢他的,他们之间的电流她也感受到,但是一切来得太快,她心中仍有疑虑。

简海洋抓起她的左手,边盯着她的眼睛,边温柔地在她眼前,亲了亲她的无名指:“素素,别害怕,也别逃避,我知道一切都不是问题,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但结局一定要是肯定的回复。让我来追你吧,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决心有多么强烈,你一定会答应我的。”

他要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好,我会很认真地考虑,不是借口逃避。”成素素的喉咙发涩。

简海洋黑亮热情的眸子背后,是暗藏的精明笃定:傻瓜,你注定是我的,逃也没有用。

他突然托着她的腿弯,一把抱起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抱住她——以吻封缄。

两个人都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发酵,这个晚上悸动、暧昧、难舍。最后,素素好不容易才恢复一点理智,让海洋回去对门。

第二天傍晚,咖啡厅。成素素找了两个好朋友出来聊聊情感上的困惑。他们是一对男女朋友,男的表面上是一家酒吧老板的褚封,女的是她在华尔街认识的施音,都是他们一起合开的风投公司创始人之一。

“素,你不来我们酒吧唱歌,那些老朋友都不愿意来了,损失太巨大了。”施音笑着说。

“是啊,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哼几句也好的,你的歌喉,不唱白费了。”褚封酷酷地说。

“好啊,合着你们就是周扒皮,想要在我身上拔毛是吧?以前不知道为你们唱了多少、赚了多少。”成素素开玩笑地道。

忽然,她在角落瞄到一个很熟悉的身影,坐在她对面的方向,正是她的亲生父亲——成浮岸,亲密地搂着一个女人,却不是薛纷梨那个小三上位的老婆,而是一个长得很像她妈妈苏韵年轻时候的女子,看样子才20岁刚出头。

“素,你在看什么?”施音好奇地问。

“没什么,我们接着聊。”成素素不自在地摇摇头。

当成素素和施音他们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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