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相信我,相信我什么时候都能护着你。”谢必诚没有放开文绿竹的脸,仍然直视她的双眸。
这是第二次了,有危险了她却没有找他。
不知道是他不值得她信任,还是他没有被她纳入自己人的范围内。无论哪一种,都叫他心里不愉快。
也许相识的时间太短,也许真正相处起来不过两三日,信任和亲昵还不足以在她心中生根发芽。
他愿意用时间去好好培养,可却也担心,还没培养起来,她会再次遇到危险,而他无法及时赶过来。
文绿竹看进谢必诚的丹凤眼里,见他目光坚定,带着自信以及忧虑,再度点头,“我知道了,以后有什么事,我第一个找你。”
如同宣誓一样,她做出了承诺。
见文绿竹真的听进心里去了,谢必诚这才将人放开,又揉了揉她的秀发,问起这次长白山天池之行。
文绿竹便将登山的苦楚和看到美景的愉悦一一说出来,说起长白山天池,再三赞叹漂亮。
“天池的确漂亮,每个季节去都能看到不同的景。不过你现在看到的,算是特色不那么分明的了。冬天银装素裹才是真好看,春天百花盛开,倒映着蓝天也是胜景。”
“那我以后再来,和你一起……”文绿竹说着,看向谢必诚,补充上一句,“还有豆豆和菜菜。”
谢必诚点点头,“嗯,我们一起来。”关于豆豆和菜菜,他也想好了,不过回到北京再和文绿竹详细说。
文绿竹心中高兴,又说起去看极昼那些日子。她这时心中高兴,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点点滴滴都跟谢必诚说了。
谢必诚也说了一些自己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并和文绿竹讨论起各地的景色来。
两人走过的地方都不少,当然文绿竹是远不如谢必诚的,但即便是说两人都去过的城市。也足够说得口干舌燥了。
以前两人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些情侣在一起,会有说不完的话。
这时和心中所爱在一起,说起什么都觉得饶有趣味。两人才算明白,那到底是怎样一种体验。
当然,毕竟是许久不见骤然重逢又相爱至深的两个人,说着说着都难免忍不住做些亲密举动——这实在是情难自已,情不自禁之举。
就在这短短的三个小时里。两人都体验到了过去许多不能理解的之事。
例如过去文绿竹在街上总会碰见两个忍不住搂抱甚至亲吻的小情侣,当时别开脸不好意思看,心里却嘀咕这是有多**,就不能等回到家再亲热么。
这时亲身体验,才知道还真的是无法控制的。在理智反应过来,很多动作已经做完了。
谢必诚亦然,将过去鄙视的很多行为都做了遍,不仅不觉得不好意思,心中还跃跃欲试,恨不得再多做几次。
到了北京。谢必诚将文绿竹带回位于郊外的一栋别墅内,就让阿左阿右随意了。
别墅内,保姆开好了暖气,晚餐也做好了,四菜一汤放在桌上,文绿竹和谢必诚进门时,饭菜还冒着热气。
一个四十多、笑眯眯的妇女开的门,看到文绿竹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失礼地打量。
谢必诚牵着文绿竹的手进来,指指那妇女。“这是方婶——”
“方婶你好,我来得突然,打扰了……”文绿竹脸上带上歉疚的笑意。
方婶连忙摆摆手,“不用客气。不用客气——”
谢必诚又指指文绿竹,对方婶道,“这是文绿竹,我的女朋友。”
“文小姐——”方婶眼中闪过吃惊,对文绿竹的态度便微微带上了敬意,“文小姐若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
“麻烦方婶了……”文绿竹脸上带上了红晕,却落落大方地说道。
方婶又连连表示不麻烦,然后催两人先进屋吃饭。
两人进了屋,脱去大衣,洗了手,就坐在桌前吃晚饭,吃完了,便到二楼去。
谢必诚将自己的睡衣找出来给文绿竹,然后拉着人坐在沙发上说话消食,等腹饱的感觉下去了,才分别去洗澡。
文绿竹洗完澡,整个人彻底暖和过来了。穿上谢必诚睡衣前,有些纠结。
她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是在南方长大的,所以习惯性经常换衣服。今晚这一身在雪地里跑过,肯定是全都要换掉的。可现在全部换掉,她就没有**裤了。没穿**就穿上谢必诚的睡衣,文绿竹的脸一直在烧。
最后,她硬着头皮,当真是里头什么都不穿,只穿了谢必诚的睡衣出来。
将脏衣服扔进篓子里,文绿竹拎起篓子,犹豫着要不要去找洗衣机,这时谢必诚从另一个房间出来,上下仔细打量了她一番,才缓缓说,“放到楼梯口,方婶会洗的。”
文绿竹被那目光看得浑身发烫,不由自主地移开了目光,“可现在很晚了,还麻烦方婶不好吧?”
“没事,我今晚回来,专门让她晚些休息的。”谢必诚回答,眸色幽深地看着文绿竹。
这是他心里头的人,这时方出浴,简直要让他把持不住。
“那、那我还是拿下去吧……”文绿竹结结巴巴地说完,马上拎着篓子往楼下走。
谢必诚见她走得急,连忙道,“慢点,别摔了——”
“嗯,我会小心的——”文绿竹到了楼下,见了方婶,就问洗衣机房在哪里。
方婶见她手中拿着衣服篓子,连忙说道,“文小姐,衣服交给我洗就好,您是客人,可千万别动手。”
“没事,我就顺便洗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