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顿中的话应该是,总要向局造先行请罪掌握主动权方能先安排好所有事。
“左副都统难得是个真性情的男子。”白青亭赞道。
左田听她如此说,心中亦明她话中含着的太多意思。
有些人明明不是错在他们,可他们偏偏就得担着扛着,半点都逃不过。
这不过是一场小小的溺水风波便如此,往后那一场声势浩大的腥风血雨真的来临,不知又要祸及多少人令多少家族糟殃。
他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尽量帮向局造等无辜的人减轻一些责罚。
“白代诏这是从哪来?”左田自见到她,终于露了个笑脸。
看得白青亭挺稀奇,本来司景名也不是很古板之人,随在他身侧的左田却是个人人公认古板不爱笑的副都统。
她也笑着:“到广纳局取了要用的绣花针,这才刚出来,正想回乾龙宫。”
“那不耽误白代诏了。”他道。
点头而过,两人不再寒喧,各走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