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钰气得不轻,正准备说什么,视线触到楚雁回的身后,嘴角忽然凝起一抹诡谲的笑容,不甚在意的道:“那又怎么样?景澜会相信我是他第一个女人的。”
楚雁回对吴文钰那诡谲的笑容视而不见,笑容可掬的道:“你就那么自信吗?”
“当然。”
“如果我说我景大哥也知道你被朱跃睡了呢?他会不会嫌你脏?会不会只当睡了个花楼女子?”
“什么?”吴文钰惊恐极了,望着楚雁回就像是在望着一个恶魔,然而惊恐之后却是愤怒,她居然将她和那低贱的花楼女子相提并论,简直不可忍l而怒喝,“蠢猪,还不动手?”
“唔。”楚雁回只觉得后脑勺一疼,人便向地上软了下去。
吴文钰最讨厌楚雁回,怎么会管她死活?残忍的想着,楚雁回,你觉得你很清高是吧?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比我更不堪,并且会有许多人知道你大白天勾男人!到时候你除了给我哥做个没有地位的妾以外,还能怎能样?!
眼看楚雁回就要倒在地上,吴文泰飞快的闪身出来,一把将她接住,斜了还拿着棍子颤抖着的喜鹊一眼,恼道:“钰儿,刚刚她说的可是真的?”
“她说什么了?她什么也没说啊。”吴文钰眼神闪烁的推攘着吴文泰,“大哥你快抓紧些时间,快些让她变成我嫂子吧,我也该回去准备准备了。”
吴文泰深深看了她一眼,想了想还是道:“钰儿,女子的第一次是要有落红的,男人最在意这个,哪怕你i得到他的手段不好,哪怕他不爱你,但是只要想到你将第一次给了他,他也会对你多些尊重,你自己好自为之。”
吴文钰脸色一红,也不再隐瞒,“大哥你放心吧,我准备了鸡血的。”
“嗯,那我便进去了。”吴文泰说着就要打横抱起楚雁回,哪知楚雁回突然睁开眼来,一个手刀砸在吴文泰的脖子上。
吴文泰翻了个白眼便晕倒在地。
“你……你怎么会没事?”吴文钰惊恐的指着楚雁回,旁边的喜鹊更是见鬼似的。
“呵,凭你们也想算计我?”楚雁回冷笑,“我早便知道后头有人了,装晕不过是想知道你们想干嘛罢了!不过结果还真是让我感到震惊啊,吴文钰,我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像你们吴家这般无耻的人,居然敢以这样卑劣的手段去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你说我该怎么还回去?”
楚雁回的脸色冷得吓人,看着她朝前跨了一步,吴文钰连忙倒退一步,颤声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楚雁回脚下动作快如闪电,纤臂一伸,一把扼住吴文钰的脖子,嗜血的道:“你说我要做什么呢?”
“喜……喜鹊……快去找……找人!”吴文钰脸色憋得通红,意识到楚雁回要做的事定不是什么好事,当即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
楚雁回一个眼神扫过去,喜鹊抖得更加厉害了。
喜鹊本就因为打了楚雁回一闷棍吓得不轻,这会被她冷眼一扫,人便跌坐在地上。
“喜鹊你……”吴文钰还想说什么,被楚雁回一个手刀将她给打晕。
大厅,贺连决起身道:“吴老爷,吴状元的院子很远吗?胸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你可否带我去看看?”
“这个……”吴启寿装着为难的道:“景公子,你看我作为主人家,放着这么多客人走开实在不像话,不如我找人带你去可好?”
贺连决想了想,“行吧。”
吴启寿连忙叫了一个小厮,带着贺连决离开了。
看着贺连决的背影,吴启寿嘴角闪过一抹阴谋得逞的笑意。
一切,都在向他的计划中发展!
朱县令状似不经意看在眼里,认识吴启寿那么多年了,他这个笑代表什么意思他再清楚不过了。可是靖王世子是那么好算计的吗?
他拭目以待。
小厮领着贺连决往后面走去,正准备带着往吴文钰的院子带去,忽然身上被贺连决点了几下便动不得叫不出了。
贺连决心中冷笑,得亏昨夜她家女人带着他到吴家一游,将吴文泰等几个主人家的院子给认了一遍。这会见小厮带着他向吴文钰的院子走去,便将其制服。随意将小厮扔进一簇树丛里,转身向吴文泰的院子掠去,正巧就赶上楚雁回把吴文钰给打晕。
贺连决扫了地上的吴文泰一眼,顿时满眼的嫌恶,“胸,怎么样?”
楚雁回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指着喜鹊道:“景大哥,时间紧迫,快把那丫头给打晕了。”
“你想怎么做?”贺连决都不屑走到喜鹊身边,只一道气线便将喜鹊给打晕,然后手一挥,便将她连同刚刚打楚雁回的棍子给挥到了一边的花坛里。
这内力也太深厚了!楚雁回看着贺连决随意的动作,只觉得羡慕嫉妒恨,她要什么时候才能达到这样的水平?
“当然是一报还一报了!”敢算计她就要有被报复的觉悟,“快把吴文泰给弄到他的房间里。”
有了那样的算计,没得人见证怎么行?想必一会儿吴启寿是会引着人过来看戏呢,不知道他看到自己的儿子和女儿睡一起会是什么感觉?也得亏吴家的人因为要算计他们,将下人都支走得干干净净的,也方便了他们行事。
贺连决意识到自己女人的意图,嘴角狠狠的抖了抖,会不会太邪恶了点?不过吴家人胆敢这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