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厉鬼的问话,众人的态度是……
“你刚才拉我干什么?”邵侠看着朱雀十分不满道。
本来呢,在白西服青年出手时第一时间冲出去的人是邵侠,可邵侠刚迈出一步就被朱雀给硬生生拽回来了。
对于制住白西服青年,邵侠十分有信心,如果当时朱雀没有拉自己,邵侠可以肯定,白西服青年已经躺在自己脚下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盛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
“人家两人久别重逢,你过去凑什么热闹,没见过你这么喜欢当电灯泡的,还是说,你是职业小三?”朱雀白了邵侠一眼,冷嘲热讽道。
“小三你妹啊,这都挂彩了好不好!”邵侠顿时喷了回去,心中一阵烦闷。见盛夏受伤,邵侠就觉得非常自责,陪同员的职责跟保镖差不多,没有保护好盛夏就是失责。
其实盛夏根本就用不着邵侠保护,她还有另一个人格严冬呢。以严冬的手腕,制服白西服青年简直轻松得不能再轻松,根本用不着挨这一棒,可邵侠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盛夏却没有进行人格转换。
“瞎激动什么,她不挨打稍后也得自残,这种场面总比你看她自残好多了吧,而且,非常有助于集中仇恨。”朱雀说着,一双丹凤眼瞄上了白西服青年。
邵侠微微愣了一下,就明白朱雀的意思了。严雪的伤势很重,盛夏肯定会采取喂血的方式治疗严雪,毕竟她的另一个身份是人形神药嘛。
“你知道她不会进行人格转换?”邵侠惊讶道,看来朱雀早就预料到盛夏不会进行人格转换了。
“严冬,严雪,光听名字就知道怎么回事,既然见到了正主儿,你认为替代品还有出现的必要吗?你啊,图样图森破。”朱雀突然老气横秋道。
“就你这一睡十多年都快跟现实脱轨的家伙还好意思说别人图样图森破。”邵侠在心中诽谤了起来。
两人在这聊得火热,厉鬼却听不下去了,这特么根本就被无视了啊,自己一个堂堂的独尊门三把手,何时被人这么无视过?
“你们两个说够了没有!”厉鬼声音冷了下来,冷得像是从九幽之地传出来的似的。厉鬼的手下们脸色都跟着变了变,厉鬼的这种腔调,就代表着他真的发怒了,本来就以虐待人为乐的厉鬼,发起怒来可不是好玩的。
现在,他们看向邵侠几人的目光已经带着一丝同情了。
“呵!”邵侠的嘴角微微提起又立刻放下了,就算厉鬼不找他的麻烦,他也会找厉鬼的麻烦,现在他的心情可是很不好啊。
邵侠一个人走到了场地中间,对于白西服青年勾了勾手,意思不言而喻。
白西服青年武力水准并不高,走到如今的地位,都是凭借着灵活的脑子。对方这个态度,没有两把刷子谁信啊,这摆明了是想要以一己之力挑战这里所有人的节奏啊。
虽然在白西服青年心中,邵侠这么做纯属就是找死,但白西服青年也不会因此小觑了邵侠,人家这么做自然有这么做的本钱,就算挑不了在场的这么多人,但挑自己还是绰绰有余的啊。
白西服青年并没有贸然的冲上来,而是回头看向了厉鬼,想要进行场外求助,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厉鬼的眼神给堵了回去。
厉鬼那眼神代表的意思很简单,上!
白西服青年心中顿时一阵苦涩,厉鬼这是摆明了要用他来当试金石了,试试面前的这位少年到底有什么手腕,好决定下一步棋怎么走。作为一颗被舍弃掉的棋子,白西服青年心里苦啊。
就像朱雀说的那样,如果看着盛夏为了救严雪而自残,心中反而会更加的不好受,而且这种不好受还根本无法发泄出来,但如果是看盛夏被人打了,然后用被打出来的血来救严雪,心里面反而没有那么不好受了。
为啥?因为这种不好受已经被转移了啊,从对朋友的不忍变成了对敌人的仇视,而且这种仇视,还可以发泄出来。眼前的白西服青年,就是最好的发泄对象,谁让是他动的手呢。
能当混混的谁没有一股子狠劲,竟然避无可避,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于是,白西服青年心一横牙一咬,抡着钢管就冲过来了。
对于抡到面前的钢管,邵侠的动作非常直接,抬起手臂硬扛。
砰的一声,钢管撞在了邵侠的手臂上,邵侠的整条胳膊都跟着一震,然后,与钢管相接处便传来了钻心的疼痛感,鼻子头也不自觉冒出了冷汗。
“麻痹,还真特么疼,这逼装得有点过了。”邵侠心中想着。
他当然有本事闪过去了,就算钢管的速度再快上一倍邵侠也有自信闪过去,可此时的邵侠却采取了最简单直接而又粗暴的方法,硬接。
白西服青年也是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料到邵侠会硬接,而在他这略微愣神的功夫儿,邵侠反手就把钢管给抓住了,然后用力一扯一转身,以另一条手臂的肘部直击他的前胸。
“咳咳……”白西服青年疼得躬身弯腰,手中的钢管也被邵侠夺过去了。
然后就是打狗棒法的上演环节了,白西服青年在邵侠的钢管下全无还击之力,最后被打得抱着头在地上滚,颇有一种痛打落水狗的视觉效果。
气出得差不多了,邵侠直接一脚踏在了差不多快要变成死狗的白西服青年身上,不,这个时候已经不能称为白西服青年了,而应该称为灰西服青年,有洁癖的他,生平第一次如此狼狈。
“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