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扬躺在柔软干净的大床上,浑身舒坦了许多值得您收藏
他哼哼唧唧的念叨着“时间问题、时间问题,可是谁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解决这个问题呢!唉!”
“甭管需要多长时间,养好伤,身体恢复了才能去找那两个女人报仇雪恨。别着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何况你用不了十天半个月就能痊愈,急什么?”玉娇知道这家伙的心思,急匆匆的说着随手关掉了床头灯,依偎在付扬身边躺下了。
屋子里漆黑一片,付扬独自念叨着说:“我静下心来好好养伤,等身体好了就去洛江城找那两个娘们儿,总有一天抽了她们的的筋、剥了她们的皮!”
十几个小时的路程,还得照顾付扬,玉娇已经是疲惫不堪,没再接他的话茬,没多久两人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有的人充满期待的盼着身体康复,然后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有的人却在这个黎明时分奄奄一息,徘徊在鬼门关上。
洛江城医院里,吴老板依旧浑身浮肿,头部涨的像个大灯笼似的,因为极度痛苦,他不时发出令人惊悚的嚎叫声,还不停的呻吟着,几位护士手忙脚乱的打扫这位昔日威风赫赫的大人物的呕吐物,站在旁边的医生却束手无策。
夫人坐在旁边哭哭啼啼,年纪轻轻的儿子低头不语,时而抬起头来看一眼变了个模样的父亲。
吴老板还没死,吴同安和汤雅婷怎么能睡得着呢!
洛江城水街别墅区里一片昏暗,唯独吴同安和汤雅婷住的那栋最奢华的小楼里灯光明亮。
卧室里,吴同安只穿了个小裤衩仰面朝天躺在大床上默默的吸烟,尽管一夜未眠,脸上却露出期待和令人难以捉摸的神色。
汤雅婷穿了件极其短小的乳白色真丝睡裙,白皙丰满的前胸若隐若现,光滑匀称的美腿纠缠在吴同安粗壮的大腿上,还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胸膛。
“哎,别抽烟了,呛人!”汤雅婷轻声细语的说着,拿过他的烟放在烟灰缸里碾灭了,然后这位娇艳的美女俯身趴在吴同安身上微启红唇,肆意的亲吻着他。
如此香艳的一幕,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脉喷张、欲罢不能!吴同安此时所能享受的,与病房里如同风中之烛的吴老板相比完全就是天壤之别。
吴老板也曾经有这样的艳福,如今却不行了!
病房里床上,他急促的喘着粗气,浑身抽搐,嘴角溢出带着恶臭味儿的白沫。这种情形持续了十几分钟后,吴老板忽然间挺直身体嚎叫一声,响彻整座病房大楼。紧接着,他直挺挺的身体忽然变软彻底瘫在床上,呼出最后一口气以后脑袋一歪,再也无声息了。
哭哭啼啼的夫人等着眼睛看了看吴老板,几秒钟后忽然嚎啕大哭,那个一直耷拉着脑袋的儿子趴在老爹身上一边拍打他一边失声尖叫“爸爸、爸爸,快醒醒、快醒醒啊!”
等待了好久的医生们赶紧上前,有的检查呼吸,有的掰开眼睑看瞳孔,还有的查看有没有脉搏!
“没有呼吸!”
“瞳孔放大了!”
“脉搏已经完全停止跳动!”
忙碌片刻以后,几位医生纷纷低声说着,彼此交换了个眼神,默默的离开了病房。
病房门口站着两位身穿西装的年轻人,他们听到医生刚才那几句简短的话之后,立刻面无表情的离开走廊,一边脚步匆匆的下楼一边打电话。
“吴市长您好,我是值班室蒋冰,有件事向您报告一下,南山矿业集团的吴老板刚才去世了!”西装革履的年轻人语气平淡的说着。
远在几十公里之外水街别墅里的吴同安听到这句话之后,刹那间眉开眼笑,强忍着喜悦,装出淡淡的口气回答说:“好,我知道了,你们俩辛苦了,去休息吧!”
汤雅婷的表情瞬间发生了巨大变化,从面无表情到疑惑,再到微笑、大笑,只用了几秒钟。
吴同安撂下电话,立刻亢奋的狂笑不止,那声音在深夜里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他大笑不止,伸开有力的双臂把汤雅婷紧紧的抱在怀里,粗野的抚摸亲吻着。
发泄完了喜悦之后,吴同安依然满脸笑呵呵的坐在床上,似乎还没平静下来。
“快去拿酒,咱们喝一杯庆祝庆祝!”他乐颠颠的吩咐汤雅婷。
“幸灾乐祸!”汤雅婷娇嗔的哼了一句,从床上爬起来蹬上高跟鞋去客厅里拿来了红酒和高脚杯。
亢奋的心情、诱人的美女、暗红的酒色、暗淡的灯光,吴同安在这样一种情景下体验者胜利者的才能品尝的滋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色迷离的看着汤雅婷。
“你的心里一定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就像肩负重担远行的人突然撂下挑子一样。是吗?”汤雅婷嫣然一笑,柔声,细语的问。
“不不、不,比那还要痛快的多!哈哈、哈,我现在就像多年没碰过女人的色鬼,忽然间身边美女环绕、个个殷勤献身,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发泄压抑在心底的欲火。呵呵,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啊!”吴老板直白而露骨的形容此刻的心情。
“他死了,我们还活着!可以为所欲为,品味美酒、谈笑风生,享用人间一切美妙的东西。这就是最大的胜利,恭喜你!”汤雅婷不失时机的拍了个大马屁。
“他知道的内幕太多,把那么多人的把柄攥在手里,不光不知道收敛,反而穷凶极恶,早该死了!”吴同安喃喃的说着。
一夜没睡的吴同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