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当场炸毛,二话不说便将木优鱼给一巴掌揪到自己的怀中来,怒道:“你想也别想,这是我的!”
那瓷美人般的丰南王抱了个空,见七爷抱着木优鱼,美人脸便就堆满了委屈,嘴巴一扁,“呜嗷……”
纵然他脸上都是土,可他生来便就是美如女子,男生女相,这么一哭,令人垂怜不已,木优鱼也心软了,拽拽七爷:“你看,你把他弄哭了,快哄哄。”
七爷恼极了,可自己这嫩豆腐似的哥哥,那可是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哄。
他阴沉着嘴脸上前,道:“好了好了,别哭了!”
丰南王还是哭,还是小孩子似的咧嘴大哭,哭得热泪四溅,跟个珠帘打碎似的,珠子滚落一地。
七爷无法,只得将声音放软了,“你是哥哥,我是弟弟,你得让着我,我都把鬼焰让给你了,你就不能再跟我抢了。”
丰南王终于是闭了嘴,抽抽搭搭地道:“可是我也想跟姐姐睡!”
七爷脸邹得跟八哥犬似的,道:“她是我的,你是哥哥,你得让着我!”
丰南王还是委屈极了,抽噎两声,道:“好吧,我让给你,我以后跟鬼焰睡,你跟姐姐睡。”
“这才对。”
七爷哄着丰南王,几句将他给哄了回去睡。
丰南王对木优鱼招招手:“那姐姐和小八睡,我和鬼焰睡。”
木优鱼忙点头。
丰南王这才牵着鬼焰抱着虎子走了。
送走了丰南王,七爷那脸都要结出冰渣子了,气得拂袖而去。
带着这么一个智障哥,真是憋屈!
木优鱼也跟个小媳妇儿似的跟在七爷身后,两人默默无语,回了房。
木优鱼知晓七爷心情不好,主动地伺候他宽衣上床。
七爷上了床,便躺下了,木优鱼却没睡,坐在床沿上捋着自己的头发,借着这房间里热烘烘的火墙传递来的温暖,干了头发再入睡。
她回头问七爷:“您既然是老八,为何唤你七爷呢?”
七爷闭着眼:“师门爷第七。”
“哦。”
那死邀月跟他一个师门的,不知道像他们师兄弟这么屌的人还有几个。
她又问道:“七王爷那是怎么回事,是自小这般,还是不小心伤了脑子成这般的?”
木优鱼这么一问,忽然觉得背后一阵阴风吹起的,大概七爷不喜欢她问这个,忙道:“我就是想问问,万一有办法能治好呢。”
这么一个美丽的人儿,若是一直傻下去,也是太可惜了。
这世上从来没有完美的事物,上帝赐给他无双的外表,却还是给了一个永远长不大的智商。
七爷沉默了一会儿,用手捋着木优鱼那半湿的头发,指甲有内力流转,为她熨干了头发,一阵青烟升起,才道:“他出了娘胎便是就是这般了。”
木优鱼梳着头发,又问道:“您和他双胞胎?”
七爷答:“不是,我们的母亲是亲姐妹。”
木优鱼又问道:“那你们的家族可有这般的先例,若是遗传的话就有些困难,若不是遗传的话,我可能想得到些办法。”
七爷笑了笑,大概是笑木优鱼不知天高地厚,“若是有办法,爷肯定已经找到法子了,哪里用得着你。”
木优鱼立马就反驳了:“之前黑牧也这么说我,说爷您的牙齿到处找了人都没办法,我这么个小女子顶个屁用!”
七爷笑了笑,坐起身,将木优鱼往怀中楼了楼,与她说起了自己的身世。
十几年前,当今皇上南巡,在民间宠了几女绝色民女,都带回了公众,封为美人,其中便有七爷和丰南王的娘亲。
她们本是亲姐妹,这宫中也只少数几个民间女子,便也互相扶持着。
可民女入宫,怎么能比得过那些官宦人家选送进来的女子?势力不如别人,妃位也必比不得别人,两姐妹也只是有一个美人名分,没受多少宠,反而是遭人害。
两姐妹是在皇帝南巡途中得宠的,入宫之时已经双双怀孕。
生产之时,丰南王的母亲难产,只保住了个孩子,丰南王生下没了娘,便一直由七爷的母亲也就是他的亲姨娘养着。
丰南王年幼之时倒也是十分灵巧的,可后来越长越是不对劲,后来便就是如今这个模样了。
七爷不曾说自己,只说了丰南王,木优鱼便也没问了。
她分析着,那皇宫之中最多龌龊事情,丰南王的痴傻肯定不是偶然。
若是不傻,现在或许能得宠,自然是威胁到了某些人。
而七爷因为面相丑陋,倒是逃过了一劫。
皇权倾轧,才最可怕!
木优鱼嘀咕道:“或许吃点补脑的东西,能有点效果。”
七爷笑了笑,不曾回答,他倒是希望他能永远这般,如孩童般天真无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便也不会有这般的烦恼了。
自七爷的娘死后,他们便就相依为命,七爷带着这么一个智障哥,也是操碎了心了。
木优鱼干了头发,便也解了外衣在七爷身边躺下了,七爷又来亲她,两人便就是嘴对嘴地亲了几口。
七爷今晚什么都不干,就亲了几口,便将木优鱼放在自己胸膛上睡着。
他一手撩开床帐,准备用掌风将那烛火给拍灭,忽然听见外面有急促的敲门声。
“小八,快开门,是我!”
是丰南王来了!
七爷阴沉着嘴脸,用被子将木优鱼给裹了,去给丰南王开门。
一开门看见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