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然后往小野种胸口就是一下,他们的尸体掉进河里,不知喂了鸟还是鱼。等我回去和安吉拉说,她完全疯了,还说她的情人是个主教,主教!”理查二世嗤嗤地笑着,“没见识的oa!还诅咒我会糟天谴,哪里有什么神谴?只有蠢货们才会害怕!”

宰相对此不置一词,只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能确定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国王不会改主意了。

“就这么定了。”理查二世呼了口气,决绝地说。他的宰相点点头,不过站着没走。国王意兴阑珊地问:“你还有什么事?”

“前疾风骑士团支团长克里斯.菲尔德的处置方式,恐怕不太恰当。”罗兰说。

理查二世愣了几秒钟,才想起对方指的是谁。“那个oa?”他不以为然地说,“威尔斯利卿又想说没有先例吗?之前要把他拿去劳军时你可没反对。”

“陛下,军妓永无翻身之日,并且活不了多久。”罗兰说,“但赏赐给一个未婚也没有情人的伯爵,那位伯爵还要去那个罪人曾经的驻地上任,或许不太合适。”

“怎么不合适?一个oa罢了。”

“月光棘刺克里斯在汶伽罗防线,尤其是防线的平民中,有着不低的声望。”罗兰提醒道,“如果安娜伯爵太过喜爱他,可能造成不佳的后果。”

“是吗?朕听说的倒都是疾风骑士团的恶名。”国王嗤笑道,“oa骑士团,简直不成体统。稍有见识的人都不会把他们当一回事,如今朕拨乱反正,他们该高兴才是。威尔斯利卿,你有时就是太过谨慎啊。”

罗兰公爵从年轻时起就过于冷静,看不到一点alpha的冲动——他没有成婚,培养侄子当继承人;虽然像别的贵族一样有几个情人,但对哪一个都毫不在意,从不和别的alpha争风吃醋,甚至从不与人当面争执(尽管挑衅他的人不久后往往会倒霉)。罗兰被称为锐目之鹰,也有人在背地里笑话他身患隐疾,是“alpa”。

“疾风骑士团由大部分beta和少量oa也并非一无是处,我的母亲就是oa。”

“母亲都值得尊重。”理查二世点头道,话锋一转,“oa们也只有在作为母亲时才值得重视。好了,威尔斯利卿,不要操心太多,回去好好休息吧。”

这就是明明白白的逐客令了。罗兰只能弯腰行礼,离开了王宫。

国王一天比一天顽固不化,他在心里叹气,轻视敌人往往是溃败的开始。

罗兰小时候是个看上去木讷的孩子,还是和长子相隔年龄不小的次子,他懂事时长姐已经成了全家倾力培养的alpha。于是他作为透明人在家中长大,旁观了母亲和父亲的情人们用花样百出的手段争斗。

那些beta和oa,贵族和非贵族,包括罗兰的母亲在内,都不是多了不起的人,使用的小把戏在日渐成长的罗兰眼中很快显得拙劣起来。他们只是教会了罗兰一个道理:不存在天生善良软弱的性别和一定谦卑忠诚的出身,任何人都可能有野心,可能有攻击性,可能构成威胁。

这实在是一条重要的真理,它让生来就有个聪明脑袋的罗兰变得更加言行慎重,在长姐死于alpha的愚蠢斗气(在葬礼上被称为为了荣誉而战)后继承了威尔斯利家,并在诸多敌人中坐稳了宰相的位置。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啊。罗兰想。

很快安叙就见识到了这位宰相的细心。

接到罗兰公爵的礼物时安叙刚从伊芙那里回来。她在那边头一次见到了塞缪尔侯爵,一个酒糟鼻啤酒肚的大叔(真让人惊讶他的女儿们居然会这么好看);见到了简,被她吐了一通苦水,然后将军欲言又止了半天别别扭扭没说出话;见到了伊芙,伊芙看起来相当冷静,还有闲心跟她介绍汶伽罗防线的情况。

安叙问伊芙需不需要帮忙,如果不想嫁给那个老alpha癌的话。伊芙问她alpha癌是什么意思,听完解释笑了半天,最后摇了摇头。

“如果我嫁给那个老‘alpha癌’的话,”伊芙模仿着她的说法,“您还会帮我吗?”

“帮你什么?”

“我想让整个亚默南变成一个巨大的雷霆堡。”伊芙说。

安叙惊异地看着她,觉得这就像辅臣角色自己升级成了领主,白捡了好大的便宜。自己搞建设的ai!她负责建设我负责玩!安叙如同回到了开修改器搞定朝堂然后自己一心刷后宫的时候,立即兴高采烈地点了点头,说:“好啊!”

总之,她就这样高高兴兴地回来,准备先回一趟提比斯拿东西拿人再去汶伽罗防线。在这当口,安叙收到了来自罗兰公爵的包裹。

首先掉出来的是一个项圈,随货说明书上罗兰公爵表示它和神罚之锁工艺相同,戴上就能封印异能——这点上宰相把安叙的心态揣测得很准,她因为戴过很长一段时间神罚之锁,对此相当讨厌,很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把这麻烦玩意弄掉。安叙大喜,对罗兰公爵的好感度上升了。

接下来还有几封信,一封写了去汶伽罗防线的注意事项,甚至包括天气。安叙好感度3。一封写了克里斯的经历,从他有过未婚夫到他受伤不能生育,再到在疾风骑士团的经历。

放在任何一个alpha那里,这都是一封骇人听闻的信。有过未婚夫的oa还能作为交际花活跃在上流社会中,不能生育就决定了那个oa连成为作为谁的固定情人都不行,地位类似于高级娼妓。再加上与士兵同吃同睡,上战场干粗活?天呐,这一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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