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什么?”我这莫名其妙的话让挺一愣,不过挺马上拉了我一把,“楚!别开这些奇怪的玩笑,快和我去找我爸爸!”
挺的话又引起了我的好奇,关于挺爸爸的猜测,一直让我感到他是一个很传奇的人物。他能与挺妈妈这般厉害的女人谈情说爱,并让那么厉害的女人对他死心塌地,应该很帅气吧。出生在富贵之家,涵养一定很高吧,可是如果挺爸爸真的在这里,那个林间之人又是何方神圣?
我问挺。“你真的确定,他就是你爸爸吗?”
“嗯啊!”似乎爸爸这个词汇,让挺彻底沉迷在了弥足珍贵的亲情之中,“一定是的,我能感觉到,那是只有我身体里的血脉,才会发出的共鸣,我和他长的太像了,你只要去看一眼,你就会明白!”
我被挺拖拽着,出了机场,打了一辆车就走,在车上,我收到了田攸甜发来的短信:老楚,你到上海了吗?大师怎么样了?
这条短信被挺看见了。挠了挠光头,“楚,你的女朋友还关心我,你们对我真好!”吗厅状划。
我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手指快速的打下一行字:我已经到了,见到他了,不用担心!
然后我赶紧收起了手机,生怕田攸甜再发来什么令人大跌眼镜的内容。
在挺的指挥下,出租车开到了一个较为偏远的地方,这边,没有什么太多的繁华。有很多低矮的房子,偶尔树立的楼房也破破烂烂的不高,不得不说,我感觉这里有点像贫民区。
挺让司机把车停在了一个路口上,就在这里踟蹰起来。
我看见前面有一条小巷。巷子并不窄,只是两边都堆满了东西,看起来就没那么宽敞了。
我盯着挺,挺又把双拳紧紧握了起来,然后攥住了衣角,在上面擦了擦手汗,我和挺说,“我们现在进去吧!”
“不!”挺突然拔高一个音调,又尽量让自己平静了一点,“他现在应该不在家,不过一会就要回来啦!”
“我们等一会……”挺向一侧转头看去,并没有多少人的长街上,也不知何时才会出现耀眼夺目的挺爸爸,不过我知道,挺一定观察好久了!
忽然,我注意到挺虎躯一震,眼睛的瞳孔瞬间放大,目光却再也离不开远处的那里了……
“来啦?”我也跟着有点小激动,这就要一睹挺爸爸迷人的风采了。
由远及近,一位年近五十的大叔穿了一件无袖的白色大背心,只有两根松垮的带子耷拉在肩头,下面是一条黑色的大裤衩,脚上两只销魂的人字拖,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发福的身材哪有一点曾经俊朗过的痕迹?大鼻头、厚嘴唇,哪里又有一点和挺相似了?
我揉了揉眼睛,不会是看错了吧!要说相似,也只有中年谢顶的脑袋瓜子和挺的光头相似啊!
就在我和挺的注目礼下,谢顶大叔哼着小曲,左手一只鸡,右手提了一条鱼,大大咧咧的从我们面前经过了,等稍微走远了一点,挺激动的拉着我问,“怎么样,和我很像吧!”
“……”
“我说,你是怎么确定他是你老爹的?”从遗传角度讲,我觉得这不科学!
“肯定是,绝对错不了!”他听我质疑他的生父,顿时不干了,干脆连理我也不理我,就是紧张的全身颤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该如何上去打个招呼!
就在此时,前面的谢顶大叔突然踩中了一个啤酒瓶,嘭的一声摔在了地上,手里的一条死鱼直接飞到了天上,吧唧掉在了地上。
“啊!你没事吧!”挺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这就去扶便宜老爹。
谢顶大叔没想到现在还有这么好的年轻人,也是愣了一下,打了个酒咯,我嫌弃的在鼻子前扇了扇,挺的便宜老爹笑了笑,“喝多了,走路都有点不稳,谢谢你啊小伙子,我没事!”
说着大叔爬起来就要去捡那条死鱼,挺急忙跑过去帮他捡了起来,递还给那大叔,只是那条死鱼颤抖的不停,因为挺的手一直在抖,惊的大叔忙问,“小伙子,你这手是啥毛病?抖的这么厉害得治啊!”
说好的血脉相连呢?
挺答不上来,大叔古怪的看了一眼挺,接过鱼说了一声谢谢,这就要走了,挺想要说话,怎么都说不出来,我在旁一戳他后腰,低声说,“你倒是去问一问啊!”
挺立刻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叫,“爸爸!”
我草,当时我看见大叔给挺惊的蹒跚的脚步差点蹦起来,忙摇手,“我没钱,你别瞎叫啊!”
挺跪在地上向前挪了挪,“不,你就是我爸爸,你还记得当年你在泰国,遇见的那个女人吗?她是我妈妈!”
我注意到这大叔瞬间眼神一紧,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但只凭这一句话,就可以完全断定,他就是当年和挺妈妈情深意切的那个男人吗?
“小梅?”谢顶大叔马上踉跄退后一步,一手紧捂心口,死鱼又掉在了地上,“你是小梅的孩子?”
可能小梅就是挺妈妈的闺名吧,等等,他们真的在说同一个人吗?
我正想再好好问上一问,挺已经扑了过去,大叫一声爸爸,被我拉了回来,我问道,“大叔,我不得不问问你,你什么时候去的泰国?那个小梅和你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最后没有在一起!”
挺还好叫我来了,否则万一挺又认错了亲人,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可能挺这才考虑到了这些,立即又万分紧张,那大叔脸色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