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头担虑的紧,身躯也下意识的向着萧生夏靠近了几许。他察觉到了我的异况,便侧着容颜同我轻问道:“你暂借着我身躯的那段时日,是不是同着李商丘起了拳脚相向?”我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愣愣的摇了摇头。这拳脚相向的黑锅我不背,明明只是给了那人轻轻的一掌罢了……
“阿南同我相瞒什么,你那段日子的记忆本王都有着同等记怀,问你,不过是想着亲口听你承认。”萧生夏定定的望着我,如同老师问责犯了错学生般的眼神。“呃,我真的没踢他,只是力度三成的一掌罢了。”我小声的认怂着,头也微微低垂了几许。
“多说无意,静观其变罢。”萧生夏叹息一声,随后云淡风轻的说着。看着他这般冷静,我的紧张心绪确是仍未缓和那李商求的地位不低,萧帝也极为看重,难保不会成为夺嫡之争的一个难搞的阻力啊。
我几分担心的望向萧生夏,同他相商求解道:“额,若他真是因着此事同你杠上了怎么办,那老头儿会不会,会不会!寻着机会将你告上一状?”我心有余悸,眼神也死死的盯着那个暂未开口禀告李商丘伤因的那位大臣。
“这个问题本王尚且不知,若是真要参上一本,也并无大碍。”萧生夏答着,态度心绪显然是与我截然相反,他这么淡定,倒是显得我有些做贼心虚的既视感。
如今万事皆没有定况,我所能做的便也只有抑制着心头的紧张,静静的观察着局势的发展。只见着正前方那始终缄默不语的大臣忽而动了动唇,可却是半点声音都不曾发出。这样的状况史料不及,而因此诧异困惑额的人也远远不止我一位。
萧帝首先开口问询道:“怎么了?爱卿有何话语不便?这李将军到底是为何人所伤,又具体的情势又是如何?”那被问之人,先是低头哽了哽喉,随后话语循缓的续语道:“其实……这害着李将军受伤的人员,微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听着他这话中有话的言论,我顿时警醒了几分。见着他的目光忽而定在了萧生夏的颜容上,我便知道该来的迟早还是会来……“爱卿尽管相说,朕在这,便不信何人还敢拦阻着你。”萧帝一语落罢,那大臣连连伸手指向了我们这方指控道:“是他,是他,就是七殿下将李将军以拳脚击伤的!”
“什么?生夏?这其中的始末缘由究竟是什么情况,据朕所知生夏同着李将军之间可是从未有过相交矛盾的啊!”萧帝的惊诧显而易见,可我却从着他这番话中听到了别样的信息。
仔细想来,由始至终,我并未告诉他是何事便附身于他的儿子身上的……那么,也就是说这事的对错,他还是会尽数的相加于萧生夏的身上?
丫的,这平白让他人背了黑锅的感觉真不好受,我揪紧了双拳,暗自懊悔着当初的行事匆匆,不顾后果。
“回禀陛下,这事绝非老臣胡言,若是不信您不妨问问在场的其他大臣,他们应也能够为着当时的具体之况加以细说。”那指控着萧生夏的大臣不休不止,话语中的气焰全然是烧的火旺,看来,这人若不是同着李商丘交好,便是同着萧生夏早有仇怨。
“众位爱卿,可还有见着生夏出手伤了李将军,又可有他人能同朕细细道来当日情境?”萧帝语落,嘈杂的应答声便徐徐传来。“回陛下,微臣们确是有见过七殿下拳脚相加李将军。”“是的!微臣也曾见过,当时啊,七殿下下手可重了!”这些虚假夸张的言辞4d音效的缭绕于耳畔,我心中的火气也在急速骤升着……
“他们也太欺负人了罢,明明我只拍了他一掌,怎么到这便成了拳脚相加了?这些人啊,铁定是早早的便看不惯你,所以想着借由此招好好的算计你一番!”我开口不便,便直接以着传音同他表达了心中所想。
“乌合之众,可能早早的便自成党派。”萧生夏小声的同我相论,态度依旧是淡然无波。“我说,你怎么这么镇定啊,现在众人的矛头可都是指向着你啊!”我继续传语渲染着紧张的氛围,而萧生夏竟以着一笑刷新了我的世界观。
得了,你赢了,这个时候还能笑的出来?我于心中无可奈何的嘀咕一声,随后则是促不及防的对上了萧帝投来的目光。这丫的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容后要上演的还指不定是怎样的修罗场额……
“生夏,你怎么说,这事的原因朕想听听你一人的说辞。”萧帝一手高高的扬起示意众人休口,一手则是扶住了前额同着萧生夏轻言相问。作为帝王,他如今对于萧生夏的态度真的变更了许多。看来,一言九鼎驷马难追的话语并非虚言,至少就着现在来说,萧帝是真的想要好生的弥补往日缺失的这份血脉相连。
“回禀圣上,既然众人都指控着生夏,那么这事便算在我身上。至于这拳脚相向,我认这一个“拳”字,那时事出有因,若是圣上想着责罚生夏,倒也无妨。”“什么,你认了,那理由了,事情的发展呢,这些的这些你不打算解释辩护几句?”萧帝说着,手也用力的按上了萧生夏的双肩。我不清楚他的手劲如何,但我清楚的是,此刻他断然是动了怒。
“生夏觉得解释并无多大效用,想必即便是说了,那几位指控生夏的大臣们也会同时反驳的话语的吧~”萧生夏说完,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