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一愣,表情更呆,问道:“想不到我男神还能讲出这种话安慰人。怎么办,其实天底下我最爱的男人就是你啊!”
许晋城一笑,逗他说着:“好啊,我也单身,要不试试?”
杨帆瞬间眼泪汪汪,吧嗒吧嗒就开始哭起来,他抽抽搭搭说着:“许老师,我今儿心里难受得要死,那姓宋的王八羔子还来添堵,妈的也不看看是什么日子。玉婷姐人那么好,怎么突然就走了?刚才您跟我开玩笑,我就想起上个星期咱还在剧组里跟一家人似的说说笑笑更健康,玉婷姐特儿尊重我,要加几句台词都先打电话问问我的意见,你们最后一场戏我看了,现在想想难受得要死……怎么说散就散了。”
许晋城看他越哭越猛,都打起哭隔了,扔给他抽纸,平淡说了哭:“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记着她的好,她就算用另外一种方式延续生命了,去哪儿?我送你。”
杨帆狠狠抹了把眼泪,抽着鼻子说着:“不回去参加告别会吗?我还以为男神您主持呢,许老师不参加了吗?”
许晋城揉把的时候手腕有点疼,吸了口气,说着:“我倒羡慕你什么时候想哭就能哭,这是好性格。我以为能面对,刚才走到台前才觉得,没法面对,也不想再待下去了,你要回去吗?那前面掉头把你再送回去。”
杨帆叹了口气,说着:“怎么好意思麻烦您掉头送我,改天我单独去看玉婷姐吧,而且宋子明那厮是以乐娱懂事身份参加的,落井下石的事儿没少干,还有脸参加……许老师,其实有件事我都快憋死了也没找到机会跟您讲,您有时间吗?干脆今天请您吃个饭,我有话跟您讲。”
许晋城本来就是想在迪诚烨车上安静待会,遇到杨帆然后开车出来纯属意外,所以也没地方去,便答应道:“那就跟我找地方喝一杯。”
杨帆非要请自己男神,许晋城客随主便到了杨帆平时常来的一家酒吧。杨帆这些日子被宋子明闹得憋屈得很,几杯酒下去就开了话匣子,说着:“许老师,说起来您别笑话我,我是真那您当男神好多年,真的,您在我心里就是完美的代名词。我跟宋子明最初吵架也是因为您呢。那天我无意间听到宋子明鬼鬼祟祟讲电话,就是前段时候您被人污蔑有作风问题的时候,我竟然听到宋子明就是那件事推波助澜的参与者,还买通媒体放肆报道。当时我就跟他吵翻天,他还狡辩是宣传炒作的手段,是个屁,我看他就是心术不正。我以前一点都捕了解他,真的,我都理解不了他明明从事八杆子打不着的买卖,怎么一下子摇身一变成了乐娱的头子?还对我男神做出这么下三烂的事儿?当然,我们分开还有别的事,总之就是三观不和!不是性格,是三观不和!”
杨帆酒量浅,没多久就醉的恨不得把宋子明床上作风多霸道给抖出来了,许晋城默默听着,给他换了清水,自己却一杯接一杯畅快喝了起来。
杨帆太单纯,许晋城却已是从杨帆的话里听出了玄机。宋子明是鸿远集团的法人,鸿远集团真正的主人是晋池,宋子明不过是代劳的合作者,背后的人,还是晋池在发号指令,包括那场网络污蔑,其他的呢?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这些事还做过什么呢?
许晋城自制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把自己喝醉了一次,醉意朦胧中瞧见宋子明竟然过来了,要扶走已经睡死过去的杨帆。许晋城指着宋子明喊道:“拿来你脏手,他不想跟你走,滚。”
酒吧老板是宋子明朋友,怕事情闹大不好看,特意过来圆场道:“许先生,他们是朋友啦,我看小杨喝醉了就叫子明来了,要不帮您叫个代驾?”
宋子明搀起杨帆就要走,许晋城摇晃身子站起来,想要去拦,脚下踉跄没站稳,将要砸到地上的时候,被一双有力的手扶住。
许晋城半眯着眼睛瞧了一会才迟疑道:“晋池?你怎么在?”
许晋城说完,又苦笑着摇摇头,指了指宋子明,又指着许晋池,说道:“一丘之貉,沆瀣一气,你跟他一起来的?还是他通风报信?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是谁?赵鸿远,你把我家小池弄哪里去了?”
晋池愕然地同宋子明交换了个眼神,没料到许晋城竟会这么早识破。
许晋城醉到极限,脑子嗡嗡地,他觉得胸闷得很,一刻不想多待,便挣来晋池,摇摇晃晃往外走,磕磕碰碰地撞倒好几把椅子,晋池心情复杂地看着他,心下一横,快步走过去从后面一把把人抱了起来,便门外走去,只是刚走到门口,就被高大人影挡住。
迪诚烨面色不善地堵在门口,目露凶光,一肚子火光,大长腿先踹翻了身旁桌子,许晋城醉眼惺忪,朝着迪诚烨伸出双手,像个要讨抱抱的小孩,还支吾念叨着:“小迪……带我回去,头疼。”
迪诚烨剜他一眼,仗着力气大,蛮横地把许晋城从晋池手里生拽过来,见晋池不撒手,干脆朝晋池肚子踹了一脚。
许晋城靠在迪诚烨身上眨巴两下眼,皱眉不乐意道:“你打他干什么?”
迪诚烨死死掐住许晋城胳膊,几乎是训斥的语气,喊道:“怎么,又心疼了?要不是我车子有定位,赶来得及时,你是不是又要又顺水推舟跟他走了?”
迪诚烨说着,狠狠亲上许晋城,在他嘴唇上用力咬一口,大声道:“我才是你男人!”
看热闹的酒店老板浑身一哆嗦,又苏又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