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大喜,让太子速速献血为自己炼制神丹。
太子得知这事情,只是冷冷一笑:“宁王果然还是知晓了。”
当年的事情虽然隐秘,但看来宁王已经知晓了。
东宫之中,一片风声鹤唳,太子知晓那事情是冲着自己来的。
如今他这太子似乎已经地位可言了,孟家一倒,孟家兵权为宁王所夺,去年的武科举也为他所把持,新近武官都是他的人,朝野上下,他宁王的势力可谓是通天啊!
而他太子还剩什么?
只是一个太子的虚衔而已!
可太子也不是那坐以待毙之人。
他立马传了左右心腹之人道:“速速前去淳宁宫之中,取十八皇子的血来。”
十八皇子离东宫比较近,取他的血或许有用,但太子也明白,无论取谁的血,都是毫无办法了,因为皇帝身边的术士全是宁王的人,他安插的人早在毒难之时便被清理干净了。
宁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就是稳准狠啊!
心腹之人出去,再无回应,只是景阳侯随后便随同四五个术士前来。
邀月上前,道:“太子殿下,吾皇病重,正等你的血去炼丹救人呢!”
太子稳坐东宫,道:“实在是不好意思了,今日本宫身子有恙,若是取血炼药怕是会将那病气一同传给父皇。”
邀月笑了笑,身后几个术士上前:“太子别为难微臣了,微臣只是听命行事,听了皇上的命令来取太子的血而已,”
几个术士上前,将太子围在中央,太子气得拍案而起:“大胆,东宫之内也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邀月完全没将他的愤怒放在眼中,轻描淡写道:“来人,太子的毒瘾想是又犯了,将太子按住,本侯爷好取了太子血!”
东宫外,居然冲进来百十个禁军之人,将东宫完全围住了,太子大怒:“你们……”
太子当场砸了一个茶杯向邀月,拔尖而起,剑尖便就是直取邀月。
谁料那剑尖才出,还未刺中邀月,见邀月那身形忽闪一番,竟然当场消失。
太子大惊,警惕四周,才想起那邀月曾经去往扶桑,在扶桑习来了忍术,最擅长的便就是这隐蔽身形。
禁军早已经将东宫包围,将太子围在中央,太子提剑,冷光泛在他面上,他冷眼看那一众人。
“你们这是想杀了本太子不成!”
话音才落,忽然身后一道恶风刺来,直往肩膀,他忙闪避,可还是慢了一刻,肩膀一阵刺疼传来,便就是血溅三尺。
邀月正站在他身后,一把刀正从太子肩膀之上削过,太子肩膀受伤,飚出鲜血!
“任务已完成!太子毒瘾又发,来人,将太子看好了!”
邀月取了太子血,大步出了东宫,留下了数百禁军,将东宫完全包围住。
太子知晓自己已经陷入重围中,自己早晚被人宁王所灭。
“哼,宁王啊宁王,你既然出手了,便等着付出代价吧!”
进来老皇帝身体越发不行了,两年之前还是正当壮年,如今却已经是风烛残年,头发花白了不少,曾经威严的龙颜如今已经眼窝深陷而下,没了曾经的气势,只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腐朽老人。
特别是近一两年来,宫中事故频繁,接连两次臣子叛变,让他实在是心力交瘁,阴暗之中竟然苍老了不知道多少,已经三日不曾上朝了。
最近天气变化,老皇帝的身子越发不行了,已经卧床好几日了,邀月命人将那丹药练好了,送到了老皇帝床前。
“皇上,神药已经练好了。”
老皇帝闻听了声音,从龙床之上坐起身来,整个人有气无力,面色苍白得可怕,似乎随时都将咽气似的。
大太监服侍他用了丹药,他才道:“今日为何不见老八入宫?”
邀月笑道:“皇上,宁王今日休沐。”
老皇帝得知,只是轻哼一声,吃了丹药,又吃了些热汤,便又躺下了。
此时,七爷正在城外园子之中带着妻儿春游。
他在城外的园子多得是,如今正是春日昂扬的时候,天气好,温度适应,正是春游最好时机。
木优鱼早想去看看七爷的‘反季节果蔬种植基地’了,到了才发现,那园子里温暖如春,正开放着夏日才有的荷花,甚至还有一些南方才能生长的蔬菜水果等。
比如荔枝。
这温室使用的是土办法,通过烧火加温,人为地营造出了温暖如春的天气。
木优鱼高兴地去摘荔枝来吃,七爷一个个地剥着荔枝,掐成小块喂给荆轲剌吃。
荆轲剌说话已经十分清楚了,跟七爷那是两看相厌,一张小脸板着,跟七爷差不多的模样,乌溜溜的大眼里满满都是嫌弃。
吃了几口荔枝,他别过了脸去,嫌弃地道:“胀死本宝宝了,本宝宝不吃了不吃了!”
七爷也是没好脸,“你不吃,爹爹自己吃。”
说罢,剥了荔枝自己吃,木优鱼捧着一大碗荔枝过来的时候,荆轲剌去她告状。
“凉,嗲嗲欺负宝宝!”
木优鱼见那七爷正自己吃,不管荆轲剌,道:“你爹是个小气鬼,不管他,咱们自己吃!”
一家三口坐在桃花林之间,晒着这暖暖春日,十分惬意。
林间摆了席子,放了小几和一些吃食等,木优鱼与七爷隔着小几对坐,荆轲剌在木优鱼怀中拱来拱去的。
它今日穿着虎头鞋,带着虎头帽,整个小子都是虎头虎脑的。
荆轲剌坐木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