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优鱼没想到能在这京城之中见到沙梁,惊喜极了,忙上前与他说话。
黑牧在后看见沙梁,那是瞪圆了眼——七爷刚走,这小白脸就堵上门来玩偶遇了!
有阴谋!
在黑牧恶狠狠的眼神之下,沙梁编体生寒。
他只是想和木优鱼打个招呼而已。
木优鱼这是他乡遇故知,十分惊喜,与那沙梁说了半天的话。
原来是沙梁为了备考今年的太医院院士考试,将自己的小医馆都搬到京城来了,这才找好了店面和伙计,准备开业。
“你要搬到京城来了?”
木优鱼也是惊喜不已。
沙梁笑了笑,道:“是啊,方便备考,只是之前那几个顾客若是想复诊,便要来京城来,有些麻烦。”
木优鱼干脆与沙梁一道,往他的小铺子去了。
京城寸土寸金,能盘下一个小铺子已经十分不容易了,沙梁的那小铺子小极了,前头是医馆后院三间房住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木优鱼在他的小铺子里走来走去,见那家伙事都准备好了,还有一个跟木优鱼那个治疗椅一模一样的椅子。
还有小伙计在打扫收拾,一股药香传来,木优鱼进进出出地打量着那小铺子,羡慕极了。
她也想开这么一个小铺子,专门给人看牙,前堂工作,后院生活,可惜她的身份不允许。
沙梁泡了杯才从颠城城外茶山上菜来的嫩茶尖,与木优鱼说起了颠城那几个客户的情况。
沙梁本家的那个小妹已经带了几个月牙套了,改变很大,人也漂亮了许多,矫正的时机刚好,等那牙套摘下来便差不多就是议亲的年纪了。
王家小姐的婚期都定好了,等牙套摘了便出嫁,谢家小姐也是改变挺大,最近也在开始议亲。
还有那成家公子,改变最是大,从其貌不扬,变成了远近闻名的俏公子,好些大家族都在使唤媒人上门说亲呢。
这几家客户得了好处,给沙梁传了美名出去,最近上门了许多大户人家的小姐公子,求着给做正牙。
沙梁那小铺子的收入大多数都是给人做矫正得来的,最近来京城开这小铺子,也是诸多客户在其中资助的。
他是准备以后在京城扎根了,毕竟这京城比那颠城有更多机会。
好不容易见着了木优鱼,沙梁兴奋极了,专门拿了一个小册子出来,见那小册子之上,白纸黑字,密密麻麻记载着沙梁在给客户正牙过程中遇到的问题。
便一个个地问了出来,木优鱼便一个个地与他解答,沙梁听之,醍醐灌顶,忙在小册子上记载。
木优鱼也不怕自己吃饭的本事被人学了去,倒是巴不得沙梁能多拉几个客户,提高矫正的知名度,到时候这矫正效果深入人心了,自己也能多拉几个客户。
或许几千年之后,考古学家把自己的骷髅头挖出来,放在博物馆里收藏,还能被冠上一个‘矫正之母’的称号……
在沙梁那里逗留了一个时辰,木优鱼才坐着马车离去,还在酒楼里的打包了一锅火锅底料带回府去。
但是一回府,便有丫鬟来催促了。
“小姐,不好了,王家小姐的牙套掉了一个托槽,已经在府中等你大半天了!”
因为木水秋做了矫正,府中的小丫鬟们也能说出一两个名词来了。
木优鱼正好拎着自己的新装备去了。
那王家小姐的牙套戴了几日,开始几日十分难受,吃不得任何东西,只能喝点流食,都是正常反应。
熬过了那几日之后,牙齿得力了,那小姐偷偷吃了些红枣糍粑,将牙套给吃掉了一个。
木优鱼正好用了新的托槽给她换上,一会儿时间,便给那王家小姐换了牙套,一边叮嘱道:“以后少吃站粘性的东西,吃了会将那托槽给带下去。”
王家小姐连声道:“不吃了,不吃了,昨晚上母亲便将我训了大半夜,今早又来,被姑姑给训了半天!再也不吃了!”
木木秋也赶着过来看,这几日下来,她气色也恢复了不少,捂嘴笑道:“我可没你这么淘气!没出过你这种事儿!”
今天这王家小姐过来,又顺带了王家的另外一个嫡小姐王瑞秋过来。
王家是个大家族,王夫人只是嫡出一脉的其中之一,还有还几个嫡出的儿子。
今日来的王瑞秋来头更大,母亲是当今皇上的亲女儿,父亲是驸马,还是个军中都尉。
王瑞秋十分受宠,还经常入宫在那皇帝太后面前露面,将来铁定是要入宫的,是内定的太子侧妃,只是才十二岁,年纪不到,入宫还早。
但她牙齿也不太好,自从木琦杏那事儿出了之后,王家上下一致揪着心。
一早便听说了木家出了个庶女,能将那歪牙掰正,但是王家驸马那一脉,跟王夫人娘家那一脉有些小摩擦,但一直没有拉下脸面上门来。
那日木府大宴之后,王夫人将自家亲侄女送来戴了牙套之后,那驸马才拉了脸面,和自己的嫡兄套了近乎,趁着今日这机会将女儿一并送来了。
果然是皇脉分支,今日来的这位王小姐比之前的王小姐气质高贵得多了,也是多才多艺,才十二岁,便已经是风华耀目了。
她是内定的太子侧妃,等太子登基,无论如何也是个贵妃,木优鱼也是对未来的贵妃上心得很。
木优鱼给她看了牙,见那难度也不大,而且才十二岁,正是矫正的最佳年龄,恢复快,不容易反弹。
十二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