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在渔家滩和洪阎王比试,正当我对付不了他时,吴道长暗中帮了我一下,那时我没察觉到什么,但是洪阎王却知道是一旁的吴道长压制了他的实力。
现在我听苗苗欢呼,猜到一定是在旁边观战的老婆婆让丁老七的厉害招数变成了花招。
“哪个?是哪个?”却听丁老七在大叫,“连老子川北丁老七都敢暗算,吃熊心豹子胆了!”
听丁老七这么一喊,我觉得挺奇怪,那老婆婆不是明明来了吗,难道他不知道是她搞的鬼?
“打不赢就说被人暗算,也不害羞!”苗苗在一旁嘲笑。
丁老三似乎没有理会苗苗,仍是在叫:“有胆子就出来,躲躲藏藏的算啥子东西?”
我越发感到奇怪了,难道老婆婆真是藏了起来?可是刚才她拐杖上的铃铛明明响了两响,连我在棺材中都听到了。虽说我现在的耳朵灵敏,但是那声音又响又特别,他们没理由听不到啊!
正觉奇怪,那“叮当叮当”的铃声又响了两下,只听一个既苍老又生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对付两个小女娃子都这么吃力,还有脸在这里大叫?哼,什么川北丁老七!我看把川北换成这因果巷你也不配!”
声音由远及近,只不过一刹那的光景。
听婆婆这么一说,我才知道我现在是在一个叫着因果巷的某个地方。
“祖祖,你怎么才来嘛!”苗苗埋怨道,“要是你再来晚点,我和姐姐就惨了!”
“瑄瑄,你过来!”婆婆说。可能她是在招呼徐瑄。
“刚才这小鬼用摄魂手捏你虚形,你用不着躲它,只需要把形态化掉就行啦。”老婆婆似乎是在指点徐瑄,“虽说形态化掉要再凝结需要时间,但总比躲不过被捏碎要好很多。”
徐瑄道:“祖祖,我记住了。”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丁老七突然惊叫一声:“你,你是羌坛蝉婆婆!”
老婆婆冷哼一声:“原来你这小鬼也没有眼瞎!”
我虽然不知道那丁老七究竟有多大年纪,但他是洪阎王的师父,又听他声音沙哑,料想该人绝不年轻,但这老婆婆一开口就叫他为小鬼,我听到耳中觉得十分别扭。
但丁老七却没有对老婆婆叫他的称呼表示不满,只是说道:“我川北丁老七一向与你们羌坛的人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让人来我徒弟家捣乱却是为了什么?”
蝉婆婆道:“什么叫井水不犯河水!我哪里看不顺眼了便要修整哪里,你管得着么?”
丁老七干笑一声:“蝉婆婆,我敬你老人家年岁已高,所以对你客气!嘿嘿,我川北丁老七可不是任人说踩就能踩的!”
蝉婆婆冷冷地道:“今天我便踩了你,你又要怎地?”
苗苗插口道:“祖祖,你看嘛,他把姐姐放出来的飞蚂蚁全都烧死了,要不你放几个虫子让他知道你的厉害?”
蝉婆婆笑道:“这个倒是可以考虑。”
“你敢!”丁老七失声道,“蝉婆婆,你想以大欺小吗?”
听丁老七的声音,我感觉他应该对蝉婆婆十分畏惧。
苗苗嘻嘻笑道:“刚才又是谁在以大欺小来着?”
“你,你……”想必是丁老七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却听蝉婆婆道:“因果巷丁老七,你让你徒弟偷一口棺材回来干什么?”
“老子是川北……”听得出丁老七很是恼火,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火气,“想知道原因吗?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跟我走一趟了。”
蝉婆婆冷笑道:“我就知道你老子还没死!哼,就算你不带我去找他,我也要你引路!”
丁老七道:“那是最好不过了!”
而后几人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离开了这里。紧跟着就有几人过来,听声音应该是把车里的二浪锤等人扶走了。
又过了一阵,有人上到车里,然后汽车重新发动,于是我又感觉到在转移地方。
感觉汽车先是开得飞快,并且也很平稳,一个小时后,我开始感到颠簸,并且明显感觉汽车的速度慢了下来。而后汽车越来越是颠簸,速度也是越来越慢。
四五个小时之后,汽车终于停了下来。我感觉石棺又被人抬出了车厢,接着应该是几人合力抬着石棺在行进。抬石棺的人走走歇歇,在下午六点来钟的时候我听到突然有人过来引导这些抬石棺的人,然后他们把装着我的石棺放在了一个地方。
那些人把石棺放下后就走了,于是我再也听不到一点声音。
我在石棺中又仔细倾听一阵,感觉周围的确没有人看护。我觉得没必要再呆在棺材中,于是慢慢地推动棺盖,悄无声息地将棺盖移开了一条细缝。
一道微弱的亮光从细缝中射入棺材,我揉了揉眼睛,过了一会才适应了这抹弱光。周围还是静悄悄一片,我慢慢将棺盖移开,然后探出脑袋。
原来这是在一间屋内,屋内点着一盏油灯,果然没人!我无暇细看,赶紧从棺材中翻身出来,然后又将棺材盖好。
深深地吸了口新鲜空气,我开始打量我的周围。
这个房间很大,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矩形的大厅。我躺过的这个石棺放在大厅一侧的石台上,显得有些突兀。整个大厅内死气沉沉,似乎是平时少有人来。在大厅的四角,有四根石头柱子,厅内有几张石桌,四周则放着一些石椅,地面是石板铺就,墙壁好像也是石头砌成,看起来就是一间石头大厅。
此刻石头大厅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