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
“小二。”
“小二?呵!倒是挺有趣的名字……找个机会杀了她。”
“是!”
黑影彻底消失。
小二刚到主院院落,小七便开门迎了出来:
“是谁?”
小二摇头:“没追到。”
小七一愣。
没追到?连小二都没追到?
小七一回到屋里便追问道:“那人的身手在你之上?”
小二边走向内室边道:“没交过手,但轻功确实在我之上。”
说到这个,小二就很郁闷,像一整块大石头压在心头一般。
小七本就惊讶那人轻功之高,看着小二的神色她便更心惊了!
小二不是天下第一,可也非泛泛之辈,能强过小二的,她必然也非是对手。
小二进了内室,看白青亭还在睡并未受扰惊醒,她才安了心回桌旁坐下。
小七跟过来坐下,低声问道:
“那人不知还会不会来?”
小二也压低了声音:“会不会来不知道,但就目前为止,那人应该没有恶意。”
隔日,小二将夜里闯进来黑影的事情与白青亭一五一十地说了。
白青亭也赞成小二的说话:“还记得昨儿个白日里的事么?”
小二会意:“少夫人是指偏院听到响声一事?”
白青亭点头:“是,那时候那人若是有恶意,在你找来之前,他应该就对我动手了,可他却没有,就像是不小心被我发现了,然后心虚地逃走。”
小七讶道:“那不是跟昨晚小二追出去的情况一模一样么!”
就是一样。
那人像是试探,又像是偷窥,鬼鬼祟祟,偷偷摸摸。
白青亭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只让小二与小七出入小心些,时刻保持警戒。
这她不必说,她们也很明白。
白青亭脚丫上、后背下皆有伤口,不宜动作太大,可成天闷在宅子里,她又闷得慌。
听老丈说,这座宅子后边不远就有一条小河,河里有鱼有虾,河对面的附近村庄的孩童时常到这小河摸鱼虾。
白青亭想起与君子恒一起钓鱼那会,突然想去。
小二道:“少夫人,你还不能沾水。”
白青亭道:“我又不下去游水,就坐在岸边钓钓鱼罢了。”
于是小七去找老丈,问他有没有钓鱼的鱼竿?
老丈说有,就是最简单的那种,怕白青亭用不惯。
小七将老丈的钓鱼竿拿回主院,皱着鼻子对白青亭道:
“少夫人,要不奴婢现在就去县里买一根钓鱼竿?”
白青亭看着确实简单了些,像是自制的简易钓鱼竿,但还是能用的,于是对小七说不必了。
小七拿着老丈的钓鱼竿,小二拿了把小木凳,白青亭自己小心走路。
因着她的伤,三人走得极慢,原本一刻钟的路程,她们走了两刻钟有余才到。
小河这会没人,没有老丈所说的来河里摸鱼虾的村庄孩童,很是安静。
颇得白青亭的心意。
寻了个钓鱼的绝佳位置,小二放下小木凳扶白青亭坐下。
小七将钓鱼竿准备妥当,突然发现没鱼饵!
白青亭道:“这附近都是田地,你找块肥沃点的土挖挖。”
小七会意:“挖蚯蚓?”
白青亭看小七:“不然呢?”
小七一笑,那笑有点媚,有点傻,笑完转身就跑,去找肥沃的土挖挖蚯蚓。
想起小七那冒傻气的笑,白青亭不由笑了。
小二不禁也笑了。
不一会小七还真挖了几条蚯蚓回来,条条肥大身长。
白青亭赞道:“干]得好!”
小七得意地将肥蚯蚓挂上铁制的鱼钩,白青亭开始甩竿钓鱼。
还未等白色的浮标有动静,小河对面先有了动静。
白青亭道:“别紧张,兴许是老爹所说的那些孩童。”
小七附和道:“兴许是!”
可她并没有放松警惕,白青亭另一侧的小二也没有。
经过了昨晚,她们已无法真正放松——有人盯上了自家少夫人!
小河对面走出两个人来,是附近村庄的村民。
白青亭对小二、小七笑笑,好似在说:瞧,我说对了吧!
小七也哈哈笑起来:“好像奴婢有点紧张过度了!”
小二却没有这么想,她依旧时刻警惕着四面八方。
白青亭见状也由着小二去,心知小二是太紧张她了。
两个村民是来提水的,各提了两桶水后便往回走了,期间只好奇的看了对河的白青亭三人一眼。
河两岸重新恢复了平静,浮现似乎动了下,白青亭连忙将鱼竿提起,却连条小鱼也没有。
她失望地重新放下鱼竿。
两个村民回到村庄村头,走到两个男子面前,对其中一个为首的男子道:
“一位夫人,两个丫鬟,如公子所言!”
为首男子问:“没旁的人了?”
村民齐齐摇头:“沒有!”
村民得到了报酬喜滋滋地走了。
后面的男子道:“殿下?”
为首男子道:“去引开那两个小字辈。”
后面男子领命离开,为首男子就是昨夜闯白青亭宅子的黑影,他开始慢慢向小河边走去。
!
小七不敢弄出半点声响,忙活完了悄悄走到小二对面坐下。
小二浑身散发着一种坐未有过的脆弱,执过手刀术的右手五根手指止不住地轻颤着。
小七小心地瞄了瞄小二,想问点什么却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