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牛是你偷的!”
木优鱼好毫无形象地一声怪叫,将那陈永生吓了一大跳,跪地哭求道:“我欠了当铺伙计二两银子,他非逼着我卖了牛抵债,我没有办法,就让他把牛给藏了起来,偷偷地卖了出去,卖了二四两银子,我俩平分了……”
原来是那陈永生欠了当铺伙计一两银子的赌债,那天看着陈永生在那里看牛车,他就起了心思,前去索要赌债,陈永生想着左右不过几两银子的事儿,木优鱼当了那把沉香木古琴,起码也是几十两银子,有钱了就自然是不会在乎那几两银子了,于是,就和当铺伙计一起将牛给藏了,当天就找到了买主,正巧得七爷的人来了,当铺伙计随口栽赃……
木优鱼差点气炸了,那牛不是七爷那伙人偷的,竟然是这该死的陈永生!
那自己岂不是自寻死路?
木优鱼气得操起藤条,使劲儿给了那陈永生几藤条,抽得他哭爹喊娘,屁滚尿流,将那一件褂子抽得支离破碎为止,可她想起那无端端失去的三百五十两银子和牛,还有莫名其妙被人迷晕了吊了一晚上,心里火大,简直是将那陈永生往那死里打。
一众小伙伴一看那阵势,连忙来劝架,企图拉开木优鱼,可此时的木优鱼简直已经成火药桶,逮谁打谁,逮住那一众小伙伴就是一顿暴揍。
此时田间地头上还有人,纷纷过来瞧热闹,还有那几个二流子的家里人,当下就跳出来七八个汉子婆娘,揪住木优鱼一顿乱骂。
“你居然敢打我我儿子!活腻了不成!”
“你居然敢打我小弟!”
“这不是住村口别苑的小婊子养的吗!”
木优鱼住在那村子里十多年了,大家都知道她是个什么来路,木府老爷的庶女,不要的庶女,可是一点敬畏之心都没了,将她堵住了骂,那几个二流子也趁机跑了,一个个鼻青脸肿的,木优鱼一把揪住那欲逃走的陈永生,与众人对骂着。
这年头,没有泼妇骂街的气势,都不敢做医生。
木优鱼正气恼得很,逮住这一群人,就开始胡言乱语的骂。
“就你家儿子那逼样,真特么像个基因突变的变种蛤蟆,我打他一顿算是给他的赏赐,怎么?想打架?你倒是来啊!”
“大妈,你生儿子的时候把人丢了胎盘养大了吧!”
“我不管,以后永生要是再敢跟你家去赌钱,我第一个揍的就是你家儿子!自己管教不好,本小姐的棒槌正好可以替你管管!”
一群人吵吵闹闹,眼看就要动手撕逼了,几个妇人撸了袖子就上来,要和木优鱼干架,木优鱼气红了眼了,撸了袖子就要上了,惊得陈伯和蕙娘也出来了,见木优鱼居然跟一群人吵成这般模样,怕传入了老爷耳朵里影响不好,忙来劝说。
正此时,七爷的排场缓缓从城中出来了,众人远远看见那排场,又是十几个人,两匹大马拉着大马车,忙闭嘴,默默退开了,木优鱼眼见着来人,虽然气恨,但也无法,只得默默地退到了一边去。
村民都知道这是京中来的贵人,直视贵人是绝对不行的,都纷纷低下了头,黑牧扫了一眼那人群,见所有人都低着头安静如鸡,唯独一个木优鱼正目眦欲裂地看着他们,那小眼神里面填满了滔天的怒火,可是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瞪。
七爷透过那帘子正看见木优鱼恶狠狠地瞪着他们,唇角勾了勾,眼中闪过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大概就是喜欢这种‘明知道你讨厌我,但就是干不掉我’的感觉。
在木优鱼的注目之下,一行人从大道之上袅袅离开,就算是木优鱼瞪红了眼也拿他们没办法。
见着七爷走了,众人才抬起头,缓缓地舒了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这等气势,只有那京中的贵人才有。
这么一遭之后,众人也没力气撕逼了,各自揪着自家的败家子走了。
蕙娘见着儿子又被一顿胖揍,心疼地上前嘘寒问暖,但未料木优鱼上前,一把揪住陈永生就拖着回家了。
入了前院,见那绑了自己一晚上的绳子还耷拉在老枫树上,木优鱼将那绳子往陈永生身上一绑,绕了几圈,也弄得跟自己昨晚差不多,绳子绕在了老枫树上,将那陈永生给倒挂在了树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蕙娘见这阵势吓得都要哭了,陈永生被挂起来,更是鬼哭狼嚎,陈伯还想去放他下来,却被木优鱼一声吼给阻止了。
“你今天就给我挂着,本小姐被挂了多久,你给我挂两倍!”
陈伯大概知道陈永生又是偷钱出去被木优鱼给抓住了,也不敢说话了,今天小姐丢钱了火大,还是远离一点好,虽然心疼儿子,但现在也无能为力了。
只得在木优鱼进屋之后,偷偷地来给送点水和吃的。
木优鱼在屋里,内心一股火无法抒发,只想摔东西,可是现在穷逼成如此模样,逮谁都舍不得摔,最后只得坐在床上生闷气。
她召唤出了520见那女王无喜无怒地站在自己面前,她怒道:“昨晚家里进贼了,你怎么不提醒提醒我!”
女王道:“我只是一个书灵,你不召唤我,我根本没办法现身。”
木优鱼也知道如此了,问道:“你快给我想个办法,我要干死那歪牙缺嘴的七爷,还有他的狗腿子!”
520性地道:“以你现在的实力,想干死他们是不可能,根据我分析,七爷来头不凡,就算你能出一时之气,难保不会像现在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