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走了,你好生呆着,莫要在以秘术随着我一并去了,若是你真的不想本王为难,就别在扰了擅自做那些失了分寸的事了。“
萧生夏说了一段话,这话是好的,听者却并不是很愉悦。这等交代的口令,实在是太独裁了。
论及以往,我同着他一并行事,好事也是做了不少的好不?这人便记着我的不好了,我帮衬他的事,估计他已然忘了个干净。
“好好好,你走吧,我不跟着便是,按照你说的我是病患,哪里还有那个精力随着你。”我见着他迟迟不走,便只得放软了语气同他表明了态度。
“望你能守信。”留下这句话后,他便端着还徒留了几块残糕的空屉向着门外走去。看着他的背影,当真有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安全感何人都能给予,我却不得轻易接受。以往曾说过,要护我周全伴我永恒的亲人,都不守信的一一离去了。
我合上了房门,按着肚腹处直接乏力的瘫倒在了床榻之上,这个时刻若真能暂时没了意识倒还好,那样便不必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了……
我闭上了眼,冷汗淋漓的浸透了衣衫。
这些疼痛,算来,也算是自己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