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凝的眼里充满了疯狂的仇恨,此时的她瞪着血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贝朵和夏伊,她若得不到幸福,她们谁都没想到幸福,她下地狱了,她会拉着她们一起下地狱。
夏伊把华凝脸上的表情收在眼底,摇头叹息,华凝疯了,现在的她心里充满了嫉妒,仇恨,不甘,那再也不是那个爱着华君处处为华君着想的女人了。
恨让她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无比丑陋了起来。
“走吧!”毛建军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华凝,把夏伊护在怀中,搂着她的肩向外面走去。
贝朵再一次看了看地上躺着华凝,摇摇头,被华君从后面推着向前走。
“看什么看?一个贱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华君从鼻子里重重地冷哼一声,看了不看华凝一眼。
华凝的心一下子就像掉在冰窖里,被冰水浸泡过一样,冷的她浑身直打哆嗦。她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谁造成的?她是为了谁?如果不是华君,她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华凝对华君由爱变恨,这一刻,她恨所有的人,她要让他们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华凝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盯着华君等人的背影,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向外走去,站在门口突然间凄厉地叫了起来,接着是放声大笑。夏伊他们的车开出去很远了,还能听见她的笑声。
“她疯了。”夏伊从后视镜里看着华凝,淡淡地说道。
毛建军瞟一眼后视镜,正好看到华凝突然间抱着门用头撞去,毛建军的心一动,华凝的反应好像是毒瘾犯了。
对于一个吸毒的人来说,谁给她提供毒源,她就可以被人控制,华凝现在其实是被人控制了,那华君知不知道这个情况?
毛建军的眉头轻轻挑了挑,他要找个时间与华君好好地谈一下。
华君对华凝视若无睹,她变成什么样与他无关,他的注意力全放在贝朵的身上。
“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华君冷声问道。
“谁?你是谁华董吗?”贝朵看着华君明知故问。
“你再给我装糊涂小心我把你扔到海里去。”华君火了,对着贝朵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看我像是装糊涂吗?”贝朵也恼了,“好好的,他能对我做什么?虽然他请我来的方式不友善,可是他对我还挺客气的,问我多大年龄,和你是怎么认识的等等,我猜着他可能是怕我图你的钱吧?”
贝朵不想告诉华君实情,因为华君实在是太可怜了,本来是最亲的人,可是结果往往是最亲的人伤害他却最重。她知道他有所怀疑,也知道他不会相信她所说的话,她这样做,是不想让华君对人生太绝望了。
华君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贝朵,她在撒谎,她脸上的表情透露出她在撕谎,她不是撕谎的高手,她的话漏洞百出,再愚笨的人也能听出她说的不是事实。
华泽肯定是用什么威胁她了,所以她对他不肯说实话,不过看到贝朵没有任何的伤害,华君也就放心了[家教]理智与情感。
“以后我派人保护你,像今天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华君的眼睛直视着前方,用少有认真的语气对贝朵说道。
“不用了。要是突然有人跟着我,我会很不自在的,我和向你保证,以后不管谁敲门,我都不会再开门了。”贝朵一听华君这样说,一个头两个大,要是有一个人二十四小时跟着她,那她不是被等于被监视了吗?她才不愿意这样呢!
“要不你搬来和我一起住吧!我有自己的房子。”华君想了想,突然间有些扭捏,脸上微微泛红。
“你这是什么意思?未婚先居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变态流氓!”贝朵脸一红,圆圆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华君,对着华君骂了一句。
“你真是一个水析不扣的白痴,我懒得跟你说。”华君怒了,差点没被贝朵的话气得喷出一口鲜血来,他耍什么流氓啊?就她那样,他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完全是在为她的安全着想,真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华君气哼哼,不再与贝朵说话,开着车在马路上疾驶。
毛建民一大早又和乔东出门了,在车上,毛建民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看着乔东说道:“乔东哥,今天我们还去看夏伊拍戏好吗?”
乔东看了一眼毛建民,似笑非笑地说道:“建民,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你去看夏伊拍戏主要是因为想看乐悠吧?”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乐悠长得那么漂亮,人又那么温柔,任何一个男人看了她都会心动的,更何况她是我的偶像,心目中的女神,我想看看她有错吗?”毛建民理直气壮地说道。
“没错,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不过我可要告诉你,看人不能看表面,有些人不像表面所表现的那么简单。”乔东认真地对毛建民说道,眼里隐隐有些担心,他怕毛建民这个傻小子一厢情愿坠入情网之中,被乐悠所利用。
“放心,乐悠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人,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而且我对乐悠有信心,她自出道以后几乎是零绯闻呢!在整个娱乐圈又有谁能做到她那样?乔东哥,你今天开车实在是太慢了,你快一点行吗?再慢的话夏伊一会儿就要走了。”
毛建民有些等不及了,他恨不得背上插上翅膀飞向片场,尽早地看到他心中的女神。
“砰”一声闷响,乔东的车子被什么击中,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