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谋杀嫌疑,若你坐上这位置,许氏就倒了。”许晴知道,这些人最忌讳不明不白之人,就算是手里握得大量股权又怎样。
“我有没有谋杀,不是从你这张嘴里说出来的。你看到警方把我重新抓回去了吗?我不是好好站着。”
许晴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想不到欢馨听到这些话。竟然没有慌,而且巧妙化解。
她看了眼周围的股东,原本说要帮自己的,也忍不住时不时看向欢馨,这种情况对她极为不利。吗团尤划。
“那是因为你有靠山!”
“即便我有靠山,若我真的做了,法律会给予我制裁。”欢馨挑眉,觉得许晴发飙的样子,得好好利用一下。
见许晴词穷。找不到任何借口了,她接着道:“既然分清楚清白了,那我们就开始今天的投票。”
许晴望着她俨如已经当家做主的样子。怒火在身体里乱窜,“购买股份的人并不是你,你不能参加投票。”
欢馨似乎早就料想得到她会这么说,拿出攥在手中的股权转让合同扔在桌上,“白纸黑字加律师证明,够不?”
许晴上前,掀开文件看了几眼,脸色微白,她现在还有什么招呢,自己股份不过欢馨三分之一,而且再说下去,其他股东估计有意见了。
她视线一一掠过之前答应投票给自己的股东。他们也正看着她。她轻轻点头,他们低下头,开始在纸上写名字。
投完票,有专门的人负责点票,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以示公平,她和欢馨的票数平等,那个人手上拿着的就是最后一张,她屏息等待。
“许欢馨。”
当这个名字一出来,许晴脸色发白,跌坐回位置上,那些股东的鼓掌声她没听到,只看到股东们一个个轮流道贺欢馨,她看得想杀人。
她准备了那么久,安插了那么多人,浪费如此多精力,竟然毫无所获,被打得一败涂地。
人渐渐走出去,会议室里剩下三个身份尴尬的人,邵珍、许晴和欢馨。
邵珍没有许晴那么不服气,很顺应时势,说:“恭喜你,馨馨。”
“我不认为你是真心的。”
邵珍笑了笑,拉着自己女儿到身边,“这次确实是我们输了。”但仅是这次,她在心里补充。
欢馨不喜欢现在的邵珍,或者该说如今的邵珍才是真正的邵珍,如同笑面虎那样,她压根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如果说许晴是很好对付的人,那邵珍就不是了,她很心思缜密,掩藏得很好。
她曾问过医院的医生,得知父亲住院后,邵珍一次也没去看望过,可见这女人的狠心,她是认为自己女儿能志在必得,所以才这样吧,如今她是不是打脸了?
“我没有输!”许晴忽然道。
欢馨仅是微笑点头,然后走出会议室,她还有很多是事情要处理,这公司要熟悉,没空跟她们斗。
欢馨走后,邵珍瞪着女儿,“这么点事就压不住怒火,以后怎么成大器。”
“可是她抢了我的东西。”
“她抢了你就去抢回来,嘴上功夫有什么用。”
“但我已经没有筹码了。”许晴使出浑身解数,却得到这样的结果,她很失望。
“女儿啊,你在这里多久,有多少人脉,能办多少是,这些你都不知道?”
许晴忽然恍然大悟,望着母亲,说:“妈,您的意思是……”
邵珍把手指贴在自己唇上,示意女儿不用说出来,毕竟隔墙有耳。
欢馨会议上任后,就立刻在办公室处理公务,但这堆积如山的公务使她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即使有时间,她也不敢休息,因为很多双眼睛注视着自己。
每天她都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还好有个体贴的丈夫给她出谋划策,贴心给自己按摩,但今天丢给她一份东西,说这是给她的第一份工作。
她疑惑翻开资料,顿时瞪大眸子,接着嘴角扬起,表示很喜欢这份礼物。
第二天,她就开始一个请君入瓮的计划,第一步当然是清淤行动,然后就是调整人手,建立自己的势力。
“大忙人怎么有空请我喝咖啡了?”萧子默嘴角噙笑,调侃问。
“对着那一堆文件久了,就想着溜出来找你。”
“说吧,有什么事请我帮忙。”
欢馨笑了笑,说:“果然瞒不过你的眼睛。既然你都这么问了,我就长话短说。”
“怎么,又要赶回去忙了?”
“可不是嘛。”她叹气抱怨,忽然想起自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于是绕回原话题:“我需要你利用一下自己的美色。”
“美色?”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问:“对方是谁?”
她神神秘秘说了个名字,他想站起身溜走,可她早一步发现,拽住他手臂,可怜兮兮抬头望着他。
他恨死自己了,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就答应了呢。美色啊美色,到底谁才秀色可餐。
晚上,欢馨怕他后悔,开车过来他家接人,他只能硬着头皮上车,在夜店门口,他迟迟不进去,已经惹来很多美女观望,她皱眉盯着他好一会,最后下车将人给推了进去。
他哀怨向夜店里面走,还时不时回头望着她,她只是微笑跟他挥手。
真实冤孽了啊,怎么就给她缠上了呢,还无法拒绝。
欢馨把人送进去,眸光就变了,她快速返回车内,驶向目的地。
然后第二天,许氏公告栏里,出现了一个许晴被降为普通职员的公告,原因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