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无疑就是我老爹留给我的,在看完这封信的时候,我不自觉的看向了刘胖子,我老爹最后的那句话实在是太过暧昧,最亲近的或许是藏得最深的,我身边最亲近的人。那不就是刘胖子吗?
“我操你大爷陈十三。你这么看胖爷我是什么意思?”刘胖子直接朝着我的脑袋就是一巴掌,不过打的不重。
“放心,我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你。咱俩是什么交情。不过胖子,你要是真想害我,那你现在直说,省得到时候让我再伤心伤肺的。”接到了老爹的信,也算是确认他还活着。我的心里也是轻松了不少,就算他这封信写的凝重我也是轻松的,有什么能比活着还重要不是?
“不过叔叔也真是的,谁别有用心直接说不就行了,非要打哑谜,现在跟咱们亲近的有谁?舅姥爷?大伯?还有老黑。那再有,就只有白瑾了,可是我看这谁都不像坏人,如果要在这些人之中找出一个嫌疑最大的,那估计也就只有老黑了。”刘胖子道。
“我老爹也只是让我们小心,总之咱们确实是该留个心眼儿,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冲着老黑要村民们水葬这一条,他就让我心里不踏实。”我道。
----我们也看到了信,那就证明这个二伢子的确是没有撒谎,他这个人虽然惹人生厌,我们却真下不了杀手来杀他,刘胖子帮他解开了绳子,想让他走,但是这犊子还真的是个见钱眼开或者说为了钱不要命的主儿,他竟然还敢管刘胖子要那一万块钱。
“要钱还是要命,你自己选。”刘胖子道。
“胖爷,您一看就是富贵人家不缺这点钱,但是二伢子我缺啊,我这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孩子的。”二伢子搓着手道。
刘胖子作势就要打,我拦住了他,对二伢子说道:“这样吧二伢子,你在这边熟悉,把我们带到一个最近的地方,电话有信号的地方,到时候你出去,再带点人过来,那时候别说一万了,你想要多少钱咱都好商量。”
“此言当真?”二伢子惊喜道。
“你看我像是骗人的人吗?”我道。
“那不是,这位大爷一看就是面善的人,放心,别的不说,就这大山深处的地形,还真的没有人比我二伢子更熟悉。”他再一次的重复了他这句话。
不过,这还真不是二伢子吹牛逼,我们收拾了帐篷,把我们当时因为慌乱丢在这边还有用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竟然还在刘胖子的包里找到了一个充电宝,接下来我们自然是快速的赶路,有了二伢子,一切事半功倍,我们白天晚上连夜的走,走到第二天大半夜的时候,手机就有了信号,虽然只有一格,但是已经可以勉强通话。役乒系血。
“你打还是我打?”我看着刘胖子道,白瑾的老爹是个大人物,现在人家女儿跟着我们搞的生死未卜的,我这心里还真的不太敢打。
“你跟他熟,你打吧。”刘胖子道。
虽然这大半夜的打人电话不好,但是现在事情十万火急我们也没办法,我就硬着头皮拨通了白瑾手机上的那个叫白文远的人,电话响了几声之后有人接起,但是这个声音不是中年人,而是一个年轻人的声音。
“有进展吗?”电话那边的那个年轻人问道。
“什么有进展没有?”对面直接来这么一句,我还愣住了。
可能对面一听是我的声音也愣住了,过了一会儿他才沉声问道:“你是谁?”
“我是白瑾的朋友,不知道您是白瑾的?”我问道,这听声音肯定不是白瑾他爹。
“我是她哥,你说吧。”对面说道。
“事情很复杂,电话里跟你说不清楚,总之就是白瑾她跟着我们现在在一个深山里,她出了点意外,情况很危险,现在唯一能救她的办法是我们要下一个水潭,但是水潭很深,我们需要你帮忙。”我道。
“需要我做点什么?”对面声音有点冰冷,这让我有点意外,我都说了白瑾的情况很危险,为什么这个白文远听起来却一点都不着急呢?
“我们需要点潜水的东西,潜入水下去找东西救她,请你们务必相信我,我叫陈十三,洛阳人,我跟白瑾是因为一个案子认识的。”我道。
这个人没有拒绝,我把地址告诉了他,之后就挂断了电话,再之后,我从刘胖子那边拿出了那一万块钱,给了二伢子五千,告诉了他白文远的电话,对他说道:“这是五千块,你带着这五千块去外面,接到这个电话号码的主人,带他们来这里找我们,之后,不但我会把剩余的五千块给你,还会再给你五千块钱算是酬劳。”
二伢子领命而去。这家伙就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只要有钱就啥都好办,而我跟刘胖子接下来所能做的,就是这个白文远送一些潜水的器材到来。
进了水下,进了山神爷的宫殿,这一切都会告一个段落,泥菩萨一脉的秘密也将被解开。
二伢子是有钱就可以不要命,他也习惯于穿梭与山林之间,而我跟刘胖子因为一天一夜不停的赶路,加上现在终于联系上了人,一切进展顺利,难免会有一些困乏,就搭好了帐篷睡了下来。这一觉,就是昏天暗地。
等我睡醒的时候,发现我们的帐篷里全是人,而且还有人用枪指着我的脑袋,而刘胖子还在那边呼呼大睡,我叫了一声:“胖子,别他娘的睡了,命都要没了!”
“别这样,他要是困的话,也可以让他继续睡。”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