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儿微微转动了下眸子,抬头看向阮鸿朗,“要是这样的话,我也不赞同要这个孩子。”
“月牙儿?”阮鸿朗不解的看着月牙儿。
“我考虑的有两条,一,孩子是吃药的情况下有的,二,你们俩没感情,看你们现在的情况,将来也不肯能生活在一起,孩子要么没爸,要么没妈,他来到这个人世也不幸福。”月牙儿吸了下鼻子,看向阮鸿朗,“这样的日子,你没过够吗?”
“我绝不会让他走我的老路,我要这个孩子,就会给他完美的人生。”阮鸿朗缓步走向水卉,俯身看着她。
水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忙别开头不去看他。
阮鸿朗无奈的抚摸了下她的短发,“你留短发比长发好看。”
“滚开9不是你的杰作。”水卉一巴掌拍在他的大手上,震的自己的头顶都跟着疼。
“那时候我被你气急了,我又不能杀你,削发就等于砍了你的头,只为了解下恨,天下没你这么难缠的女人。”阮鸿朗笑笑,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冷子夜从门外探头看了眼,见月牙儿正伸着脖子看着他们俩,黑着脸把人拉了出去。
“干嘛!”月牙儿一脸的不乐意。
“人家谈情说爱的你杵在里面当灯泡,真的好吗?”冷子夜把她拉离了门口。
“我这不是怕他们俩打起来么。”
“打是亲骂是爱,你管那么多干嘛。”
月牙儿撇了撇小嘴,趁他还是滔滔不绝的数落自己的功夫,照着他的小腿狠狠的踢了下。
冷子夜嘴角抽了抽,勾唇笑道:“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这是爱我的表现。”
“聪明!”月牙儿晃着小脑袋笑道,见阮鸿朗的司机走了过来,月牙儿喊住了他,“你帮我问下彪叔,他给阮鸿朗和水卉吃的是什么药,对孩子会不会有影响?”
司机一听就笑了,小声说道:“月牙儿秀,那场戏是彪叔导演的,他早就看出来水卉秀对我们阮先生有意思,才演了那么场戏。药百分百的安全,绝不会伤到孩子。”
“那就好……也不行啊,阮鸿朗那晚不是喝多了吗?”月牙儿挠挠头,问道。
“阮先生是醉了,但没喝多少酒,他没酒量,加上那天他心情不好,没喝两杯就醉了。”
“阮鸿朗会跟水卉解释清楚吧?”月牙儿抬眸看着冷子夜。
九爷没好气的揉了下她的发顶,“什么时候变成居委会大妈了,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你就听好消息得了,跟我去看看老阿爸,这事他不点头,他们还得费周折。”
“你的意思,病房里的那俩准成了?”月牙儿欣喜的看着冷子夜。
“七八成了吧,剩下的那几成交给老阿爸,做事就要让他百分之百的成功。”
“好嘞,我跟你去看老阿爸。”月牙儿笑着挽上了他的胳臂。
阮鸿朗的司机感激的看着已经走远的两人,拿出了手机,冷子夜和月牙儿出手去劝说水卉的爷爷,这婚事九成就订下来了,这个好消息,一定要告诉给彪叔。
冷子夜极少为别人的事这么力,可这次在老岛主的面前却是十分力的把阮鸿朗夸奖了一番,他没有对老岛主隐瞒阮鸿朗的过去。只是加重了笔墨说了现在的阮鸿朗。
“你不来说,我也会去找你的。”老岛主无奈的摇了摇头,“水卉刚上岛,我就知道了,她进了医院我也知道。”
冷子夜看了眼老岛主,他就知道,水卉上岛,老岛主不可能不知道。
“您知道她是为什么进医院吗?”月牙儿忽闪着卷翘的睫毛看着老岛主。
老岛主苦笑一声,“你说呢?”
月牙儿抿嘴笑笑,“老阿爸,恭喜您,您就快要四世同堂了。其实,最了解阮鸿朗的是我,我小时候就和阮鸿朗认识,如果不是他肩上背负着家族的使命,他不会走那段弯路的,现在他在索亚,是正经的商人,他能给水卉一个幸福的家。”
“老阿爸,如果这个人不行,我也不会同意水卉跟着他的……”冷子夜诚恳的说道。
“你们俩这是怕我不同意这门婚事?”老岛主苦笑道:“水卉是个叛逆的孩子,我根本就管不了她,既然你们看着阮鸿朗还不错,那我就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免得到时候,我说同意了,水卉又不同意了。”
“爷爷……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嫁,以后我就在岛上,陪着您,再也不惹您生气了。”门猛的被推来,水卉踉跄的走了进来,“噗通”一声便跪在了老岛主的膝前。
“这孩子,你快起来,快起来。”老岛主张着两只大手,想扶气水卉,却又怕她拒绝自己。
跟着水卉进来的阮鸿朗,一把扶起了她,“你说你不会激动,我才同意你出院的。”
“我对不起爷爷,你让我给爷爷跪着,他不原谅我,我就一直给他跪着。”
水卉挣脱开阮鸿朗,再次跪了下来,哽咽的说道:“爷爷对不起,当初爸爸被害,您赶走了我妈妈,还不让我跟着她,我就恨上了您。我也是不久前,找到了她,她临终前才和我说了实话,她说她对不起爸爸,是她逼着爸爸离开了月牙岛,因为……因为她……”
老岛主拍了拍水卉的肩头,老泪纵横拦住了她的下话:“不提她了,她还能在临终前和你忏悔,你爸爸也能瞑目了。”
当初要不是水卉的妈妈和别人有染,水卉的爸爸一气之下离开了这里,他也不会客死异乡。可这样的家丑,他怎么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