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以后娶不到老婆啊,注孤身啊,一时能想到的我都说了。萧生夏一直同我僵持着,手劲也着实是逆天。我挣扎无能,便生无可恋的望着他,特么的我就不信我的眼神激不起你的愧疚之心。
“安稳了?不撒泼了?”萧生夏开口损言,说的依旧是不中听的话。“什么撒泼不撒泼的,没工夫跟你闲扯,你要是在不松口,可别怪我口下无情!”我心中动了念头,恨不得给萧生夏这厮挡在前头的双手死命的啃上一啃。
“你听着,有些事有些人毕竟只是曾经的过往,你无法抹去它们的存在,也无法逆改它们发生的过程。既然这样,人,难道不该看的高远些?把握着眼前些吗?”
萧生夏忽而同我煲起了“心灵鸡汤”,而这些听着文绉绉的话语,我却压根没听进心里。什么过往只是过往的言论,简直是胡扯八道的借口。
“你可懂了我的意思吗?若是懂了便点点头。”萧生夏说着这些有的没的,手倒是没有丝毫备着松开的想法。“三,二,一!”我倒数完备口便猛的张开了“血盆大口”,向着那近在咫尺的手心咬去。这是他逼得,可别怪我没做提醒。
“怎么样,痛不痛?哈哈,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我的双唇方得到了解放,口头上便不作休歇的“调戏”起了萧生夏。他不曾应答,只是自顾自的盯瞧起了自己方被咬了去的手心。他这等反应让人失望几分,可该做的尝试努力还是得继续。我再次开口,将同样的话再一次的甩给了萧生夏。
这样的一问,本以为至少可以得到一个应答,哪怕只是敷衍着的几个字眼。可想法往往较之现实更显残酷,就连着我一直坚信着“事不过三”的原则,竟会于刹那间被萧生夏这厮的存在而打破。
他的存在,完全全的使这一原则变成了妄语。而即便是在我耗费着耐心,重问了三句之久的问语后,得到的应答却仅仅是他沉默发愣,目光滞留。面对着这样心意难测的他,我真的是有些甘拜下风,应对无能。
毕竟……针对他那种自己不愿说,他人拿刀撬都不管用的人,再多次数的相问也只能是白费口舌的罢。我泄气了几许,只好自讨没趣的将手伸入了衣口抽取着帕子。这取出的一枚,乃是很少用过的白帕,如此,那沾染在唇上的鲜红更为清晰的映衬在了帕子之上。
既然是出了血渍,那么他手上的伤定是不轻巧,这样想着我有了些莫名的担虑。毕竟我的脾气向来是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一口咬的之后,怒气倒是舒心的消减了许多。
“你的牙口,不似常人……”正当我想着怎么开口同萧生夏说话之时,他却先我一步的言出了话辞。这样的一句话,莫名的让我内心泛起了阵阵不安,牙口不似常人,他难道是能够根据齿痕判定物种?
我心中琢磨着,眼神也偷偷的打量于他。难道说,他方才的沉默不语,专注受伤,其实都是另有思谋,另有所想?“你过来,我有事要例行确认。”萧生夏又说了一句,完全是以着下令的口吻。“不……不过去,谁知道你又会玩什么花招。”“那我过……”他的来字还未说完,我便又紧接其后的补充道:“额,你最好也别过来!”
我们二人目光相接了一番,随后各自都于原地定住了少时,他方才说了要确定什么,那么就定然是开始怀疑起了我的身份。真不敢想象,他若是在知晓了我的真实身份后,可还会否予我这般还算正常的相处着。
“你,你不是人类罢,我见着方才被你咬伤的手心处,那一道道尖利的齿痕便能判出。”萧生夏再次提及这个严峻的问题,而我也应该好好的思量思量这个问题的回答了。
“倘若,我说的是倘若,倘若我不是人,那么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我哽了哽喉,随后试探性的问出了这句话。“若不是人,便只能是畜,妖,鬼,仙这四等分类中的一种。”他断续的说着,念及于此便倏地停了口。
“怎么了,继续说下去啊,你认为我是什么?牲畜,鬼怪,还是妖?”我不肯罢休的追问着,心中也升起了寥寥的在意。“你是某种动物化身成的妖,这点可对?”萧生夏回答着,话语可谓是一语中氐,能瞧出我是妖,萧生夏这货的眼力见也是不浅薄的。
“猜对了,真有你的。”我看似平静的说着,心中却是并不甘愿承认的。以往,我并不觉得妖这个称谓有何不妥,反而引以为傲。毕竟,较之于生命能力皆有限的人类,妖的优胜度可谓是更为强上几分。
可现在了,感受着萧生夏话语中的诧异,体会着妖这等身份带来的许多不便。刹那间,我竟有些厌恶起了自己的这个身份。“那,这么说你那时借用了本王的身躯,施使的乃是妖法一说?”萧生夏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全然像是在耍弄审问犯人的那一招式。
“是是是,随你怎么说了。”我敷衍着回答着,身躯干脆寻了个地界落坐了下来。“那你那妖术可有什么损耗?”萧生夏依旧话语不休的盘问着,我一个不快,干脆又别过了头不搭理于他。
“若是有着什么损耗,不妨同我说说,至少也让我有些许准备。”萧生夏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