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惊地倒吸一口凉气:“七爷,我这是……”
赵又停也惊讶的张嘴咋舌:“宝强,你……”
方七爷脸色没有太大的变化,还是一派凝重的样子,从上面我看不到什么情绪上的波动,这也让我的心悬了起来。
这到底是说明我好转了?还是更加严重了?
片刻之后,方七爷做到了床沿上:“宝强,咱们分开的这两天,你都干什么了?见什么人了?你要一件不落的告诉我。”
我当即把这两天的奇遇一件件的讲述出来。
终于,方七爷脸上有了那么一丁点的轻松:“看来,是有人在帮你。”
“帮我?”我想了想:“那是不是说,我身上的邪术,已经……”
方七爷点点头:“没错,已经缓解了很多,甚至说是好了大半了。”
赵又停最先叫了出来:“太好了,宝强,我就说你吉人自有天相,这下你可算是有救了。”
方七爷干咳了两声:“不,我只是说你的伤缓解了,但并不是治愈了,刚才在铜镜里面你也看到了,你身体气血枯竭的迹象,并没有完全消除。”
“那……”我犹豫着问道:“七爷,我身上的伤,以后是不是会慢慢的不治自愈?”
方七爷瞪了我一眼:“年轻人就知道做白日梦,我看你身上的邪术之所以能缓解,多半和你看到的莲湖,或者那个陌生人有关。”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突然想起赵又停所说的,方七爷这边出了事。
“七爷,刚才老赵说你这边出事了,出什么事了?”我问道。
方七爷脸色立刻又阴沉了下来,黑着脸撩起了自己的上衣衣襟,我看到,在方七爷的肚皮上,有一个碗口大的伤疤。
伤疤很新,好像是刚刚愈合不久,形状看上去就好像一条蜿蜒的大蜈蚣一样,看上去怪吓人的。
我吃惊道:“七爷,这是怎么回事?”
方七爷咬着牙:“老子一不小心着了道了,有人已经对我出手了,按说以老子的本事,不至于伤的这么严重,都是那家伙太阴险了,冷不防的来了这么一下。”
“是棺棠村小院的那个人?”我问道。
方七爷皱起眉头:“只能说八成是他,对方出手狠辣,平心而论,他的手段的确是比我略微高了一筹,而且他伤了我之后并不取我性命,只是警告我不许再插手你的事情。”
看着方七爷因为我受伤,我心中一阵老大的过意不去:“七爷,都是我才害得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我还没有说完,方七爷一摆手:“少跟老子来这套,你还是多小心自己吧,你身上的邪术虽然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了,但是如果惹毛了那家伙,让他亲自动手……
他的本事我见识过,我恐怕你根本就没有活下来的希望。
而且我告诉你小子,你以为他是好心才没杀我?
哼!老子这次是没干过他,但是老子的同门里面有高人,要是我能请那个人出来,分分钟打的他狗日的找不着北!”
赵又停赶紧给我使眼色,我突然想起来,这家伙说过,方七爷性烈如火,而且对自己的本事相当自负,这回吃了亏,对他来说几乎就是啪啪打脸,心情恐怕会很差。
我正想着,方七爷接着说道:“小子,你也别跟我说那些酸话了,我帮你是为给自己积阴德,现在他敢对我出手,这梁子就算是结下了。
哼,你的事情,老子管定了!一管到底!哎呦……”
方七爷捂着肚子,看上去很是痛苦的样子,只可惜我和赵又停都不懂医,只能束手无策的看着老头儿一阵阵嚎叫。
这时,我看见方七爷猛烈的咳嗽着,突然想起陌生人给我的那瓶药,之前我喝掉了一小半,离开的时候,把瓶子也带上了。
病急乱投医,方七爷自己也懂药性,能用不能用他用鼻子一闻就知道,我想到这里,赶紧把瓶子掏出来。
“七爷,您看看这瓶药对不对症?”我一边说,一边拔开瓶塞递到方七爷鼻子下面。
想不到这老头儿一闻,当即脸色大变:“这是哪儿来的!”
我赶紧告诉方七爷这瓶药的来历,老头皱起眉头想了想,抓过瓶子毫不客气的咕嘟咕嘟一连喝了几口。
等到他喝完药,居然当即药到病除,整个人的脸色看上去也红润的多了,就是脸上还带着一些微痛的表情,估计是肚皮上的伤疤给闹的。
“七爷,这药有什么来历?怎么这么管用?”赵又停问道。
方七爷喘了几口气:“我明白了,现在事情,越来越清楚了。”
我和赵又停面面相觑,追问起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七爷?”
方七爷指着药瓶:“小子,这小瓶子,来头可不小,传说是玄门里面一个最为神秘莫测的组织的独家配方,当年我学艺的时候,在我师父那儿见过一次。
想不到再次见着这东西,居然是在你的手里,这次你小子可算是抱了一条大腿啊。”
我一愣:“什么?”
方七爷又喘了几口:“现在不是很明白了吗?当初你在龙源寺,机缘巧合捡到了两张记载着厌胜之术的纸,一般人捡到没什么,但是偏偏你能开yīn_mén,看到了纸上记录的东西。
这就引起了那两张纸主人的注意,当他发现你的时候,认为自己受到了你的威胁,想要动手除掉你。
但是很快,他发现有另外一个人也介入进来了,而这另外一个人,则因为某种原因,似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