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死的?”月牙儿抿嘴笑道:“不会是憋死的吧?”
“就是憋死的,哈哈哈哈……”巴纳德笑了一半,扭头看向劳伦斯,“父亲,霍普的尸体要还给他们的家族吗?”
“他们的家族已经把他开除了,没人给他收尸。”劳伦斯沉声说道。
“那就归我了,我要切碎了喂狗。”巴纳德笑道。
“随你吧,我就是觉得,他该多受点罪再死,这样也太便宜他了。”劳伦斯蹙眉道。
“这事怪我,药给他吃多了。”巴纳德很是内疚的说道,“我把他的女人和他的私生子给弄水牢去了,结果这货一个没憋住就死了,那个女人当场就被他的惨状吓疯了,小崽子直接吓死了。”
月牙儿看着一脸坏笑的巴纳德,有些自叹不如。
比坏比狠她都不是哥哥的对手。
“我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那个老贱人去。”巴纳德看向月牙儿,“你去不去?”
劳伦斯摇头道:“你自己去,别吓坏了月牙儿。”
“你胆子有那么小吗?”
月牙儿眨了眨眼睛,“临走前,我还真想去看看她们。”
“走。”巴纳德拉着月牙儿的手去了蛇窖。
兄妹很快就到了蛇窖,二人从上面的观察口看了下去,看着满地的毒蛇,月牙儿不仅打了个冷颤。
再看看被绑在木桩上满身是血,只剩下一口气的凯西和sun,月牙儿险些吐出来。
“呕……”月牙儿连连摆手,“我远处站着去,你和她们喊话吧,太恶心了。”
“你难受,我今天就不折磨她们了,等我得了空,慢慢的玩死她们。”巴纳德心疼妹妹,扶着月牙儿回来寝殿。
冷子夜看着月牙儿惨白的小脸儿,不悦的看向巴纳德,“你带她干嘛去了?”
“去蛇窖溜达一圈。”巴纳德自知理亏的把月牙儿交给冷子夜,“你扶着她赶紧去休息吧。”
冷子夜拦腰把人抱起,警告的看了眼巴纳德快步进来卧室。
“我没事,就是看着恶心,满地的蛇,凯西脸上的肉都被挖下来了……”月牙儿躺着床上还一个劲儿的往上反。
“就当是恶梦,醒了就忘了吧。”冷子夜脱鞋上了床,把人抱进了怀里。
“嗯。”他的怀抱永远是最温暖、最安全的港湾,月牙儿嘟着小嘴惬意的闭上了眼睛。
“明天姐和姐夫还有郎大哥,温家主跟咱们一起回去。”
“也好,船太慢。”月牙儿往他的怀里钻了钻,“老公,爸给了我一把钥匙。”
冷子夜垂眸看着她,“国际银行的?”
“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那你猜猜我要没要?”
“钥匙肯定在你手里呢,要不然能这么消停?”冷子夜无奈的笑笑,“给你就拿着吧,要不然他心里也会不舒服。”
“我也这么想的,就当暂存在咱们这的吧。”
“咱们家的事,你做主。抓紧时间睡一会儿,一会,姐姐他们就到了。”
“嗯。”月牙儿睡了一个多小时,冷雨骁他们便来了。
晚上,告别晚宴大家吃的还算开心,主要是月牙儿说自己会经常回来,这给劳伦斯吃了个定心丸。
巴纳德就是十万个不愿意,也不敢在父亲面前表现出来。只能刺激冷子夜几句,便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月牙儿离开。
次日,一行人在劳伦斯和巴纳德的护送下登上了飞机。
飞机上,月牙儿的脑海一直浮现着爸爸和哥哥的那不舍的目光,蔫蔫的窝进了冷子夜的怀里。
“只有有时间,我们就过来看看。”冷子夜柔声安慰道。
月牙儿看着满天的白云,心情微微有了些好转。
经过十几个小时后,飞机缓缓降落在西郊军事机场,这次迎接他们的不是记著长抢短炮,而是亲人们的一张张笑脸。
看见了亲人,前一秒还在伤感中的月牙儿,这会儿早已活蹦乱跳,“哈哈……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冷柏恒脸上挂着抑制不住的笑容,笑道:“疯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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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要过年了,你们是不是没时间看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