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华谋五年内的计划,我们……”

“这个问题,属于商业机密,恕我无可奉告,我们唯一可以透露的是今年在本市的……新的开发区……”

“……谢谢各位对华谋地产以及我的支持和关注……”

闪光灯前,沈翟侃侃而谈,对华谋地产所有大小情况了如指掌,自信从容,让人信服。

“是个好样的。”蒋伟烨嘴里念叨。

“爸,市里好几个优秀青年企业家,为什么你好像独独对他比较推崇?”成素素不是很明白地问。她对沈翟这人的花花公子习性确实不是很感冒,进而有些偏见也在所难免。

“为什么不呢?这几年华谋的发展势头有目共睹,几乎掌控本市房地产龙头,你也知道你爸这种研究历史的,总是对他这类实干家很感兴趣,总想着研究一下,哈哈,”蒋伟烨扭头问她,“你这么说,是不是觉得他还不够能干,还是你觉得他靠的仅仅是家里的背景权势?”

“我倒不会那么迂腐,权势是双刃剑,只要他不用权势压人,好好运用,有强硬的后台,绝对是他公司的优势,单单这一点,就会让他手底下的员工更有安全感。”成素素淡淡一笑,解释说。

当年她和那些在华尔街结交的朋友们,初生牛犊不怕虎,合伙开风投公司的时候,面临的就是高风险高回报。对他们来说,挑选出好的创业团队或新兴企业去做风险投资、运作基金,就显得异常重要。其中创业团队里领导者的背景,也是他们列入考评的项目之一。

她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出身高低和家世背景,就有什么看法,人最重要的还是在于自身。官二代富二代也好,平头老百姓也好,只要是自己脚踏实地奋斗的,就都值得称赞。对沈翟有看法,只是因为他的花心。疏离海洋,只是因为现实的不适合。

“是啊,爸爸认同你的看法。没背景的无须沮丧,有背景的也不是坏事。不是有钱有权的就一定该被骂,也不是没钱没势的就一定需要他人的同情。投胎到谁家,又不是自己决定的。一切由本性和能力说话。”蒋伟烨点头说,这么多年丰富的人生经历告诉他,千万不能以一个人的出身来下评断。

“沈翟的后台很强硬,横跨军政商三界,这是他先天的优势,但他自己更有本事,对华谋来说,是个好的掌舵手。这人,值得好好研究。哈哈,你最近研究曾国藩,爸爸就来研究研究他。”蒋伟烨抚掌大笑。

“得了,你老爱在素素面前念叨这些,她都不关心自己的私事了,素素过来,妈跟你说说话。”苏韵笑骂,拉着素素的手进了卧室,又对蒋致远和蒋明泽叮嘱,“致远,待会儿晚上回去开车开慢点,明泽,先把作业做了再玩。”

“喵~”“汪汪!”黑白配组合也凑一下热闹,声援苏韵。

“妈,这个是益智游戏,提高智商的,让我再玩会儿。”蒋明泽睁眼说瞎话,手指在键盘上跳跃。

“好的,妈。爸,我先回去了,明天公司还有个早会要开。”蒋致远拿起包要回自己在公司附近买的住处,转头看了眼素素,期待她回头对他说声再见,可惜卧室门已经徐徐关上。

他淡淡的失落,不会有人知道。

也许他该记住,他是哥哥,而素素是他的妹妹。

布置温馨的卧室里。

“妈,你今天练琴了,听说过几天又要带家教?何必累着自己,找个时间和咱爸出去旅游吧,有我养你。”成素素和苏韵在床边坐下,两母女亲热地靠着。

“你不懂,妈那是兴趣,再说一年也教不了几个,怎么可能累到?”苏韵深感窝心,轻笑着拍拍素素的手,“我可不能把你姥姥教的东西给荒废了,做了那么多年小学老师和钢琴家教,我已经习惯了,你叫我一下子什么都不做,闲在家里会发霉的。”

“妈。”成素素抱了抱她妈,说不出什么动听的话,只能用行动表明。

小时候那些年,她妈一个人带着她生活的艰辛,素素比谁都清楚。以前她那么拼事业,努力赚钱,也是希望妈妈可以生活得轻松幸福,而她早已有了这个能力,不过只要妈妈愿意做些自己喜欢的事,她也不会反对。

“妈,我在大学城附近再买栋大点的房子,我们全家住一起好不好?我自己一个人住着也怪没意思的。”

“我住这里住习惯了,就像你姥姥姥爷一样,在老家住出感情来了,轻易是不会搬的。”苏韵身着素雅的碎花裙,优雅大气,“妈前几年同意你住出去,一是你也长大了该独立了,二是希望你将来有个属于自己的家。”

“素素,我问你,你要跟妈说实话,你现在有没有男朋友?”苏韵认真地说,“不许又扯开话题啊。”

“没有。”成素素摇头,轻笑,“你又来了。”

“是还惦记着当年那个叫秦什么的孩子?”苏韵追问。

“呵,妈,你别多想,那都是几百年前的老黄历了。”成素素笑得风轻云淡。

“这……”苏韵欲言又止,“素素,那你该不会还受妈妈当年的影响,因为那个‘他’……”她很担心女儿,因为父母婚姻的破裂,从此对爱情和婚姻失去信任。

“他”是成素素和苏韵之间用来特指那个出轨后还继续假装深情,借以博人同情的渣男,也就是素素的血缘父亲——成浮岸。

“不是的,”成素素想起成浮岸的种种渣事迹,眉头微蹙随即又展开,淡淡地道,“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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