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还不爱听了啊,还端起架子来了啊,你也就是个牲畜而已。
说完她撩起了百花霓裳裙的下摆,露出细足在我的手上落下重重的一脚。这一脚,并不痛快,不是一脚罢了便了结的干脆,而是反复碾压的墨迹。
我都能感受到爪子上的筋脉已经被挤压的深陷了进去。我试图用另一只爪子搬起那只肆虐的脚,她到主动撂开了。她瞅我一眼深唾了一口直接喷在我的头顶。还阴阳怪气的说道:“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你连我的鞋都不配碰到。”
我去,太恶心了,这姑娘咋能这么没素质呢。我伸爪就像给那恶心之物从发上弄掉,一个用力过猛直接连带着头皮一起扯了下来。也行,总算是干净了。
“你刚说的啥?”我是当真没听到,绝对不是故意找茬啊。不想,那毒妇的脸上竟变了颜色,我见她正盯着我的珠链入神的望着,我便不知死活的扬起手给她看个透彻。她突然疑似中邪般的呓语道:“这贱人的身前的东西,他居然还留着,哈哈哈哈哈哈。
魔音灌耳,我暗暗啊思虑到:“莫非,她同我娘并不是一面之缘,她先前说的话是不是要掺假的嫌疑。不然凭借这远远地一眼,怎能笃定这就是我娘的东西呢,况且,先前的纰漏也不少,比如她初见时说我同我娘面孔如出一辙的话。难道,这一切并不止是花痴女的单相思那么简单,其中的爱恨纠缠可能是难以理清的。
她冲了过来,指甲划破了了我的手,血迹正好滴到了珠链上。她夺过珠链正欲砸个粉碎,不知为何珠链突然发出灼眼的光芒,“啊,她惨叫了一声,身体也不受控的向后倒去,只见她捧着泛起脓包的手苦苦凄号。我有些纳闷,不是吧区别对待啊,其他的人拿到此链时可没有这种待遇啊。
算了,我都自身难保了无暇再去管这女人的事了。我捡起了珠链,跑了出去,刚跑了两步,还是没出息的回到了原地,顺手从桌子上取了一物。她看着自己已经化脓的手,又看了递上丝帊的我,犹是一脸不屑一顾。
哎,心软是病,得治。就当我是不知死活吧,我用丝帊包裹着她已经溃烂的伤口。她随时眼神犹带嫌弃,但也没什么过分推辞了。
“好了。”我说道,随后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好歹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明明刚才我可以不管她直接脱逃了,如若这货在这么纠缠,也实在是不够意思的紧。“你认识回去的路吗,我在这里设下的机关,十条命也不够你用的。”“不认识又怎么样,你丫会这么好心带我回去吗。”我也是作死还和她聊起天了。
“扶我起来,我带你回去,我也想见见故人了。”她低声说道,见她的表情及眼神有所缓和,我眼一闭,心一横,要死就死吧。我默念玩这句后厚着脸皮扶起了一个让我上一秒还气的牙痒痒的人。
刚走出房门,她的手边挥了起来,你丫不会又要攻击我吧,这翻脸的速度正是没谁了。只见她按了按门壁上的暗格三四下后,一条密道便伸延着展开了。
“走着。她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心想这些人还是不嫌麻烦,自家房门前都要挖大坑,也是蛮拼的。吐槽归吐槽,为了早日回家,见老爹大人,我也顾不得啥了。不过,这毒妇虐待我的事,我一定是要讨回的。这打踹踩勒毒都用上了,我要还不记仇,也太圣母了吧。
正在我在脑海中想象各种凌虐她的招式时,她低声说道:“想什么呢。”这货是给我宝贝珠链伤傻了吧,咋还变得话多了。“没”我打定决心做一枚安静的萌妖怪,凡是她问的,要不沉默要不就一个字一个字的崩她。对付话唠,你不搭理他也就没啥了,我暗暗安慰着自己。
古人的密道确实蛮方便的,简直是懒人必备。走了两分钟,啸月宫便在我的眼前。隐约的见着啸月宫闪着微光,一想到我那美人爹爹可能就在其内,还有点儿小激动呢。我松开了一直扶着的手,直奔向那道温暖的港湾。
就在离那道光很近的时候,我的身体又不受控制的后跃了,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拴着线的风筝,直接腾空飞回了原地。哎,这些自带特效技能的人就是气人,我都要炸毛了。我气归气但也不在执着于奔跑了,老实的重新扶着那毒妇的手,走向那道余光中。
如若是尚不知情的人,可能想着的是携手共扶的患难真情。现实就是这么可笑,谁能料到这并肩齐行的二人,上演的并不是温情脉脉的戏码。迷离的月光洒在殿上的长廊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银晖,这束光辉直接侵入那个女人的心中,倾听着那个女人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