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的什么,我们不走,在这等着别人抓现行?”我向着他的耳畔小声的道了一句,这个时候由不得我如他一般泰然之若。
“我们不是他人瞧不见的吗,阿南担心什么?”萧生夏回答了我的疑虑,倒是让我语塞无言了,现在隐着身的,我怎么就给忘了?
我们没在多话,只是屏住呼吸的候着他人的来访。这个时候站在这里,更能够将事情的始末了然于心。门外的锁声渐渐的止住了,倏而传来的便是女子的轻声话语。
“这是为何,分明走时独独只锁外锁,而且的确是将之锁住了啊?”女子的话语中,犹带着一丝的诧异,她的这番话倒是让我想起了方才的疏漏之举。
“哎,怪我,方才忘记将门锁重新扣上了。“萧生夏见着我暗自责怪着自己,倒是没在添油加醋。
“任凭你的本事再为精妙,怕也不能由外锁门,从而还能入内一视吧。”他的这番话语,虽是为我脱了罪,可仍旧让我的心头游移过不爽的心境,这人,难道不是在嘲讽我的智商?
“哎,你说她进不来,还会有什么举措?”我在屋室中呆的有些憋闷,便向他多问了几句,想必今日还算谈得来的他,会不吝啬的同我相论吧!
萧生夏方要答话,便被门外促然想起的声音阻断了话语。这声音,已经并非是女子的暗自低语了,那咚咚绝响的声音,简直足以让我的耳膜震裂。
“都退下吧,这东西交予我,你们都别在本夫人的视线范围。”贺夫人于门外高声喧扬了一句,随后将围绕了一片的侍婢家丁们一并驱离了。
”诶,夫人近些日子是怎么了?““不知道啊,夫人最近好似真的有些古怪。道。正当她们以为自己隐蔽极佳不会被瞧见之时,贺夫人便目送了她们一记冷光。
”啊。奴婢们这便退下,奴婢们错了。“婢女们停止了窃窃私语,随后仓促的欠身而离。”待她们的人影渐渐的消失殆尽后,贺夫人方收回了眸子。
“你们。也都给本夫人滚远点。”贺夫人冷眸一瞥,又再次望向了一旁看热闹的家丁们,家丁们终究是男子的脾性,互相玩笑着便结伴了离开了此地。
等到贺府的人烟尽数散去后,贺夫人才有了别样的举动。她迈开步子。向着门前走去,她的掌心中握着一物,那物便是她令着下人方才敲打的物件。
“咚咚咚咚!”再次传来的绝响声,又一次让我心震难止,这厮还真是没完没了的折腾了。
”我们撤吧,我用遁地术带你下去。“我以另一只手拽住了萧生夏的衣摆处,同他商榷道。”且等等,看看贺夫人到底在刻意隐瞒着什么事。“萧生夏将我的手拽离了些,随后轻声说道。
他的话语点醒了我,这个门外的女子若真是贺夫人。那么她必定有着何等更为惊人的秘密。”也好,看看她除了贺老爷的死,还掩藏了什么。“我说罢,便又立在一旁静静的候着。
门外的光景,不似其内那般波澜无惊。在经过几次的重撞后未果后,贺夫人已然失了耐心。她的手握着铁椎已然有些生疼,却依旧没有将手放开。这般的坚持,只因为她唯恐自己的秘密被他人体察了些。
不行,她不能放弃,自己上的锁倘若自己都无法启合。那么不成天大的笑话一说?贺夫人坚定了心意,随后又一次的猛力撞击,正是这样的重撞方使着门扉再次敞开光亮。
”何人,滚出来。畏畏缩缩的躲着像什么样子!“贺夫人入内之时,便冲着我们所在的方向渐渐徐行着。她的怒吼响彻了整个屋室,却依旧没能驱散我们的意趣所在。
“你们若是此时知趣的出来,并且将今日的种种一并吞咽下肚,那么本夫人或许还会允你们一笔钱告退返乡。”贺夫人继续的好言相劝着,想必是将我们当做投机取巧的府上下人了。
见着依旧无人应答。贺夫人的表情刹那间变得骇人异常。她探下身,先是在床榻下寻了一番,随后又将摆放衣衫的雕花玉柜开启查探着。
一切找寻,皆无所所获时,贺夫人便无力的趴扶在了贺老爷的胸怀之上。她的口边嗫嗫喏喏的,好似在说些什么,我向着萧生夏眼神示意了一番,随后同他一并齐肩向着贺夫人所处之地挪移着。
她的话语轻微难察,我们凝神细听了许久,方才能够听了个大概,所说之言也无非就是那些恩爱之言。若是放在寻常,她说出此话并不会引起什么异怪,可是她是他的妻,怎会不知那人已逝之事?
我听着这些恩爱话语,有些悚然,连连想要隐退于此,却不想依旧被萧生夏拦阻了。这也怪我自己的考虑不周,偏偏使用了双隐之法,若是选用了独隐之法,便不会有这般进退两难的景况了。
萧生夏既没有说话,也没有松开拉扯着我的那只臂膀。这个时辰,他的意思我不是不懂,只是不情愿委屈自己。
他的眼神中来回向我传递着信息,那神色之中的潜台词分明就是”别走,在听听“。见着他这般情势危急的神情,我也只得停下脚步顺从的立在了原处。
听听便听听罢,或许还真能闻之某些值得爆料的大事件?
贺夫人将情话都说了个便,随后变换了口吻说了些别的话语。正是这些话语,使得我原本贴合的下颌久久都未曾合上。
她口中义正言辞的话语,竟是她将贺老爷谋害的种种细节之处?我惊诧之余,将目光移向了一旁共闻此事的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