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分析的天花乱坠,手上的动作倒也丝毫不含糊。以着手的凭空等分了止鸠了身子,而它早已没了痛觉,也无法唤出ròu_tǐ上疼痛。“好了?”萧生夏望着我的递过去的双手,不可置信的确认道。“是的,这玩意儿我已经等分末了。”我话语得意,小腿处也得瑟的抖动了几许。
“谢了!”他一边道谢着,一边则是接过了我手中抓持之物。“不用谢啦,小意思啦~”我依旧得瑟得紧,话语中也夹藏着上天的意味。“呵,没想到你那些偏门的本事,还真的能派上几许用场。”一直只顾着手中料理的萧生夏,故而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似夸非夸的同我称道一句。
“那时当然,天生我才必有用蛮,等等!有你这么夸人的吗,谁的本事是偏门的?”我先是没做考虑的应答了他的话,可转而间却又觉察到了几分不对劲。“罢了,且不论这些本事正偏与否,此一举你是真的帮了我!”萧生夏忽而真正的答道,那双冷冷的目光也泛起了点点恳诚的波痕。
“诶,别这么见怪,你帮我,我帮你这不都是相互的?只要你不要在同着以往那般的欺我,瞒我,这些小忙都是不必言谢的。”我说着心头的想法,心中也在默默的期许着他能点头认同我那仅有的几个条例。
“这……本王尽量。”萧生夏含糊不清的答了一句,目光则再次下意识的避开了我,移向了别处。且不论他那句“尽量”,是否发自真心,但是方才的眼神回避,便能证明他曾经是真的欺我瞒我的。
我心中莫名拥堵,口头上倒是言不由衷的问了几句题外话。“呃,你让我将这什么止鸠的肉等分,其用意为何?而你此刻静候无举,蹉跎时辰,用意又是为何?”萧生夏闻之此问,嘴角却微微的上扬了几分。
“这话阿南就问的有些稍显愚钝了,你难道不清楚这止鸠一物的特别妙处吗?”他眉飞色舞的问着,我却只是摇了摇头,一副门外汉的模样。“这止鸠啊,实则是一其表不扬可却肉味鲜美的一物。众人将它弃之,不予择选,其原因有二,一是它烹煮的法子鲜为人知,二则是因为它本身具有剧毒,需将其肉分层在以高温去之。”
萧生夏同我一一解释着,话语道理什么的,倒是说的清楚明白。“哦~原来你方才是让我为它去毒啊,早说呗你。”我于脑海中顺理了一遍,随后慢半拍的答了他的话。
“嗯,这真是本王目的所在。”萧生夏意气风发,眉目见也载满了自信的神采。“额,那你现在什么都不需做?只需同我在这聊天?”我见着他手上的动作迟迟停罢,不禁泼冷水般的问了一句。
“这并非何事都不做,如今本王是想着将它以高温完全去除毒质,在辅助以事先熬制的高汤加以浇灌,那时,其食味想必定能惊艳。”萧生夏说着说着则是同我难得的挑了挑眉。
“切,瞧你得意的,我这小破鸽子还不知如何如何呢……”我小声低语着,心中也是忐忑不安的打着小鼓。“这,待着本王处理好此物后再来帮你解决。”萧生夏莫名的搭了一句话,眼神却再次移向了他那正在高温去毒的止鸠之上。
“得了得了,求人不若靠自己,你忙你的,我去自行研究研究……”话落,我便握紧了手中那只没了毛的鸽子,左右冥思着。
“哎……这鸽子到底怎么做好吃啊,煮,炸,烤,焖?额……我是样样都不会啊。”百无头绪之际,我不自觉的挪动了脚步,既然现在瞎想也没什么用处,不妨随意的走走逛逛,寻寻灵感。
我走着望着,一眼便瞧到了萧锐夫妻二人,他们的烹饪步骤极快,似乎已经开始着手于摆盘了。我打探敌情罢的绕了过去,却见着那二人好似警惕了几许。“哎呀,干什么咯,我就看看又不捣蛋~”见着他们忽而以身遮挡,我心中也是几分委屈难当。
“不惹事归不惹事,但难保你不是萧生夏派来的内应。若是暗中使了什么坏,扰了我们,其责任究竟是算在你的头上还是只当本王自己平白吃了个哑巴亏?”萧锐言辞犀利,把我想的实在是有够狡诈!这家伙实在缺德,我们又并非背后出刀子的人,哪里还会抱着这等坏心眼。
“七王妃,你莫要左顾右盼了,你我做的乃是同一食材,若是双方菜式做法皆为一致到时候便是难说几分了。”一直缄默不语的沈池忽而道了一句,而此话倒也听的我心中不是很舒服,难说几分,难不成我还会偷师了她的技艺?我心中不快,扭头便要走,离去的一瞬,却无意的撇见了萧锐盘中的菜色。
额,样式是好看得紧,但他却犯了一个大忌,这兔肉怎能?我暗自的摇了摇头,还是决定好心的上前提示一番。“额,我有话好心提示一番,你这兔肉……”谁料我的话还未说完,腰间便突遭萧锐猛的一推。
“你!!你丫简直是不识好人心!”我见着周围的人都在忙活,便赌气的指了指萧锐相言道。“哼,本王不识好人心?你对着本王的美食评头论足,这难道可算是什么礼貌之事?”萧锐道着,好似自有其理。
“罢了罢了,你不听我的话便也罢了,倒时候我是好意是坏心,一切自会有所分晓!”我心中委屈,道完了此话后便甩袖离去。临别之际,我的耳边却仍停留着萧锐愤愤不平的低语之声。
“回来了?我这方也料理末了。”归去之时,望着地面,首而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