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鬼手,五根指头都用力的攥进塔娜大腿美肉中,臭嘴乱拱,塔娜呜呜叫唤,可惜并不能发出多大声音。
难道就要在这楼梯走廊之中上演一出活脱脱的春宫表演吗?
好一只色胆包天的恶灵!
那恶灵恐怕是也想到此处随时可能有人现身,这才松开了含着塔娜粉色耳垂的大嘴,用力托起塔娜的屁股,想要带着塔娜返回她的房间!
至于回去之后,现成的床铺早已备好,塔娜可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我已不能再袖手旁观,这几个呼吸之间,我决心冲出去解救塔娜,当即猛的跳出拐角,对着楼中所有紧闭的房门大吼一声,“救命啊,有鬼啊!”
我想叫出居住在这层楼中的工人,也好人气旺盛,驱散恶灵。
可是叫完我才想到,估计我说国语,这些人未必能听的懂,果然我与那恶鬼包括塔娜都齐齐愣了一下,没见有人出来。
我干脆取出了挺临走前交给我的法宝,一块从新鲜尸体上,用刀剜下的大腿膝盖骨,对着那恶灵叫起来,“滚开,快离开这里!”
恶灵见了我手中之物,也是有些惧怕,轻轻放开了还托着塔娜美臀的手,任由塔娜从它怀里跳下来,跑到了一边,却又恶狠狠的盯着我,不敢靠过来。
可我哪里会降鬼除魔,只觉得心里紧张,呼吸越发急促,想要用这块人骨头打它,将它打跑。
恶灵黄色的牙齿磨的咯嘣响,我看见它双手屈成了爪,因用力而变得微微发颤,还好黑色的指甲不像中国僵尸那种长长的,可以把人撕烂的锋利。
我定了定神,迈步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同时不住将人骨置于它面前,时不时晃动一下,也好吓唬它。
我每朝它晃动一下人骨,它就向后退一点点,我也逼近一点,心里说,这骨头果然灵验,看来恶灵也不是那么可怕!
可就在我几乎快要接近恶灵之时,那恶灵却有了动作,一个箭步冲向我,它狠的嘴里都流出哈喇子,一对鬼爪紧握,捏成拳头,咚咚两拳就击中我的胸口。
它的力量可真大,锤在我的心口上生疼,打的我血气上涌,噗通一声狠狠坐在地上,屁股都要摔成三瓣了。
那恶灵见状,转身就逃,飞奔着从楼梯上就跑的不知哪里去了!
遭了,我的任务就是看看这恶灵去哪里,它藏身之处在什么地方,可我现在瘫在地上起不来,肯定是错过好机会了!
一旁的塔娜见我呲牙咧嘴,忙过来扶我,还不断说着什么,可惜我听不懂,但她一弯腰,本就被撕破的衣衫里面,露出结实饱满的雪白色,沉甸甸的晃在我面前,一条细细的缝隙里似乎还飘出奶香味。
我看着雄伟壮观的两串葡萄,目光离不开,用手指指了指她的胸前,张嘴发出声响提示塔娜。
塔娜低头一看,用一只手提了提被扯下来的衣服,挂回到裸露的肩头,毫不在意这尴尬一幕,把我搀扶起来,送我回屋子。
我坐在屋子里的大床上,感觉一口气还是喘不上来,塔娜双手紧张的抓着衣角,也不退开,毕竟我受伤也是为了救她。
塔娜犹豫再三,还是掏出手机,打下一行字给我看:谢谢你,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同时也想到掏出手机,回了一行:这里真的有鬼,是不是跟桑尼有关!
虽然我知道这只鬼并不是桑尼,可我总觉得整件事情可能桑尼会是突破口。
嗒嗒嗒……
塔娜递给我她的手机:别想了,这与桑尼没有关系。
我看着这几个字,打内心就有一种无力感,塔娜就从我手中取回手机,返身出去了。
这件事情开始变的凌乱了,我一点点的返回去想,就从班和我开口,要我跟挺来的那天起,班就告诉我,庄园内有一只色鬼,果然今天就见到了一只色鬼,也就说班从一开始就告诉了我真相,可是我却没有听从他……
可是为什么后来这只鬼就变成了桑尼呢?
不!
不应该是变成了桑尼,而是我们一直谈好要带走的恶灵就是桑尼,与色鬼无关!
一切由无厘头变的乱糟糟的,我想还是应该问一问班,所有的事情就都清楚了,但班的手机打不通!
可是,是我这个泰国的电话卡打不通呢?还是所有的电话都打不通?
我突然想到,班的工作性质是不允许他一直关机的,也许他把我拉进了电话的黑名单呢?
虽然是胡乱猜疑,可我还是赶忙换上了国内卡,打算打一个过去。
很快,电话卡就换好了,刚一开机,叮当一声,有一条未读短信。
开始我当是我妈的,就随手打开看了一眼,来电姓名上居然写着王明二字。
王明和我生活在国内同一个城市,说起来我们还是高中同学,但也仅仅是同学关系而已,毕业后更是天南海北,各走一方,不过这次泰国之旅,正好我一个要好的朋友邀请他一起来了,所以我俩又留了电话。
我好奇他为什么突然给我发短信了,便打开一看,里面写着:怎么关机了,给我回个电话。
王明要我回电话,我就得回。
因为这个王明是公务员,在市里劳动局上班,听说这小子混的风生水起,和领导走的挺近,我一直寻思着回去能不能找份正经点的工作,起码相亲出去提起来,能加分。
那他就能帮上我的一点小忙!所以这电话我就得回。
我给王明回了电话,只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