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嬛嬛。嬛嬛~”我开口唤了一声,也是想着试探她可否闻之听之。“啊?谁在叫我,王妃王妃,是你吗?”嬛嬛一边唤着,一边则是向着屋内快步跑着,她的神情惊慌失措,好似因着方才丢掷而出的衣衫而担虑起了我的安危。
“你别慌。我没事,但现在倒是有一事。需着你帮衬一番。”我先安抚了她的情绪,随后则是是说出了重点的事项。
嬛嬛停住了脚步,见着榻上无人,便心领神会的明白了事情的蹊跷发展。“王妃?你可是备着小人毒害。不得与奴婢相见,方以着这样的方法与奴婢交谈?”嬛嬛为我寻好了借口,我也只得应承了她几句。
“那好,王妃您请说吧,若是奴婢力所能及的事,奴婢定会按照你的要求继续行事的。”嬛嬛应答着我的话语,口吻中满是“愚忠”的意味。
“哎呀,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且快些按着我的指引将萧生夏寻到便可。”我将大概之法概括着。嬛嬛也一直点首应和着。
“好,那奴婢这便去寻殿……“她的话语还未说完,便是由着我惊诧的承接了她的未完话语。
“怎么?如今这等现象才算是完整的附于其身了?”我的心跳随着话语的言说一并升温。总算是暂且理清了这事情发展的始末缘由。
几秒之前,嬛嬛之所以能够自主其身,或许只是因为附身的时机尚未到达。而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沉淀酝酿后,我应是与其身躯,思维皆有了融合之像。
罢了,没时间再去思考这些繁琐的问题了。如今的紧要之事。还是得快些追上萧生夏以得到重新回归本体的机会!我一边念及着此事,一边则是快步的向着王府之外赶赴着。
眼见着府门同我还剩下咫尺之距。却又偏偏被一忽而出现的守卫拦阻了通畅的路途。他上下将我打量了一番,随后则是捻起双指来回的摩挲着。
“怎么,你可得了主子的吩咐?若是没有指令的话,可别想着如此轻松的出了王府。”那守卫趾高气昂的说着,手指依旧未曾停下动作。我见着他生的一幅新人面孔,倒也没同他多做言语。
“快些,这事不用我说的这么清楚吧,你做婢女应也有些年岁了,这点众所周知的规矩,你不会浅薄至此吧。”那名守卫仍在废话闲言,拦阻着我的去路。
“我懂,我当然懂,不就是要些好处嘛~“我表面迎合着他,手也向着发间所佩戴的头饰伸去。正当他垂帘的目光游走于我的头饰之上时,我却忽而挥拳,直接锤在了他透露着狡黠目光的右眼上。
“啊!你这贱人!”那守卫捂着右眼之处,很是震怒的向着我吼道。如斯粗鄙的话语,竟出自于七王府的下人口中,看来,这里的人员,待着某等闲时是当好生管教辞退一番了。
“拜拜,待着我回来有你好受的!”撂下了这句狠话,我便匆匆的离于了王府,至于后事如何完善,也只能候着情势之发展。
王府之前只留着一条广阔的大道,倒是不需着我怎样抉择去向,可走至了大道的尽头便是面对着条条分岔的路口。
萧生夏那厮到底是去了何地,还是不得不使用些法子加以分辨。我驻足于原地,再次闭眸施行了可供寻人的术法。他走过的路途,在我的脑海中形成了一清晰的地图,大致的方位初步定下,而最终的那个地界也算清明了几分。
“凌风楼?”应当便是这里了吧,兜兜转转的经过了半个时辰,我总算是寻到了他口中曾提及过的那个地界。
四处审视着周遭的风景,却发觉这的确是同我以术法所瞧见的场景如出一辙。我捏紧了双手,颇为感怀的想要走入其内,重归故体。
但世事岂能竟如人意,距离本体只剩咫尺之距的我,竟又备着他人拦阻了去处。
“可有特约之请柬,若无,姑娘且恕在下不得放您进去。”守于楼前的一位白衫男子,恪守规礼的警言了一句。“请柬?长什么样子,有是有,但您口否去个范本予我瞧上一瞧?“我忽生了一想法,便颇为坦然的同着那位交谈着。
“姑娘真有请柬?那不妨取出,在下帮您确认一番?“那厮好似并未中了我的道,他将右手微微探出,示意着我递交出所谓的请柬一物。
“哎,你这人长得挺好看,可怎么听不懂我的话语呢?我是说,我忘了请柬为何种样式的,想请您取来一张,予我对照一番。“如此一说,他则是深凝了眉目,好似思虑难安着。
顷刻之后,只见着他向着对面的那位点了点头,随后便向着楼内跑去。“你这种伎俩我是见怪不怪了,若不是姜然这人耿直敦实,哪里会信了你这小女子的胡编乱造!“
守在楼外的另一位黑袍男子,态度却是远远差了几分,他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眉眼间只是将嫌弃二字镌刻于上。
“你丫等着,等下便让你收回从口中吐出来的牙齿。”我默默隐忍了许久,最终还是不堪于他的眼神羞辱从而放出了狠话。
正当着我们二位,眼神话语皆处于交锋之况时,那位白衫男的出现倒是打破了这一势如破竹的氛围。
“请柬于此,姑娘你且对照着确认一番。”白衫男不顾着黑袍男的组织,直接将那请柬的范本交递于我的手中。
我低首一瞬,便细细的记下了请柬上的标识同字句。如此,只需仿照着原先的玉佩之计,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