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您总算回来了,儿臣们可担心您了。”上次那几位奚落着萧锐的皇子装模作样的假意道。“朕能有何事?何人又能对朕构成威胁!”萧帝话中有话,眼神也下意识的勾过了我的面容。
“咳咳,你们聊着,我去看看锦儿。”我生了退却之意,便如实的禀告了自己想要离退的想法。
如今若是勉强着自己呆在这里,那么既要承受着萧帝的目光审视,又要被着这些做作的话语所扰。倘若真是这样前后夹攻的双重折磨,那我倒宁愿早早的撤离了,寻个耳根清净,心怀清明。
“你要走?……罢了,你去罢。”萧帝欲言又止,话语中好似也夹杂的浓厚深意。他的目光驻留在我的面容之上,好似诉说着别样的情怀,可我却仍是选择万能的回避之法,避开了他的目光纠缠。
圣心难测这等的常理,我并非不懂。聪慧如我,自是不会为了他的一句不清不明的话语,而冥思苦想,执着求解。我于原地停留了分秒之息,终还是步伐坚决的向着本体的方向折返。
起先归来之时,我曾同她有过一瞬间的目光相会,但为了将大事顾全,我终是未曾停下脚步与其说上只言片语。可现在的时机不一样了,我算是得了萧帝的话语首肯,那么容后的会面,交谈,也都可更为光明正大了些。
“我回来了。”我迎迎洒洒的达至了本体的身旁,随后对着轻描淡写的道了一句。“嗯,回来就好。”本体对答着,容颜上也覆上了一层难得的笑意。还未等着我将这抹笑意收入心间,愁绪便再一次倾扰了她的眉头。
“咦?你收伤了?”本体观察力甚为细致,竟连着我刻意藏掩于广袖内的伤口也能觉察的到。“没……没”还未等着我回答,另外的一声线便盖住了我的声音。
“什么!你受伤了!”不知什么情况,距离我们本存着些距离的沈池忽而赶到了我的身旁,同我急切的问着。“额……二嫂?”我愣在原理失神了片刻,随后面色诧异的唤了一声眼前的女子。
“愣着作甚,方才闻着你伤了,到底是何处伤了?”女子依旧自说自话着,好似未曾领会我的惊诧缘由。我将目光远眺,转而追寻起了萧锐的身影,只见他背身对着我,应当未曾将方才的一暮暧昧之况尽收眼底。
“二嫂,你回避些罢,这里官员家眷混杂,你距离本王这等距离恐会惹人闲话。在者,本王已有妻室,即便是受了伤应也无须二嫂介怀。”我面色如常的道出此话,自认为说的是情理具在。
“好,“二嫂”多虑了!”沈池的面色好似因着我的话语而颓然崩塌,她面色凄凉,好似咬着牙的答允着我。我见着她迟迟未有退却之意,便礼貌性的探了探手提醒道。
“好,真好……”沈池的自语着,随后倒退着向后辙返,她的行举让我摸不清状况,倒是本体好似目光鹰准的看透了一切……
“啊喂,你前世同她也有交集,可能从她方才那些古怪的行举中探寻出什么讯息?”我以着右侧的臂膀撞了撞本体问询道。
她目光真切的凝视着我,随即絮语道:“你错了,前世的我并未同其有过过深的交集,唯一的一次,也不过是在大婚的前夕。”本体说着,目光也好似陷入了回忆中。
“呃呃呃,别愣着,同我说说呗,大婚前夕她曾见过你?”我扬起了手在她的眼前挥了挥问道。“嗯,她曾来寻过我,同我说了些祝愿的话语。”本体同我道着,目光平静的如一潭不起波澜的湖水。“这就奇怪了,她怎么会那般好心的同你道以祝愿?”我自语着道了一句,心中的困惑也乌云密布了几分。
“很奇怪吗?大婚前夕前来道贺的女眷,也并非只有她一位啊?”本体懵懵懂懂的答着,好似并不知晓我诧异的缘由。“你……你不知道那个女子的前世,曾与凌辰颇为暧昧的吗?”我支支吾吾的试探着她,心中也是藏着几分不安同忐忑的。
“你说什么?你老实告诉我,那****使用前世忆回之术,将你带回过去,你所看到的,所见到的,所了解的始末,究竟是如何的境况?”本体向着我问询着,目光中满是诧异的神色,她似乎是真的不知道,而并非是在刻意回避着些什么。
“此事说来话长,不妨容后在论?”我生怕她了解了始末缘由后会受不了打击,便刻意的以借口推迟的解释的话语。
“你就同我说说吧,我不想由始至终都是这般糊涂涂,我只依稀的记着自己约莫是死了,随后那人却走了,其余的片段一直都是零零散散的,你若真的知道些什么,为何不同我说不成是想见着我这般痛苦?”
本体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乞求的意味,而我险些便同她说了我目睹的那些……好在冥冥之中,万事皆有定数,我还未说出口的话,终还是萧帝的一声令下阻绝于喉口。
“生夏,你同着锦儿以及众位皇室亲眷一并至此!”我先是一愣,随即都将目光看向身旁的本体。她的目光中仍然带着寻求一解的意味,而我却始终没有将话语明说。
“走吧,圣上叫我们呢……”我环视着身旁的众人,随后通告了一声。“你,你还没同我说……”本体见着我想要仓促逃离,显然显得有些不买账。她目光生怨的凝着我的双瞳,好似执着于我口中那未曾言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