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七爷只是道:“时机未到。”
木优鱼大概也是明白的,她如今一个庶女之身,如何能嫁给身为龙子的他为正妻?
现在他们这关系,木优鱼这身份又摆在那处,就算来提亲,也怕只是能算作是纳妾,从后门直接抬过去了事。
一旦做了妾,便就是一辈子不得翻身了!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七爷肯定在做着努力。
婚期定不下来,木优鱼心里烦躁,七爷又天天把她往死里啪,她气死了,将那地道门给堵了,不让七爷过来,她也不过去。
她想故意气一气七爷,也顺便让自己休息休息,缓缓劲头,让相应的零件也停工几日,免得有一日真的让那七爷给啪出个毛病来了。
七爷一天啪不到人,心里面便就急慌得很。
他最多只能等两天,便放了木优鱼两天假。
第三天,小鱼儿飞到隔壁去转了一圈,回来便停在鸟架上,看木优鱼正在房中写工作日志,便清清嗓子,抖抖羽毛,开始昂首高叫:“什锦葛仙米、鳎目鱼、八代鱼、海鲫鱼、黄花鱼、鲥鱼,滚汤烫背,让让让让诶——”
咕!
木优鱼一听那菜名,肚子就饿了,工作日志也写不下去了,嘴巴里没味得很,不由自主地开始流口水。
隔壁王八又在吃好吃的!
木府如今正是危机时刻,吃穿用度不敢铺张,厨房进出的肉食都少了不少,有些养在牲口棚里的野物都放出去了,就怕被御史抓到把柄。
木优鱼都好久没有大朵快颐了……
小鱼儿小身子一抖一抖的,还在鸟架上打着拍子,将王府之中学来的菜名复述一遍。
“带鱼、扒海参、扒燕窝、扒鸡腿儿、扒鸡块儿、扒肉、扒面筋、扒三样儿、油泼肉,热菜冷菜上桌咯!”
木优鱼馋死了,搁了笔,关了房门,在房中装睡,费力地将那地道挪开了,从地道钻了进去,到了隔壁王府。
入了王府一路探头探脑,警惕四周,若是遇见王八赶紧跑。
一路溜达到了膳房,兴冲冲地进门去,但见那餐桌之上,饭店却是空荡荡无一人。
“糟糕,中计了!”
她扭头便跑,转身便撞上了一堵人墙。
七爷那高大的身躯堵了门,将她给堵了回去。
七爷唇角勾起了一丝笑意,看那无处可逃的木优鱼。
“怎么?看见爷不高兴?”
一波巨大的阴影投了下来,木优鱼步步后退,逃无可逃。
王府的膳房也是极纠华,陈了一张小榻,还有茶几宫灯等物,七爷关了门,就近将木优鱼按在小榻上,又急慌慌地将自己的子子孙孙往她身子里送去,行那匡扶轩辕皇族的大业……
古有守株待兔,今有七爷守桌待鱼。
鱼儿虽然滑溜不好抓,但手中若是有鱼饵,总是很容易钓到了。
木优鱼被七爷‘吃’了半天,又兜了他积存了两天的祖传染色体去,直觉得腰酸背疼又腿软。
七爷意犹未尽,觉得有了那档子事儿,连吃饭都可以省了。
可木优鱼是省不了,方才一边配合着七爷‘嗯嗯啊啊’,却一直不在状态,一会儿便就问:“什么时候开饭?”
一会儿又问:“今天吃什么?”
“有八荒**唯我独尊大龙虾吗?”
七爷狠狠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怒道:“爷难道还不如一盘虾不成!”
“你重要你重要。”木优鱼忙道。
可一会儿又问道:“今天到底是什么好吃的?”
七爷大怒:“若再问,爷弄死你!”
“行行行,弄死我,可我想吃饱了再死。”
七爷恨铁不成钢,匆匆了事,放她去吃饭。
一得了自由,上一刻仿佛还被弄得浑身瘫软面色潮红的木优鱼,下一刻便来了力气,活蹦乱跳地站起来,一提裙子,就催促七爷:“快开饭!快开饭!”
她还亲自去开门,朝门外探头探脑地看,她早闻到香味了,传菜的一直在门外候着,可知晓七爷正行乐,便只能在那门外等着。
传菜的进来,个个头也不抬,摆了菜便出去了,今日又是十几个菜,摆了一大桌子。
旁边还有专给狗摆的一桌子菜。
一会儿丰南王牵着鬼焰抱着虎子,领着自己的一大帮狗来吃饭了。
“鬼焰,去你爹娘那儿。”丰南王进门便一拍鬼焰的狗屁股。
鬼焰屁颠颠地到了七爷身边,狗头放在饭桌上,一双蓝眸盯着他,七爷瞪了它一眼,无可奈何。
“乖儿子,到娘这儿来!”木优鱼高兴地一唤,鬼焰便过去了。
木优鱼揉揉狗头,便开饭了。
三人吃饭,旁有夹菜的小厮忙碌着。
木优鱼想吃什么便自己夹,吃得高兴极了,也不枉被七爷一顿蹂躏。
丰南王玩心很重,匆匆地扒了几口饭,便牵着狗出去了。
见他出去,木优鱼将最近木府发生的事儿与七爷说了一遭。
张德俊来找木家提亲肯定不是他自己的主意,明面之上说得是成清流介绍,可木优鱼知道,那是七爷的意思。
有人想弄沉了木家这艘船,七爷正不动声色地想将之扶起来。
“爷,我总觉得木家有内奸!”
连木优鱼都感知出来了,若不是内奸出卖,木允熙那事儿怎么会被人所知晓?
木家的家丑也不至于闹得沸沸扬扬,让木家无光。
七爷优雅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