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安点了点头,笑道:“我没事,出发之际王爷便预料那边疆之事绝非表面简单,让我堤防着,我到了那边疆,为奸人陷害,索性诈死,将计就计,如今已经查清了所有事情。”
木优鱼高兴得语无伦次,七爷却似乎一点不高兴,道:“说两句便够了,他身份不能暴露。”
七爷知道木优鱼是个管得住嘴巴的人,才将木清安带了来与她看。
见过了木优鱼之后,木清安立马便去了蓝月儿的院中见自己的妻儿了。
木优鱼将他送走回了,回了自己的房,见七爷正端坐堂中,鬼焰也是端坐在他身侧,爷俩都是冷着脸,七爷那脸比哈士奇还臭。
七爷不说话,木优鱼也不说话,拉不下那个脸。
时间一分一刻的过去了,房中静悄悄的,只剩下那荆轲剌睡觉的声音。
忽然,鹦鹉扑腾了两下翅膀,落在七爷的肩膀上,看着木优鱼,高声道:“给爷道歉!给爷道歉!”
木优鱼脸一红,厚着脸皮假装没听见,七爷又捏着鹦鹉,故意大着声音教它说话。
“个欠*的野丫头,爷几日不弄你,尾巴便上天了,敢跟爷横了!”
鹦鹉扑腾扑腾翅膀,学着七爷的口气有句学句:“个欠*的野丫头,爷几日不弄你,尾巴便上天了,敢跟爷横了!”
末了,还自己加了一句:“给爷道歉,给爷道歉!”
木优鱼不上不下的,脸上臊得慌,依旧是假装没听见不说话。
七爷又鼓捣着鹦鹉,故意说那风凉话。
“若再不给爷道歉,爷心里就该有阴影了!”
鹦鹉扑腾着翅膀,大声道;“道歉道歉,给爷道歉!”
木优鱼终于是道:“好好好,给你道歉,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个大男人怎么就喜欢跟我个女子置气,你还是是男人!”
七爷将鹦鹉放了,冷冷地瞧着木优鱼:“不行,这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重来一遍,爷听得高兴为止!”
木优鱼也不理会他了,径直去睡了:“你爱坐你坐一晚上去,本宫可不伺候了,本宫还得睡觉,明日要早起喂你儿子!”
见她去了卧房,七爷也紧随其后。
片刻之中,卧房之中传了几声木优鱼的尖叫来:“荆临宇,你个臭流氓!你撒手!”
“爷今晚非得让你长长记性不可,想想那被爷弄得死去活来的日子!”
……
木优鱼得了一场雨露,清晨醒来的时候红光满面媚眼如丝的,那已经不是雨露了,那叫狂风暴雨!
清晨吃过了早膳之后,风嬷嬷端了汤药来给木优鱼吃。
风嬷嬷只看着木优鱼那一脖子的红痕便知道昨晚上战况激烈,今早特意去厨房熬药。
她现在还不能生育,伤势看似已经好了,可那毕竟是划开了肚子,身子受了损伤,得再过个两三年才能孕育子嗣。
七爷十分认真地看着木优鱼将那一晚汤药喝下去,直到喝得一点都不剩,才算是放心了。
风嬷嬷开的药他放心,不会对她的身子有害。
七爷如今后悔死了,当初若是随了她的心缘,迟几年让她怀孕,便不会有那件事儿了。
他在宫中忙碌了一整月,一整月不曾回府,如今才算是得了一两日的清闲,回府来过年了。
如今已经是腊月天气,江山又小雪,王府内外是一片雪白,一家三口守在房中取暖,火墙烧得暖烘烘的。
木优鱼在坐在七爷怀中嗑瓜子,荆轲剌坐在木优鱼怀中玩玩具,木优鱼最近给他做了个丑不拉几的布偶。
七爷看了一会儿书,木优鱼嗑瓜子的声音将他影响了,书也看不下去了,伸手夺了荆轲剌手中的布偶,道:“这带吧的玩什么布偶!”
荆轲剌‘哇’一声便哭了,哭得龇牙咧嘴,露出两瓣新生大牙:“嗲嗲,呜……”
这世上,有了第三个让七爷毫无办法的人。
听那哭声,七爷只得将那玩偶送了回去。
“你玩你玩,爹只是看看而已!”
荆轲剌拿回了布偶去,哭声一下子制住了,只剩下长长的眼睫毛之上挂着两颗泪。
木优鱼今日梳着垂云髻,头顶斜插着一支鎏金掐丝的翠花簪,鬓边垂着碎珍珠流苏,身着一袭暖黄色色的牡丹凤凰纹云锦袄裙长裙及地,脚上是一双宝蓝色羊毛拖鞋,鞋面之上滚兔毛绣金丝,手边是一个鎏金景泰蓝香炉,正燃着袅袅香气。
七爷也是穿着一双拖鞋,若是在家中不外出,穿拖鞋还真是十分舒服,那都是木优鱼命绣房的人做的,大概是她没死之前的人这般穿。
许久不曾得这般的清闲了,七爷感觉这温香暖玉、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真是令人卷帘,仿佛身下全是棉花,身子都快要嵌进去了。
他看见那近在咫尺的木优鱼,露出一端洁白如象牙似的脖颈,真似冰肌玉骨,秀色可餐,不由得上前,亲了亲那柔滑似丝绸般的脸蛋。
木优鱼推开他:“亲啥亲,大白天的亲,让人看见非说你宁王白日宣淫,荒淫无道!”
七爷将吻埋在软嫩的肌肤之中:“谁敢说,爷灭了他!”
可那话一落,厚厚的帘子忽然被人冲开,门外冲进来一道清风,卷着一袭白衣进来了。
“好你个宁王,竟然白日宣淫,本侯爷定要告你一状!”
听见那声音,木优鱼瓜子都磕不下去了。
狗日的邀月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