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那个孽种?”华裳后退着,嘴上的话语却一直维持着毒辣的风格。我觉着接下来的戏剧会跌宕起伏,便乘机瞅了眼安置那人的地界。
好在被隐身的人能够被施以隐身术的人得以瞧见,不然,我或许就不能完全的判定出那人是否能够遵守承诺,直到事情的真相完完全全的揭露于现实之中。
那人的双手好似攥的生紧,打量他们的眼光也充满怀疑,我想,他应该是未曾预料到这二人会于这等时机会面于此的罢。“孽种?你到现在还有脸面叫出这句话?当年的事,你死后或许都没有脸面去面对于我的母妃罢。”萧生夏忽而高昂的话语将我吓了一跳,转而便将目光重新挪到了这局势紧张的二人身上。
至于那人吗,想必他也会存着耐心,静静地将这场险峻的双人交锋收入眼底。”怎么你想要为你的母妃讨回些什么吗?我死?我死后也定时会在一无暇之境,定不会同你母妃那等蠢女人相会黄泉!“华裳说着,嚣张的气焰依旧丝毫不曾消退。
这萧生夏还算能忍,要是有人以着这样的方式侮辱我的母亲,这大耳瓜子的早就甩过去了......
“蠢?她蠢在哪儿?是蠢在错把你当做姐妹对待,还是蠢在一份真心喂入狼窝狗肺?“”你!你敢羞辱本宫,你别以为你今日将我弄来这里的事我不会告诉陛下!“二人的怒火都呈现出上涨之态,而一旁听着,心跳也同着他们起起落落。
我只是一个外人,都尚且接受不了华裳这女人的毒辣言辞。而和她同床共枕多年的那人,心中又会是作何感想呢?
“既然现在就我们两个,我也就什么都和你说了,你那个母妃啊,真是个愚笨的女人~她明明知道我喜欢陛下,明明知道我想来倾慕权位富贵,巴不得她能够早些死去,还偏要将我视作知己,假意真情。你说,她到底是不是一个傻到不能再傻的女人?”
华裳反问着,尖锐的话语声听得我顿生恶心,这样一个人界的败类,她若敢认第二也没能够称霸第一了罢。
“怎么不回答啊?哑巴了吗?既然你不说,就听我继续和你谈谈心,谈谈这个我想到她死了,都会半夜笑醒的女人。”华裳来了兴致,竟自问自答般的说起了疯语。她的脸孔因着夜色而显得几分模糊,可那说话时的阴毒嘴脸,我闭着眼都能想象得出。
“她死的时候啊,我表面上哭的伤心,心中却是乐开了怀。我想着,她死了以后陛下就会是我一个人的,她死了以后她在陛下心中的冰清玉洁的形象也会尽数陨落。这样多好,也不负我当初为了求得内监的帮忙,被那群不算男人的人残忍蹂躏。”华裳声线忽变的低沉,咬牙切齿的声音也暴露于空气之中。
不算男人的残忍蹂躏?这又是什么爆炸性的新闻?我心中恐慌,也不自觉地再次将目光看向了被我安排在一处,坐看局势的那人。
他的头首好似低的特别深,而他那样的坐姿我也并不能清楚的瞧见他的神情。但我知道的是,今日要暴露于现实的真相,应该已经超出了我心中原先的那份设想。
“这是你自找的,你若不是想要陷害我的母妃,又哪里会遭受你口中那等龌龊之事。”萧生夏总算开口了,字里行间也依旧是未曾消减的怨气。恶人的清白较之于亲人的生死,他自是更为在意后者些。
“自找的?你根本不懂,我只有这样卑躬屈膝才能得到如今的这一切。这锦衣玉袍,这数不尽的金钗玉器,甚至是陛下的疼惜,婢女奴才的敬重!这些,不谈牺牲又如何获得,你不会愚蠢的以为你母妃那蠢女人会将这一切奉送到我的面前罢?”华裳说着说着,情绪更为着激昂了几许,她捧着空落落的双手一个劲的向着萧生夏逼近。
“你这女人别同我扯这些歪理,我把你弄到这只想问清一个问题。你当初,到底是以着怎样的法子陷害了我的母妃,何人又是你的外援,你的帮凶?“萧生夏问完,便推开了华裳仅靠过去的那张掺满了庸俗脂粉味的可怖面容。
“这个问题我就大发善心的回答了你,反正四下无人,我同你说说也没什么事。敢做敢说,我便不信你一卑微的孽种,能有将我堂堂贵妃谋害至此的胆量。”话落,华裳便将当日的所有计划,一言不漏的同我们重述了一遍。
原来,是她私自托付着内监传报假讯与当年萧生夏母妃竹马之人,说是太后不喜她的母妃想要赶着生产之际,派遣着自己手下的太医借着接生之名,实行一尸两命之举动。
那竹马之人自是信了,便按着假训中提供的入宫方式,同着内应人员一并偷偷的进了宫中,想要保护青梅安危。他们弄来了足以进入妃子宫寝的服饰帽件,随后便寻准时机的将竹马之人送入了青梅身旁。
如此的预先设好的情境下,便有了萧帝撞破奸情的的后续事件。而那竹马之人的入宫不过是想要告知青梅真相,安排着她好生保护自己罢了。
多年的一件事件总算有了大白,而这个真相却是让人一时难以顺应接受。谁能想到。一个女人能够阴毒至此,精心的谋划了这样的算计之事?我难以抑制的红了眼,而萧生夏的反应却出奇的安静。
这样的安静比怒吼宣泄的狂吼声更为骇人,我甚至害怕他会猛地爆发情绪,将华裳那女人置之死地。
“哈哈,干嘛这样看着我,是不是很想动手杀了我?但是你不敢,你也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