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的‘狼’来日她的狗也就罢了,木优鱼不能容忍的是边牧嚼的舌根,她是有可能让那七爷给办了,可她难道只有做七爷的通房这一条活路不曾?
这些边牧凭什么这么编排她!
气疯的木优鱼什么都顾不上了,那三条边牧只见木优鱼按着晾衣叉就叉了上去,都吓了一大跳。
可那是七爷的通房,他们不能近身,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木优鱼拿着晾衣叉一叉子叉到了鬼焰的屁股上。
专注日狗的鬼焰没想到后门失守,疼得‘嗷’一声,蹦了出去。
旺财和旺福趁机逃到了木优鱼的身后去,可怜巴巴地叫着。
三条边牧简直吓尿了。
七爷的狼他们都得小心翼翼地看着,若是狼凶狠起来,他们都要小心应付。
一般的女子见着狼都吓昏了,木优鱼哪儿来的胆子!
几人忙去牵狼,木优鱼将晾衣叉往那地下一剁,看着对面的哈士奇,冷冷道:“你个畜生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是个什么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
哈士奇怒极了,虽然被人给套了绳索,但依旧是奔着要咬木优鱼。
“鬼焰别冲动,别跟个女子一般计较,她可是爷的通房丫头!”
黑牧一顿劝导,让木优鱼双眼登时喷火,指挥了脚下两条狗道:“去,咬它!”
尼玛,她还不信了,两只彪悍的土狗还咬不过一只拉雪橇的蠢狗!
两条狗不敢动,毕竟他们只咬过狗,却不敢咬狼。
“怂蛋!”
狗没认出这货的本来面目,但木优鱼可是认得清了,拎着晾衣叉就上去,往那二哈两棍子打了过去,正落狗头,二哈愤怒至极,奔着要咬木优鱼。
那模样真是凶狠极致,眼中幽幽蓝烧着死亡之火,额头上三把火都似乎被一下子点燃了,的确是唬人。
但那也改变不了它是条哈士奇的本质!
那边牧三人组都惊呆了,没想到木优鱼胆子这么大!
发怒的‘狼’异常强横,两人都快要勒不住了,可他们不敢放,放了狼要咬人,木优鱼可经不住这狼一嘴啃。
哈士奇被黑牧白牧牵住了,木优鱼随手从树上扯了个藤条过来,一藤条往那哈士奇抽去。
“嗷呜!”
哈士奇疼得嗷了一嗓子,黑牧忙去阻止:“木优鱼,这可是七爷的狼!”
木优鱼现在气疯了,一藤条一藤条不知轻重地往那哈士奇身上落,它被牵着,逃也逃不了,只能被抽。
“你家七爷能耐,你家七爷的狗也这么能耐,我让你能耐,我让你能耐!”
“你家主子宠你上天了,都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呵呵,今天我让你清醒清醒!”
木优鱼冲着着那哈士奇的脸抽,三人在后面勒狗绳,哈士奇奔着,生生地把项圈给奔断了,土豪金狗牌飞落而去,‘嗷’一声就朝木优鱼扑了过去。
一时间,边牧三人吓傻了,滚铠吓傻了,正追出来看热闹的邀月吓傻了,那刚出来围观的房客们傻了一地,大家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念头——木优鱼完了!
见那鬼焰身姿矫健,如风似地朝木优鱼扑去,那硕大的身子跟木优鱼娇小的身子比起来,显得有点别样的凶狠。
鬼焰面目狰狞,木优鱼神情冷漠,又抽出晾衣叉,一棍子打过去,又是正中狗头。
“嗷呜!”
哈士奇痛呼一声,木优鱼趁虚而入,挥着藤条冲上去,又是几藤条下去,那身后的旺财旺福一看主人如此威猛,一下子战意昂扬,跟着木优鱼就冲了上去。
狗咬狗一嘴毛,两狗前后夹击,咬哈士奇的耳朵和肚子,三狗在那地上滚来滚去,打得异常激烈。
木优鱼又冲上去,时不时地补上一计助攻。
哈士奇威猛了片刻就不行了,‘嗷嗷’叫着求饶,木优鱼却不放过它,又追着狠狠地抽打了几藤条。
围观群众沸腾了:“小姐好身手!”
“小姐敢与野狼博,小生佩服佩服!”
眼看着爷的爱狼被两狗一人迎头痛打,黑牧不淡定了,怒道:“木优鱼,打狗也要看主人!”
木优鱼不理他,继续追打恶狗。
“嗷呜!”哈士奇招架不住两条凶狠土狗的围攻,耳朵肚子上都是血,毛都被咬掉了几搓,屁股还幽幽疼,凭着身子硕大,一下子撞开了两狗,朝着远处狂奔而去。
木优鱼一手拿藤条,一手持晾衣叉,指挥自己的一双恶犬:“给我追上去,日了它!”
旺财旺福得令,凶狠地追了上去。
那哈士奇日子过得好,娇生惯养,生得一身肥肉,身后的旺财旺福是本地狗,俗语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二狗两腿子一撒,就把那哈士奇给追上了。
旺财咬住后劲,将哈士奇给制住了,旺福从后扑去,当着众人的面,把方才这哈企图对它做的事情,给攻受颠倒重来了一遍,一雪前耻!
边牧三人组:“!”
围观群众:“……”
黑牧白牧赤牧很快就追了上去,要拯救爷的狼的贞操,但某位看热闹看得正高兴的爷开口了。
“爷还没见过狗日狼,都给我退开,退开,爷要好好看看!”
就这么,木优鱼的两条土狗当众轮了七爷的鬼焰一下午,约莫十三次,一个麻辣烫的次数。
邀月端来小板凳性兴致勃勃地围观了一下午,事情传了出去,全村儿的父老乡亲都出动了,喜庆堪比过年,还领着自家被糟蹋过的狗来一起围观,让那哈在人界和狗界都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