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从太妃那里离开之后,孙侧妃再也忍受不了内心的委屈嘤嘤的哭了起来,“王爷,难道就任由太妃如此刁难折磨我们的女儿吗?蜜儿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还要把她派去家庙。还有妾身想让茜公主嫁给世子难道有错吗,娶个出身高贵的妻子回来对世子有什么坏处?”
孙侧妃倒在南宫离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般,让南宫离心痛不已,他怜惜的抹去她的眼泪,和声细语的安慰道,“爱妃不要再哭了,太妃现在是在气头上,等到她火气退下去之后,我就会想办法把蜜儿给接回来,你别哭了。蜜儿也是,做什么事情不好,偏偏去谋害太妃,当真以为太妃是那么好惹的吗?真是愚蠢透了。”如果太妃那么好惹,南宫曜在幼年的时候早就被他们杀了一百遍一千遍了,哪里还能活得到现在。
“王爷,蜜儿现在的境遇已经够凄惨了,你就不要再说她了。再说她也是为了我们好,即使她做错了事情,可是她的出发点还是好的。”没有了安阳太妃,她早就是正妃了,她儿子想要成为世子也比现在容易得多,她女儿的谋划没有错,要错便错在她计划得不够周密,被杨雨薇给洞察了,并且反设计了一把。
想到这里,孙侧妃心里对杨雨薇恨得要死,她绝不会让杨雨薇那个贱人有好下场。
“爱妃你别哭了,还是想办法维持住现在手里的权利,太妃这些年是不愿意跟我们计较,万一因为蜜儿让她寒心了,她彻底的把所有的财富都留给南宫曜,我们才是得不偿失。”南宫离对于孙侧妃的哭哭啼啼不依不饶也有点不耐烦了,脸色沉了下来。
孙侧妃敏锐的察觉到了抱着她的男人情绪的变化,不敢再耍小性子,抹了一把眼泪温柔的说道,“王爷说的是,都是妾身太过着急了,妾身都听王爷的。”
“爱妃,你知道本王最爱的女人是你就好了,至于别人,你没有必要放在心上。”
孙侧妃在南宫离的耳边吐气如兰,说着一些暧昧又温馨的话,南宫离心底的气总算消散了去,他捏了捏心爱女人的手,“本王先让府医来包扎伤口,再回去换一身干净的衣裳,等弄好了这一切就到你房里去,爱妃你沐浴好等着本王。”
甜腻得犹如黄莺般动听的声音扫去了周边的阴霾,“那妾身一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绝对会让王爷很满足很幸福。到时候蜜儿的事情就拜托王爷了。”
“这才是本王的爱妃。”南宫离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落下了激情四溢的吻,直到吻得孙侧妃腿脚发软,媚眼如丝得想要就地和他翻云覆雨才松开她,手暧昧的落在她浑圆的曲线上,流下一串笑声直接离开了。
南宫离重欲,是孙侧妃早就明白的事情,现在她哪怕没有一点心情,也只能去迎合他,为了她的女儿,她可不想因为蜜儿的事情彻底的失宠,转而便宜了王府里其他的庶子庶女们。
孙侧妃回到她的院子里,先去看了上官茜,上官茜也不知道撞到了哪里,头破血流,直到现在都没醒过来,昏睡在她的床上,医女端着煎好的药喂她喝了下去。
她也没有办法,只能耐心的等待宫里来人把外甥女给带回去。
尽管很担心女儿的情况,她现在也无能为力,只能让人准备了热水,撒上了娇艳馨香的玫瑰,她沐浴完毕,在身上熏了南宫离最爱的香料,换上艳丽又露出胸口大片雪白肌肤和曲线起伏的艳丽衣裳,柔若无骨的倚靠在贵妃榻上等待着南宫离的到来。
她不敢把上官茜轰到客房去,只打算等着南宫离到来之后再跟他到两人偶尔幽会的书房去享受一番。然而她还没等到南宫离的到来,只看到她的贴身丫鬟芍药拿着一封信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娘娘,这是姑娘让人送回来的,请娘娘过目。”
孙侧妃打开信一看,的确是南宫蜜的笔迹,她说想让孙侧妃给她多带一些银票和保暖的衣裳,她害怕往后过冬的时候会受苦。
“来人,给我准备多一些银票和碎银子,越快越好。”孙侧妃的心紧紧的揪成一团,她女儿好不容易求得那些嬷嬷在京城郊外多停留一个时辰,但愿一个时辰能让她给女儿多准备一些东西。
她越想越不放心,当丫鬟们准备好物品之后,她秘密让人准备了马车朝着京城郊外给狂奔着,彻底把南宫离说的要和她颠龙倒凤的事情给抛到了脑后。
等到她离开安阳王府之后,南宫曜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阴冷的笑容,他对埋在孙侧妃屋子内的探子说道,“回去在她的寝室里多加点助兴的香料,势必要让他们玩得更尽兴更热烈一些,最好能持续到孙侧妃回来。”
孙侧妃不是对她能勾住南宫离的手段引以为傲吗,处处对他娘践踏折磨吗,不是总是想办法把一个只知道冲动行事却没有脑子的上官茜塞给他当妻子,只是为了更好的掌控他吗?
真不知道她如果看到上官茜和南宫离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心碎神伤,她会不会恨得想要撕了上官茜的心都有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这样一场大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