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无言的走着,双方之间好似都暗生了一层看不清透的隔膜。这曾所谓的隔膜,其实早早的便存在于二人之间,只是随着时间故事的发展,越发显得锋芒毕露。
“瞧到没,这二位果真是最后而至的。”我冲着本体兴致盎然的相说道。“嗯,这次便算作你猜对了。”本体答着我,身躯也自动引着马儿退到了一旁。“啊喂,不用这么着急的罢。”我心中憋屈,眼底却见着众人早已各归其位。
“额,二嫂,您来了啊。”见着沈池向着我走来,我也只得习惯性的招呼了一声。“你!……”她欲言又止,终还是将脸撇向一侧,不再看我。“什么鬼……”我郁闷自语一声,随后讨了个没趣的四处张望着。
“各位可都准备好了,若是好了且分匹乘上马背,同朕共往林间罢。”萧帝适时的豪语一声,一跃便乘上可自己的座驾。看着马背上的萧帝,我一时间有几分恍神。那几抹洒在他额上的微光,仿佛上天的恩赐,全全包裹着他那由内至外散射的王者之焰。
“别愣着了,快些上马罢。”与我之间隔了几人的本体轻声将我唤着,而此时我方想起自己已然盯着萧帝失神了许久。我勉勉强强的攀上了马背,随后招呼了一声身旁静立着的沈池。
“二嫂,你也上马罢。”她听我我这声话语面色先是一黑,随后一个灵敏的跃身登上了马儿的背脊。“好身手,给你点赞。”我一时没导过时差,直接同着她说了句现代话,她面露诧异,更多的则是幽怨之色。那幽怨之色究竟由着我难懂的话语,还是由着我那始终未曾改过的二嫂之称。
一切的小插曲淡然过去,我们一行人也总算一并达至了约定之地。萧帝列站中心的位置,冲着我们威言道:“此次的狩猎第三项列程为猎果之比,众位按着移签之果各行猎举。其时辰约定为三个时辰,容后朕会将猎物清数,在依着猎物多少判之奖赏惩罚。”
此话一落,有几人便炸开了锅,他们参涉狩猎大典许久,向来只知道有奖励一说,这所谓的惩罚一说还真是未曾有过的先例。
“父王,您口中所谓的奖赏为何,那么惩戒又为何呢?”萧锐先发制人的问出了声,也算是解了众人心中的困惑。“如此事项,朕备着行保密一说,若是奖惩都让尔等知道了,那么乐趣岂不是会少了许多?”萧帝傲娇如斯的卖起了关子,而我却是兴趣寥寥。
这奖赏嘛~有着也是归功于萧生夏,而这惩罚吗~都是亲儿子的我也不信能严重到哪儿去。“生夏无议,央着圣上主宣起始。”我倦意乏乏的打了个哈欠,话语也带着几分慵懒的意味。“好,既然你已等不及了,那么且速速开始了罢!”话语方落,萧帝便首当其冲的驰骋于前,丫的这是明目张胆的仗着皇权犯规额。
我尴尬症临时发作,坐在马背上如同身定。“还不启程?众人可都先行一步了。”身旁一直惜字如金的沈池总算同我吐露了片语只言,她的目光中有着同我一般的倦意,而我也对她生了几分不好意思的情怀。
“额,这便走罢。”说罢,我便技法生疏的向前御驶着马儿。“你就行是怎么了?为何就连着这御马的技艺也差劲了那么多?现在就我们二人,你不必在介怀些什么了?”沈池的话语颇有深意,按着她这说法,萧生夏同她之间真的如同我猜测的那般不简单?
我低首深思了少时,随后令着马儿暂时休止在原地。既然,这女子现在真的是将我认作成了萧生夏,那么得此先机我不妨好生同她套上一套话语。我心中飘过此等想法,随后行动上便不作犹豫的加以了施行。
我先是装模作样的深叹了几声,随后则是故作为难的言道:“哎,委屈你了,本王起先存着顾虑,只得同你刻意的装疯卖傻。如今啊,周遭虽是并无他人,可本王仍然担虑着被他人瞧出我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匪浅,便……”
我将冗长的说辞大概的组织着,说的话语能否瞒过她便也只得静候天意了。“原来你也是有着为难之处的,怪我还那般任性的同你置气。”沈池的目光盯的我心里发慌,而她言着的那番话语则是让我更为确认了心中猜论。
“对了,原先我受伤时是你救了我罢,世事仓促,我还未同你道声感谢呢。”沈池容色上的愁容好似消减了不少,话语中的语意也轻快了许多。“道谢的言辞便不必多说,本王只是想知道你为何要伤损了自己的身体。”我继续顺着她的话语套着话,而如此一层又一层的相套下,最后的答案究竟会否成为那个我不愿直面的结果?
“殿下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万不能被萧锐知道的啊,他先前已然起了疑心,那么我万般无奈之下,便也只得以着自损安危的法子来搏取他的信任,消解他的疑虑。”沈池忘情的说着,向来清澈的双眸也好似染上了一层浑浊。
看来啊,这古代女子的心机城府也真是颇为厚重的啊。而更让我心生寒意的是,一切,当真如我所料的那般“不简单”……
“那本王让你做的事如何了?”我心中虽是痛心,可口中却仍不望着将真相探寻,如斯的问语,或许能将这二人间所谋划的大事加以全盘勾出。
“这事容后再说,眼下最为重要的乃是在猎场上好生赛上一赛,获得萧帝的重视以及那丰厚的恩赐。”沈池忽而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