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仙侠修真>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133.若这孩子死了,朕便杀了你给他偿命
道。

她曾听闻过,云萝公主自死而复生后便心性大变。可她没想到,这女子会说许多古怪又难懂的词。

但在公主解释了其含义后,她虽还是不懂,却又觉得很厉害的样子,比那些博学的大臣都要厉害许多。

“丫头,帮我再重新倒一杯茶,有些渴了。”东陵馥慵懒的说着,却是刻意转移话题。

这花蓉可是个好学生,话虽不多,却有刨根问底的习惯。

闻言,花蓉忙重新沏上一杯茶水,又细细地将暖茶中飘荡的零碎花瓣以银勺挑拣出后,才将其递至了东陵馥手中,“其实,公主有什么事直接吩咐奴婢做就好了,也不用向奴婢解释。若这被总管听了去,奴婢又该挨罚了。”

听着花蓉的一番言语,东陵馥不禁微微失神了几分。

她想起了还在浣衣局的玉岑与秋荷,也不知这两个丫头怎么样了。在那种地方,难免会受些皮肉之苦,好在秋荷功夫厉害,多少能庇护到玉岑。

只是,她须得尽快想办法将她们弄出来。

轻嗅着薄有淡淡清香的花茶,东陵馥捧至唇边浅饮了几口。只觉掌心的冷凉已教暖热的茶水缓缓驱散,竟有阵阵倦意向她袭来。

“公主最近身子好像圆润了许多,气色也好了不少。看来这凌护卫从天琼山请回的神医果然厉害。”花蓉说着,便朝茶壶里注入了些许水,而后将其放在了炭火架上。

这丫头是在变着花样说她胖了,她每日都要服用那些东陵晟命人送来的汤药与膳食,不胖才怪!

将手轻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东陵馥静沉了目光。

这段日子,她刻意忽略了腹中的那团东西,但它却在自己的腹中一天一天悄然长大。

以重置冬衣为借口,她让尚衣局缝制了全新的斗篷与宽松的棉衣。如此,便能将她的孕肚完美掩饰起来。

只是,有些该做的事,她似乎不能再拖了。

“他们在做什么?”看着正在园圃旁翻锄泥土的几名太监,东陵馥不解的开口问道。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花蓉温声应道,“公主,他们是在移栽新的花树。”

“为什么?那些花儿不是生得好好的吗?”东陵馥更为疑惑的问出了口。

神色淡柔的笑了笑,花蓉应道,“公主有所不知,再过三日,皇上便要举行登基大典了。礼部为让宫闱看起来更显喜庆生机,便吩咐了内务府的太监们将各庭院中会在冬日凋零的植物都换作了迎冬盛放的花树。”

“皇叔要举行登基大典了…”东陵馥轻凝了目光,低喃地重复着花蓉的话语。

“嗯,奴婢还听说,那日也会一并举行封后大典。”见一旁吹来的风息尽是凉意,花蓉一面说着,一面将盖在她身上的柔毯朝上提了提。

“还有呢?”东陵馥又问。

闻言,立在另一旁随侍的宫女便道,“皇上登基初为新帝,且并无子嗣,后宫自然也须丰盈起来。已入住兰陵殿的那位主子,虽说还未被正式册封为后,但已在张罗着准备选秀了。”

收了目光,东陵馥垂眸看向了杯中倒映而出的绰绰光影。凝着自己在水波中盈盈晃荡的容颜,她微微一笑。

这不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吗?而她也早已预料到了。

待皇叔登基为帝,除去已有的楚瑶与青芜外,他还会拥有三宫六院的嫔妃;一如所有帝王,他会坐拥万里江山,如花美眷在怀。

而她的身份变得愈发奇怪,一个失了势的公主,却被囚禁在皇宫中。在这里,她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便是即将登基的皇叔。

宫变那日,在母后最终说出那番话后,似也斩断了她最后一丝妄想。

原来,事实永远都是如此丑陋。

*****

垂如盈纱的鹅黄帐幔后方,东陵馥正静坐在雕花浴桶中。此刻,她苍白的面色与周身轻颤的模样,与内殿里馨馨暖暖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雕花浴桶中,那水波一如往昔般清透明澈,妍艳的花瓣亦是层层荡漾。只是,这水中并无徐徐升腾的暖雾,只有寒彻心骨的冷凉。

紧咬着牙关将自己蜷作小小的一团,东陵馥一面强忍着凉水入肌渗骨的刺痛,一面在颤抖间吐纳着深重的呼吸,以

来缓解各数不适。

半眯着双眼将小脸搁靠在膝上,东陵馥看着由自己唇间薄散而出的迷迷暖息,缓缓地眨了眨细密的眼睫。

此刻,她周身虽如万蚁噬骨般刺麻难耐,但她却偏要坚稳如山的坐在浴桶中不动分毫,直至所有的感官都被麻木与冻结取代。

许久,已全无知觉的东陵馥终是缓缓地抬起了青白冷凝的小脸。吃力的动了动似已不受控制的手臂,她寸寸点点的将手扶上了浴桶边沿。

微显颤抖的站了起来,她随着亲身水花的连绵滴落,深深地呼吸了一口。

徐徐抬脚跨出浴桶,东陵馥光裸的双足刚一触及寒凉的地面,便拖着僵冷的身子走到了落地铜镜前。

深看着镜中倒映而出的赤身女子,她随着凝在锁骨处的一滴星耀水珠蜿蜒淌落,最终将目光定在了自己隆起的肚腹上。

她胜雪的肌肤与微显浮肿的身姿,已让她裸身状态下的肚腹看来尤为显眼。

忽觉一抹隐隐地疼痛自骤然缩紧的肚腹处传来,东陵馥感受到一抹暖流轻淌而出时,正瞥见一道鲜红的血痕顺着自己的大腿缓缓而下。

清晰夺目到灼了她的双眼。

此时,两名候在殿外的宫女见东陵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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