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因为久远和神秘……而强大!部分古蛮甚至是直接生存在葬神山脉中……”
武神龟嘴角抽了抽,低声提醒道。顿了下,不待武信和其他人回应,又脸露忌惮接道:
“其实,上次老夫闯‘通天之路’,并不只是遭遇蚁群而重创退离。最主要的是误闯了一个宛若原始部落的小山村,被一个腐朽老者以神秘手段击伤,带伤又碰上蚁群,才不得不狼狈离开……”
“嗯?!”
武信浓眉紧锁,武神龟所说的意思,武信明白。
渊源久远,就是底蕴深厚,比如武信前世的四大文明古国之一的华夏。
神秘未知,未知更可怕,让人防不胜防,甚至不知该如何应对。
“击伤?以天龟法王的防御,竟然还有人能击伤法王?”长孙稚有些难以置信问道,其他人也是纷纷侧目。
在其他人心中,武神龟无需出手,只需把他“龟壳”(法力凝聚而成)现出来,能攻破者就寥寥无几了!
晋国大典上,武神龟的“遮天龟壳”,就一举挡下纯阴宗弟子的联手攻击,因而更是威震天下,让人更深刻认识到天龟法王的恐怖防御!
“并非普通意义上的攻击,那老者只是朝老夫一指,没发现任何波动,就让老夫身疲力乏,心神恍惚,就像忽得风寒那般……”
武神龟心有余悸地脸露回忆,缓缓解释道。
“……”
众人张嘴无语。
武神龟的比喻很通俗直白,但是,以武神龟这种级别的存在,特别是以身躯和防御著名的武神龟,早就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了。
忽得风寒?
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如此更知那神秘老者的恐怖!
“应该是诅咒……”
蛮乌双眼一眯,寒光一闪而逝,眼神明显颇为炙热插言道。顿了下,颇为落寞接道:“可惜,我……古蛮饱经风霜,无数传承和秘术失传了。如今是一代不如一代……”
蛮乌言中的失落和愠怒,颇为明显。
只是,他也不敢多说了,再说就扯到人蛮两族的千古世仇,找死吗?!
“几位道友所言极是!”
一直隐形人般沉默跟随的孙寄容,难得地主动插言附和道。顿了下,眼神清澄看向武信接道:
“‘葬神之路’中,各个神秘部落、山村等势力,是比兽潮虫群等更该忌惮和注意提防的因素。我纯阴宗坐镇‘葬神之路’多年,其实并未彻底掌控,也没什么捷径可言,只是比其他势力或个人,知道更多不可踏足的‘禁地’而已。这些‘禁地’,大半就是各个族群、部落、山村等……”
裴仁基苦笑说道:“穷山恶水出刁民啊!”
蛮乌、帝龙、祝炎焱等蛮族眉头大皱,这是在说他们吗?!
“那倒不是!大多数穷山恶水之地的人,更为淳朴和热情好客……”
孙寄容可不管裴仁基是谁,直接摇头反驳道,又迅速接道:
“只是葬神山脉的情况,和其他地方不同。在你们口中的域外,葬神山脉本就是十大禁地之一,是极为远古的诸神战场,更是诸神的坟墓,只是沧海桑田,如今化为了山脉。”
说到这,孙寄容停顿了下,以供众人消化信息,又继续解答:
“那些生存在山中的人群,基本是那些神墓的守墓人,手段自然非凡……”
说到这,孙寄容再次停下来,颇为迟疑接道:
“其实,在我们域外,你们这片天地的人,都是……神墓守墓人的后裔,至少你们口中的蛮族,十之**就是如此!”
身为半个“阶下囚”,虽然离皇赦免了她们,却改变不了孙寄容等女的处境,孙寄容说话还是颇为委婉。
言外之意,武信等人族,称呼蛮乌等是蛮族。
在域外之人眼中,武信等人族,和蛮乌等蛮族差不多,都是野蛮人,都是穷山恶水中的刁民……
“啊?!”
不只是武信、裴仁基、武神龟等人,便是蛮乌、帝龙等人也是神情一僵,满脸的错愕和难以置信。
这些事,古籍可没记载,也从来没任何相关传闻。
房玄龄忍不住反驳道:“不可能吧?我等人族,是当年晋武帝带来的人族火中的延续……”
“有什么不可能?!什么晋武帝?只是大魏帝国的一个家族……司马氏的弃子而已!实力势力能有多强?能带走多少人?葬神之路的凶险,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能平安穿过而定居在另一边?强者也是十不存一,普通人十死无生!”
另一纯阴宗核心弟子李秋波,忍不住嘲讽啐道,引得房玄龄、武神龟和武信等人,哑口无言。
如此,让李秋波更为得意和畅快,又迅速嚷道:
“所谓的神墓守墓人,只有极少部分是诸神后裔或弟子,比例估计十分之一都没,甚至是百分之一。其他人……基本是被流放和责罚的罪犯……换句话说……”
“咳!咳!”
不待李秋波说完,孙寄容不由得干咳数声,打断李秋波的满嘴开炮……开地图炮!
李秋波这么说,得罪的可是所有人……
不过,众人都听懂了,不管是古蛮,还是人族,其实基本是域外流犯的后裔,至少也是违背祖训和职责,而离开神墓的……罪人?叛徒?!
简单点说,就是罪人、恶人、小人等的后代……
“李师妹心直口快,有口无心!诸位道友切莫介意,其实……别的不敢说,古蛮帝族肯定是诸神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