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刚才梦见你当官了!你好厉害啊!”。
他有点气愤地说:“什么?我说得那么辛苦,你刚才竟然睡着了吗?你这个死妹丁,我白说那么多了,白费劲,真是对牛弹琴!”。
我拍拍心口,赶紧申明:“oh!no!没——有!你说的我都记着,我以后会好好运用的!”,我把“没有”的声音拉得很长,南宁人说话都喜欢把其中一个词拉得很长,表示着重强调这个词的意思。
“真的吗?!再调皮小心敲你脑袋!”。他又爱又恨。又无可奈何,我估计假如我是小孩,我早就被他拎起来,“啪啪啪”打几下屁股了。
我学他当跟屁虫,他刚才说的“朝这来,这儿白!”,我往他侧过头去,说:“往这儿敲,朝这来!”,我忍不住又笑起来。
他眼睛往上翻,一字一句地说:“没兴趣!快滚蛋!”。
“不敲就算!不要抱憾终生哦!那我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我说着转身就走了。
“哎,等一下!”他又在后面急急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