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不知道是什么劳什子汤的竹下草芥,只知道它很难喝就对了。自己目送走了带着空碗离开的女儿,就剩下等着喝下去的汤内的药力发挥,继而肚子疼起来,一趟接着一趟的上厕所。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的他,第一反应就寻思着雏田友美在汤里面给自己下得慢药不成?
最终等来了雏田友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竹下草芥,内心里面却禁不住开心起来。或许,因为种种原由才致使自己没有出现腹泻的他,没有留有机会给她看个人的笑话。自己是面露微笑道:“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直接跪坐在了他对面的雏田友美,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便是因为女儿回到厨房给自己的反馈是“爸爸说,真难喝”的话刺激到了。于是乎,带有兴师问罪的她,还未开口问及事情的缘由,从而又有听见了竹下草芥说出这等自己分明是要谋害他的话就很是不悦,毕竟是为了他才特意熬煮了能够给他去除背部淤血的汤药。
“我一点儿都不失望,而现如今就是在等着看你如何七孔流血身亡。实话告诉你,我可是在汤里面放入了耗子药。至于目的,就要为了毒杀你这一只大老鼠。”脸上有意显露出了笑容的雏田友美,并没有表现出生气上火的一面,而是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道。
绝对不相信她会在汤里面放入耗子药的竹下草芥,没有中计而被激怒。当下的他是很清楚,两人之间比得是耐性和自我控制力,谁先怒,那么谁就输了。自己完全有把握断定所喝得汤内没有毒鼠强一类的致命毒药,却不敢保证雏田友美在那里面放入了其它不好的东西。
“若是你真要是敢在我喝得汤里面放入耗子药,我倒是死得其所了。依照我看来,你充其量也就是在汤里面放入了巴豆,或者泻药什么的。不是因为药量不够足以影响到身体强健的我,就是东西过期了,才致使上天有眼的保佑了我,躲过一劫。”和盘托出心中所想的竹下草芥,笑容不改的和她斗嘴起来道。
听完他这么一说,从而气得不得了的雏田友美,脸色也随之一边,毕竟好心被对方当成了驴肝马肺。双手紧握拳头的她,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声音道:“早知道你会这么去想,那么我就真应该在汤里面放入巴豆,或者泻药了。”
瞧着她如此激动起来的竹下草芥,意识到自己是有所冤枉了对方。不过,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雏田友美会出于好心的给自己熬汤喝。何况自己所喝下去的那汤是真心不好喝。自己先前若不是碍于女儿的情面,绝对不会去喝。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好呢?”带有试探性一问的竹下草芥,两只眼睛注视着跪坐在自己对面的雏田友美那一张脸上的表情是否会有变化道。
“对不起,我可没有对你好的意思。这算是叫做礼尚往来吧!昨日,你是为了保护我和美嘉所受伤,而砸中你背部的东西也是这一间房内天花板上面的木质灯罩。这于情于理都应该由本店来对你进行负责任。一点跌打酒,一点去处残留淤血的汤药比起要我赔偿你一大笔钱,可是赚大发了。”缓缓把两只小拳头松开的雏田友美,脸上是重新绽放出了笑意,毕竟是急中生智的又找到了可以气他的攻击点。
沉默了的竹下草芥,一时间还真是难以辨别出她这话中到底是真,还是假?毕竟,被她说得是似模似样。实际上,自己也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是特别微妙。不会就此认输的他,右手抚摸起下巴,佯装出若有所思的样子道:“被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应该找律师来和你打官司理赔我的汤药费。要不然,我怎么能够取回被你坑走的住宿费呢?这可是要比常人贵出了整整五倍的价格。”
深知他不缺钱,而是有意这么说来气自己的雏田友美,也没有上当,平静道:“随意,毕竟是你的权利。我大不了把雏田旅店从内到外都赔给你好了。那时候,我和美嘉就一起露宿街头就是了。”
“经过你这么又一提醒,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和你分享。我先把你告破产,让你身无分文,流落街头,继而取走你对女儿的监护权。”扮演起了一副坏人模样的竹下草芥,完全就是借力打力。自己只是说说而已,却不会真得把她朝绝路上面逼迫道。
豁然站了起来的雏田友美,右手食指是指向了他,情绪激动道:“竹下草芥,你要是真敢这么做,我绝对会杀了你。”说完之后的她,气呼呼地转身就出去了。自己还没有来得及下楼就清醒了过来是上当了。
右手掌“啪”的一声是打在了自己额头上面的雏田友美,还是没有斗过他,从而彻底输了。心情一下子就变得相当沮丧的她,后悔不迭。自己回想,竹下草芥就是说说而已。只不过,他是利用了美嘉是她死穴这一点来取胜。若是他真要取回对美嘉的监护权,早就利用法律手段做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脱口而出了一句“胜之不武”的雏田友美,心情又开始转好了不少。自己徐徐地从楼上走下去的时候,脑子里面不无也想到了在剩余的汤内真就放入巴豆,或者泻药什么的。毕竟,竹下草芥实在是太可恨,而她非得要好好地教训一下他。她雏田友美可不是如此的好欺负。
完全不急于一时的雏田友美,知晓他会在自己这里住很长时间,那么今后有得是大把机会得以进行报复。即便这一次不在汤里面放入巴豆或者泻药,也可以在今后的日子里面给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