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昌侯你莫非真不知道廖楚氏缘何挨打?”楚雁回张口正欲解释,贺连决一把将她拉到怀中,冷冷的斜着那廖静平道:“像楚铃兰那种疯狗一样女人,跑到人家府上骂完这个骂那个,骂完大的骂小的,难道不该打吗?另外十五年前那件事,她就算没有参与其中,也是知情者!永昌侯,你应该庆幸当时不是本世子动的手,否则你永昌侯府年节办丧事可不算什么好事!”
“靖王世子你未免太霸道了些,宜城县主这样的风气若是助长下去,咱们大昭岂不是要乱了套?”廖静平咄咄逼人的问。
“依本世子说,少几个像楚铃兰那样的女人,咱们大昭定会一团和气!”贺连决毫不示弱的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楚铃兰作为你永昌侯府的人,你永昌侯不想着好好管教她,反而还诸多责备,简直有失一家家主的风范,皇上,微臣觉得你该考虑考虑让永昌侯府换一个主人了!”
楚雁回觉得自家男人严厉指责廖静平的时候,气势凛然,当真是酷帅的一逼!
而周围未出阁的少女们见了楚雁回都扯上杀人的事件了,靖王世子非但不想着和她解除婚约,还一次又一次的对她诸般维护,当真是让人嫉妒。
还有啊,这大庭广众之下,她一个还未出阁的女子竟然窝在一个男子的怀中,当真是不要脸。
廖静平面色铁青,偷偷睃了眼南宫浩道:“皇上,靖王世子他……”
“行了。”
南宫浩打断廖静平的话道:“那廖楚氏是个什么性子,莫说朝中文武,便是朕也知晓一二,跑到人家府上去大吵大闹,当真有失体统,的确应该庆幸挨揍了一顿没有前来参宴,否则那温宁氏的下场便是她的下场!”
“嘶。”众人不由吸了口冷气,感到自己的舌头都在打结。
就在众人都为南宫浩的话感到震惊的时候,他再次丢出一句话来,“朕寻摸着要不要出两道律令,专门针对那些乱嚼舌根和无理取闹的人,省得乱了我大昭的风气。”
“皇上,微臣觉得非常有必要!”贺连决当即附议。
“微臣附议。”
“微臣附议。”
楚荆南和阮文清父子同声道。今儿这一桩桩的事都针对的是他们的亲人,再好的脾气也会被磨掉了。
南宫琦站在人群中,视线在贺连决和南宫浩身上流连,想到自己父皇一味的维护贺连决,心底满满的都是嫉妒和不甘。不过他并未表现出来。
“这事容年后再议,时间不早,先把当前的事给解决掉吧。”南宫浩说着扫了一圈道:“这事如果查出是旁人设计,朕决不姑息!”
这大年节的,居然给他整上这样一出,想想都心里火气直冒!
“皇上。”皇后在这个时候出声道:“如果查出就是宜城县主所为,又当如何?”
南宫浩若有深意的看了皇后一眼,忽又转向楚雁回。后者刚接收到他的目光,便从贺连决的怀中站出来道:“皇后娘娘,如果今儿的事乃是宜城所为,宜城愿受凌迟之刑……”
“小回!”贺连决不赞同的唤了她一声。
“回儿!”阮氏、楚荆南、等人急得惊呼出声。
“表嫂!”
“雁回丫头!”景千纤和太后亦是吓得不轻的样子。
旁人则为楚雁回投以同情的一瞥,她是太自信还是太傻了?好吧,咱们权当有人设计你好了,可别人既然有心设计你,肯定是想让你死了,你这般说岂不是如了那设计者的意?
“太后、景大哥、爹爹娘亲、外公外婆、千纤、诸位舅舅舅母以及所有关心我的人,你们且放宽心,这事我自有主张。”
楚雁回自信从容的笑容让人安心了不少,但是哪里能在她说出“凌迟”的话后还能做到真正放心?贺连决想到自家女人这些日子以来受到的委屈和苦难以及算计,心疼的不得了,真是恨不能将那些算计她的人都揪出来,一掌劈死才好。
“嗯,好!”南宫浩斜了皇后一眼,一锤定音道:“雁回丫头你只管为自己辩解,若是你能为自己证明是被人设计的,朕定会为你作主,决不姑息那胆敢破坏朕兴致的人!”
皇后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宫浩,眼底是彻底的恼意。便是萧贵妃也因为南宫浩对楚雁回和贺连决的纵容和维护,突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贺连决作为大昭的肱骨之臣倒也罢了,缘何对楚雁回也这般维护?太匪夷所思了。
“宜城谢过皇上。”
虽然楚雁回知道南宫浩是因为自家男人的关系才会如此包容自己,不过有了他这话,当真是让她开心。背后那人,且等着吧,她定要将她揪出来!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来阴的,她今儿必定要永绝后患才能一解心中那口恶气!
“既然大家都知道本县主和楚铃兰的恩怨了,本县主便不多做解释了。”楚雁回凛然道:“没错,刚刚廖雪儿便是因为她娘被本县主揍得不能来参宴为由,对本县主一番谩骂,神情颇为激动。
本县主一早便知道那花树后有人鬼鬼祟祟的在那里呆着不动多时,心里已然有了计较,于是故意背对着那宫女站到刚刚她所指的位置。而廖雪儿亦随着本县主改变方向而站到了本县主的前方,吵了几句后,忽然就自己跳了下去……”
“找到了,找到了!”就在这时,远处湖中搜寻廖雪儿的禁军中有人猛地钻出水面喊了起来,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