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陆皓森都没有和李黔说过一句话,不单单是李黔在酒会上擅自做的决定,还有在酒会上喝醉捣乱。虽然说……咳咳……喝醉时候的李黔还是很可爱的,特别是穿着女装……更特别的是,喝醉后的李黔很主动……

但是!这种危险的举动陆皓森还是非常不允许的!

“阿皓,你确定今天去吗?”李黔慢悠悠走到厨房,耸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嗯。”陆皓森将洗干净的盘子放上架子,转身蹙眉望着李黔,双手环胸,“我记得你半个小时之前说是要换衣服的。”

李黔哀怨道:“在半个小时之前我以为是我们两个甜蜜的两人约会。”

“现在不也是我们两个,”陆皓森转身继续擦盘子,道,“还是你心里又开始打算盘了?”

“不不不……”李黔慌忙摇手,“我马上去换衣服。”

自李黔私自决定与蔡小惠在酒会上演男扮女装的戏之后,李黔的家庭地位彻底毁灭。尽管在李黔的算计里,此次计划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可谁能想到俞晓东真的只是请大家喝酒,并且在接下来的时间没有出现其他可疑举动。

真是自作受,连最后谈判的机会都没有了。李黔望了一眼在厨房围着围裙仔细擦盘子的陆皓森,认命地垂头去换衣服。

已有一周没来学校,当李黔被陆皓森拉着进校门时,几个同学已经在窃窃私语。

“阿皓,我想我们还是下次再来吧。”李黔不想再往里面走一步了,一个礼拜前,李黔没有告诉陆皓森的是,学生的舆论同样很可怕,班级里被排斥,学校里被冷落,虽是白天,却如同做噩梦一样。

馨语早在半个月前就离校了,她的传言更可怕,大家跟已经拿到确凿证据似的,直接指认向坠是杀人犯。这让李黔不禁打寒颤,脑子里不时想起杨逸程背出血淋淋的向坠。

“怎么了?”陆皓森拉着他直接走向办公室。

“没什么。”李黔步子没有陆皓森快,没办法小跑起来,他还不能把杨逸程和向坠的事情说出来。

班主任推了推眼镜,确定一脸严肃表情的高个后面的人是李黔后,又低下头去批改作业,“舍得来学校上学了?明天让你爸妈来一趟。”

陆皓森对面前中年妇女的态度很不满意,但今天是有求于人,还是把怒气压制下去,道:“李黔现在的监护人是我。”

李黔点头,“没错。”

班主任头也不抬道:“叫他父母来学校一趟,其他监护人一律不行,上周杨逸程的母亲来过学校找李黔,这事不是监护人就能解决的。”

“那能代表什么?”陆皓森觉得好笑。

“能代表什么?”班主任终于抬头,“杨逸程现在可是杀人犯,他母亲来找李黔,那不就代表……”

“一,目前警方没有杨逸程的犯罪证据,无法构成犯罪。二,就算杨逸程有嫌疑,他母亲也不过是普通人,如何去判定间接的所属关系,我想您的联想也过于丰富了吧。”

班主任推上眼镜,站起身不失气场道:“李黔曾经有过跟杨逸程接触过,难道还不构成怀疑吗?”

陆皓森道:“首先,您得先明白我刚刚说的第一点,警方暂时没有杨逸程犯罪的证据,其次,最先构成怀疑的不是李黔,而是杨逸程的班主任,难道杨逸程三年来,学校对他都不闻不问?听说您也是杨逸程班上的老师,警察找李黔的同时,必然连同您也会一起。”

“什……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全校的老师都要进警察局?太可笑了,我们学校……”

李黔冒头,“警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与案件相关的人,定夺的人也是警察。”

“闭嘴!”陆皓森瞪了李黔一眼,稍微不管他,他就开始胡言乱语。

“李黔……你……”班主任气的指着李黔的鼻子道,“无论如何,叫你家长过来,不然,这学你就不用上了!”

“如果有证据,警察不会偏袒任何人。”陆皓森蹙起眉,不知为什么,班主任的眼睛开始闪躲起来。

“我也相信杨同学是被冤枉的,但是请你们不要在学校造成舆论。”一位年纪稍大的老师过来道,“李黔之前在学校受到排挤,我也表示非常的抱歉,只不过发生这样的事,谁也无法解决。”

陆皓森冷哼一声,推卸责任的手段还真是高明,什么叫无法解决?只要学校能对自己的学生起到保护,在结果未出来时,让学生们不要在潜意识里将杨逸程归为杀人犯,这既是学校应该做的本职,也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事情。

“这件事情的确包括警方在内也很难办,我此次来,是想给李黔请个假。”陆皓森看了班主任一眼,未经同意,便拉着李黔离开。

陆皓森带着李黔已离开,班主任便跌坐在椅子上,不安的情绪阵阵袭来。陆皓森的眼神让她害怕,要不是其他老师过来说话,她早就因为心虚开始发抖。

杨逸程从进高中开始便一直是她带的班,高一时还是他的班主任。阳光帅气,学习上进的学生在学校必定是受欢迎的,也包括她这样的老师。

可惜,当时她已经有婚约在身,并且是奉子成婚。才刚生下孩子结婚半年又离婚,在当时被一些老师和学生在私底下成为闲谈的对象。她无力反驳,只有一心扑向工作。因为孩子被寄养在老家,她总是在周末请同学来家里补课。

当然,杨逸程是被邀请次数最多的对象,幽默风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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