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高左是高钓四大手下中的老大,但这几年他和高右极少抛头露面,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们和高钓的关系。
把高鹏在医院安顿好之后,何医生便直接到凤阳图书大厦找到了孙济民。作为孙济民以前最得意的学生,他自然知道他最喜欢待在什么地方。
“何坦才,这么多年了,你怎么想着来看我了?”见何坦才拎着一大堆补品、营养品,孙济民微微皱了皱眉头,待把他接到二楼的一个普通办公室后,淡淡问道。
“是啊,老师。都过了这么多年,我都没有来看过您,很是过意不去,所以今天就特意来了。”何坦才一脸讪笑地说道。
“呵呵。”孙济民清淡地笑了笑,并没有什么表示,而是不动声色地问道,“听说这几年,你找了一份私人医生的工作,工资待遇比其它的师兄弟都高出很多倍?”
“这……”何坦才微微一愣,“老师您这都是听谁说的?”
“有些事情,自然就会传到我的耳里,还需要专门听人说吗?”孙济民眉头微微一沉,“说吧,你找我到底是为了干什么?”
十多年前,何坦才是孙济民所带的一众研究生中最有天分的,只可惜为人太过世故,他一直不怎么喜欢。听说,何坦才似乎在给一个黑白通吃的人物当私人医生,他不禁更加失望。
“哎,老师,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何坦才重重地叹了口气,似乎很是失落的样子,“我有个远房亲戚的哥哥,不知道突然间得了什么重病,躺在床上就醒不来了。连我的医术都没有任何办法,我想请老师出山,给我这位哥哥看一下病。”
“连你都看不了?”孙济民微微有些吃惊。
“是啊,他的那个怪病十分的奇特,身上什么伤都没有,机体组织也没有任何的损害,可是就是醒不来了。”何坦才一脸苦涩地说道。
“那有没有植物人的可能性?”孙济民问道。
“我看过了,绝对没有。”何坦才摇了摇头,连忙说道,“现在我已经把他送到了第一人民医院,相信一会儿那边的医生也会有检查结果的。”
“呵呵,看在是你远方哥哥的份上,我就去看看。”孙济民站起身来,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这个学生,果真是没有事情不会过来看自己的。想来当初自己没有让他留在医科大学任教,他一直都在记仇。不过,也许当初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吧。
如果不是看在往昔的师生之情,以及他对那病例有些好奇,这个忙孙济民是不打算帮的。
“老师,真是太感谢您了。等你治好了我哥哥的病,我一定会给你再多送一些东西过来的。”何坦才连忙感激地说道。
“这就不必了!”孙济民连忙摆了摆手,声色俱厉地拒绝道,“如果以后你再动机不纯地来找我,休怪我不要你进这个大门!”
“好好,老师您教训得对。”何坦才连忙低声下气地附和道。
他一直想不明白,这孙老如此有地位和财富,除了在学术上他舍得花钱外,平日的衣食住行为什么要这么深入简出,那不是折磨自己么?
二人很快便到了医院,当孙济民看到医院的检查结果,他神色微凝,的确与何坦才所说的没有什么两样,不由得对那个人的病情也更加好奇了起来。毕竟这么多年,他还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病例,他打算亲眼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