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府君那深邃的黑眸已有了血丝,额上青筋暴起,平时看着俊逸淡漠的脸此时竟有些狰狞可怕。
“呜!”我被吓得心一紧,身体更紧崩了几分。
“别夹!”府君粗粝的一声低吼,将我的身体猛地抬起,在我的臀部就是一抽!
“啊!”双重疼意让我一声尖叫。对着府君的肩头恨咬了一口。
可他并没有因我的咬而停下。而是托着我出了浴室。
我难受得呜呜地哭,“府君,出来……”
我疼,府君好似也好不到哪里,他额头似有了点汗意,声音暗哑地说:“乖,放松一点。”
我继续哭求:“不要,府君,绵绵不要……”
府君不耐地堵住我唇,不许我再哭泣。接着我身子一沉,落入床上的同时某个异物也全数没入。
剧烈的疼痛让我突然有了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我仗着府君对我的几分好感,自作聪明的想在他眼下玩花样,却落个如此悲催的下场!
我的哭喊并未让府君停下,反而他加快了速度,我无力地咬着他的手臂,可这种咬却像给他添了兴致。将我身体猛地一翻……
起先我还能试图抵抗,后来我只能抓住床沿接受,再后来我只能任由府君将我翻来覆去,我感觉自己如同巨浪中的一个小舟,被狂风暴雨猛烈袭击,除了漂逐就是晕眩……最后我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竟晕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糊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府君的大床上,身上穿了他一件t恤,动一下。身子如被大车被辗过一般,无一处不疼。
我挣扎着想坐起,发现根本坐不起!
原来的都是真的,身体散架,四肢酸软,肌肤青紫!不,我比得还要严重,我下身还疼得厉害,腿像被谁扯断了般,都不能自如伸缩了!
呜呜呜,我的第一次没了,别人的第一次不都是美好回忆么,我这个算什么鬼!我真是恨死府君了!凭什么这样对我!
作为一个失去清白的鬼。我该怎么办,自杀么?
舍不得,怕疼。
我眼睛寻了下四周,不见府君,可房间狼藉一片,四处散落的衣物及皱成一团的床上用品显示了昨晚的激烈状况。
啊,我好像记得自己在半梦半醒碰到了个略带温度的怀抱,我便贪恋地往里凑了凑,后来……又被冲撞得晕了过去。
那是个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嗷,我的身体因着这些记忆又条件反射地疼痛起来,我虽未经过人事,但曾和宿舍姐妹看过那啥碟,府君他真是异于常人。
我居然没死,想来真是幸运,不然就得是地府第一个作死的女鬼了。
嗯,作死,这个动词太贴切。
“醒了?”随着门被打开,余莉端着些吃的进来,她瞅着这一屋凌乱,啧啧叹:“顾绵绵,你现在再给我解释一下你和府君是清白的。”
我浑身都疼,我没有精神搭理她。
“怎么,还在回味呢?”余莉戏谑。
我不屑答她。
“昨晚你喝醉是不是直接到了府君房间没告诉他,府君在敲你宿舍门呢!”
神马?府君不是睡下了么,为何会去敲门?既使他有事也可以打电话啊!
我问:“后来呢?”一张口,声音沙哑得连我自己都听不下去。
余莉没啥同情心地瞥我一眼,“后来我听到敲门声就好奇看了一眼啊,然后帮府君开了门,府君没看到你就走啦!怎么,你是不是给府君准备了个超大惊喜,然后导致府君没把握好节奏呢?”余莉说着说着就不正经了。
诶,我明明等了半小时才去找的阿瑞,千算万算没算到后来府君还会找我。
不想提那茬了,我看着余莉端来的东西,转了话题:“有些什么?”
“府君特意让李管家令我做的,一些温补的粥和汤,还特意让我这个时辰才送来,交待如果你没醒,就再晚一点送。”
我又饿又乏又浑身酸疼,太想吃点东西了,我叫余莉:“余莉,扶我起来。”
“是,夫人!”余莉揶揄着就来扶我。
我吡牙咧齿地坐起,伸手就去拿勺,结果手都是软的,勺子直接掉到了地上!
余莉那货不同情我,还用了然的口吻说:“顾绵绵,我明白你这是想撒娇让府君来喂你,可惜啊,府君一大早就去东府了!”
提到东府,我突然想起个问题:“你早上有没有看到阿瑞?”
“阿瑞?”余莉想了一下,“我就说好像有哪不对劲,早上真没看到阿瑞啊!你问他干嘛?”
一种不好的预感的涌进心头,我说:“余莉,你赶紧给何海打个电话,看他现在怎样了!”
余莉边掏电话边嘀咕:“你可真是奇怪,问完阿瑞问何海,你是想让他们帮你把府君叫回来么?”
“咦,关机了。”余莉将电话递给我听。
我又拿着拨了下阿瑞的号码,倒是没关机,不过是另个声音接的!
“这不是阿瑞的号码么?”我奇怪问。
“阿瑞这几天有事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
这个略显生硬的声音我听了出来,是东府里府君的另一助理赖强。
我直接问:“赖强,你怎么拿了阿瑞的手机,他怎么了,还有何海,他是不是执行任务去了?”
赖强顿了一下,好似在征询意见,半晌,他说:“他们犯了错,被关地牢了。”
什么!关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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