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优鱼不甘至极,小脚往前狠狠踢着,却没什么用,眼看便要一命呜呼,关键时刻,一道大黑影从后扑来,将那邀月一扑。
“嗷呜!”
哈士奇一口咬在邀月的胳膊上,木优鱼趁机逃向七爷,一把抓住那安稳精绣的袍子。
“七爷你相信我,我真的能治好你的牙!若是治不好,您再要我的命不迟!”
邀月已经从身后而来,一把钳制主木优鱼,冷冷道:“师兄莫听着丫头胡说,她根本就是信口雌黄!”
“我没有!七爷,你一定要相信我!”木优鱼还是死死地揪着七爷的袍子一角。
七爷终于是转身,一双冷冷地眼看着木优鱼,没有丝毫感情流露。
木优鱼还是一边揪着他的袍子,一边在邀月手中挣扎,“七爷,相信黑牧已经对你说了,我有办法,我有的是办法!”
七爷好似在思考这话的真假,仿佛过了一个世界,就在木优鱼以为自己要被要邀月杀死的时候,他终于是道:“行了,师弟,放了她吧。”
邀月可不想放了木优鱼,只见他手中已经有了一刀,手起刀落,就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结果了木优鱼命。
在那电光火石之间,七爷忽地出手,一掌劈在邀月胸前,将他一掌击出,木优鱼吓死了,下意识地往七爷身后一躲,露出一双眼睛看邀月。
见七爷冷冷地看着那邀月,似乎嫌出手还不够。
木优鱼在心中默默呐喊——打死那个变态!
但七爷终究不曾出手,邀月被一掌击飞,慢条斯理地整理了衣冠,又一步步踏回,看七爷护着木优鱼,忽然便笑道:“师兄,你当真是相信她不成?我怕你最终得了一场空,反被这小丫头戏耍一遭,我这是为了你好。”
木优鱼听得清楚。
邀月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看不起自己的手艺,怕自己给了七爷希望,又让他失望?所以,为了七爷不失望,就杀了自己?
木优鱼揪着七爷的袍子一角,眼中全都是火星子。
死变态的脑回路果然跟凡人不一样!
最终,还是邀月退步了,笑了笑,好似带着嘲讽:“随你随你,要是被这空口白话的丫头给伤了心,你嫌手脏的时候,我可不会替你出手。”
说罢,便自去了。
木优鱼看着他走远了,直到七爷嫌弃地拽着她手中的袍子的时候,她才惊醒了。
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七爷同意让自己治疗的意思了?
听七爷道:“黑牧,白牧,送她回去。”
黑牧白牧领命了,护着木优鱼出了别苑,哈士奇一直送着,送到了木家别苑才放心地回去了,
可如今夜已经深了,木府别苑又被封了,七爷那里有个变态,而且七爷也肯定不会收留自己。
这长夜漫漫可如何得过啊?
还有那官司的事儿,滚凯和陈伯可都是还被困在牢里呢?
一连串的打击让木优鱼有些挫败了,深感一个女子的无力。
但她多虑了,只见得黑牧走到那门前,一刀劈了门上,衙门上的锁头应声而落,而后霸气地一脚踹开了门。
木优鱼当场石化。
“那可是官府的封条,你们……”
黑牧白牧直接提着木优鱼从别苑里打包回来的食盒,就进了院儿,挨个踢那封条。
“官府算什么,在七爷面前,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
木优鱼默默无语地进了屋,看来七爷有点势力,没实力的人也不敢造反啊!
黑牧白牧一脚踢了官府的封条,木优鱼进屋将食物分发了众人,吃了饭,洗漱一番,各自回房,惴惴不安地过了一晚上。
第二天,黑牧白牧一早就去城里,中午就回来了,还将陈伯和滚凯都接回来了。
两人形象都有些狼狈,但没大碍,在那牢中大概还没吃苦。
可能是那些人没想到,木优鱼这么快就找到了后台将两人给捞出来了。
还有那一家子也回来了,随同而来的还有官府的官差,给木优鱼道歉几声,还送了些压惊银子之后,才小心翼翼地离去了。
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一场祸来势汹汹,去得匆匆。
末了,木优鱼不得不感叹一声——有钱有势真好啊!
昨日来凶神恶煞地嚷着要牢底坐穿,今天就恭恭敬敬地上门道歉了,官府的人见了七爷还真是老鼠撞猫。
怪不得大家都觉得当七爷的通房丫鬟是个很有前途的职业!
“是七爷的人知会了官府的人,我们便出来了,此事还要多谢七爷!”滚凯道。
蕙娘又喜又哭:“小姐,你看七爷多宠你,以后你可得好好地伺候七爷。”
木优鱼大囧。
难道自己真的就是个做通房的命?
那七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态度,那意思好似是要让自己给他做矫正了,可是也不见他说一声,就这么让木优鱼莫名其妙地回来了。
木优鱼猜想,七爷现在有心矫正,但还是不相信她的技术,大概是在看木芽儿的矫正情况。
黑牧白牧也被发配回来继续搬砖。
木优鱼有点对七爷的背景感兴趣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来头,若是个正经来头,木优鱼想着,自己要不就从了他吧?
反正自己就一个的庶女,以后想嫁谁都轮不到自己决定。
兴许一不小心就嫁个地中海、老黄牙的糟老头呢?
那多寒酸!她想自己定然连张开大腿的勇气都没有。
这么一对比,她发现七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