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这辈子都别想从监狱里出去。”薄晏北的目光略过许离潇苍白而焦急的脸,神情冷峻没有一丝温度。
本来早该处理她的,直到现在她身败名裂才会体会到当初曝光苏念时候,苏念的无助。
他豁的起身,然后踹开椅子,伸手整理了一下西装的袖口,薄晏北出去的时候许景遇猛的站起来跟了出去。
收押所外,薄晏北还没上车,许景遇的手就伸了过来,男人回身,一把握住他甩过来的拳头然后狠狠的按压下去。
他笔直的站在那里,身形寒漠眼神幽冷,眸子间泛着幽冷的光泽如同一只饿极了的兽般凶狠。
“薄晏北,你以为你这样她就会妥协跟你一起过日子么。”许景遇冷笑,哪怕他的确在婚礼上放了她的鸽子,可是那些比起薄晏北所做的真是九牛一毛。
薄晏北全身上下都布满了寒冷的戾气,周身如同置于冰窖一般冷库的毫无温度。
许景遇眯了眯眼,大力的收回自己的手放于身侧,他圈起唇冷漠一笑:“就凭当初你泼油防火烧了苏家老房子的那件事,你这一辈子就都别想得到她。”
许景遇这几年也算了解这个倔强的女人,她很记仇。
薄晏北冷睨着在他对面喳喳的男人,目光傲气逼人,他冷冷的一笑,就听背后出现了一声调侃:“艾玛,这是狗急了跳墙吧。”蒙贺从车里出来走到总裁身后,他知道总裁肯定早就想骂他了,碍于修养才没开口。
但是蒙贺不知道,修养对于薄晏北来说,太特么的奢侈了。
***
座驾越开越远,紧紧地离开了冰冷的法律正地,薄晏北的手指支在太阳穴上,眸光被掩盖在长睫之下,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总裁,现在去医院么?”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出来好一会了,他不想他自己老婆么。
“秋安路。”薄晏北收回手,眉宇拧着,薄唇绷紧成一条直线,蒙贺愣了一下,有些明白许景遇刚才那些话总裁是听进去了。
没有再问,他的车开向了苏家老宅,正房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所以站在门口都可以看到就在正房后的苏家祠堂。
以前被正房遮着,所以明面上根本看不见,正方的架构已经被烧得差不多了,只要两堵墙还立在那里,当初的火势延绵之大,几乎毫无完整的残存,更别提家里的东西了,犹记得一开始总裁将房子买回来的时候,一样一样的家具都是他去选的,因为要选的和之前一样所以跑了很多地方,甚至是花了大价钱才买到差不多的,毕竟苏家也不是新宅子,家具自然也很有年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