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没见过,我到哪里去见,我又不是变态,喜欢偷看男人上厕所的。”
“好,那我教你,你今天就学会了怎么护理男人了。是我给你这么难得的好机会,你要懂得感恩,知道吗?”
知道你个大头鬼?他哪儿像是生了病的人,还有心情开她的玩笑。
黎向晚既觉得他多疑,又觉得他可能真有问题,总不敢让他冒险自己解决的。
“快点!我快憋死了。”见她还羞囧的厉害,洛佑翼又催了一声。
黎向晚闭上眼,深呼吸,跟自己说,你就当自己是护士,护士。
这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别想歪了,这是神圣的,不是什么龌龊不堪的事。
终于做够了心理建设,她再次闭上眼,颤抖着小手,哆哆嗦嗦地帮他。
“这个......那个......你到底要不要撒尿?”黎向晚急的,这话也脱口而出。待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更红到了耳朵根。
在她的召唤下,洛佑翼终于开始撒尿排泄动作。
她的心里那个奇怪啊,又不能放手,只得咬着牙闭着眼等着他排泄结束。
黎向晚觉得他这一次泄洪起码用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真够奇怪的,他小肚子也不大,那么多水分从哪儿来的?
洛佑翼就一直憋着笑,看她闭着眼睛忍着的那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
对她的喜爱,疼爱,更狠狠地加深了一层。
洛佑翼臭美的想,他的小女人,估计这辈子都不会为别人做这样的事。他虽然有点小坏,自己良心上有点小谴责,更多的被她这样照顾自己的愉悦所取代。
“完了吗?”黎向晚终于没听到水分落入坐便内的声响了,问了一句。
“还要抖两下的。”洛佑翼好心地提醒道。
她好人做到底,听话地抖了两下,想马上结束这场折磨。
“你......你无耻,下 流!”当黎向晚意识到他的生理变化时,她使劲儿骂了他一句,然后赶忙甩手走人。
“宝贝儿,这是本能的生理反应。你难道还期待着你碰我,我连反应也没有吗?那我不成了废人,你就没有性福了。”
她果然就是农夫,他果然就是蛇,太可恨了!
“我不帮你穿了,你就这么走回去!”黎向晚气的,凶了他一句。
“那我走了。”洛佑翼真的转回身,裤子奇怪地卡在膝盖处一步一挪地往外走。
“等一下!”黎向晚叫住了他,这样子太容易摔跤了,她不能让他再处于危险中了。
洛佑翼听话地停住了脚步,她上前弯身帮他穿上了。
“从现在开始少喝水!”黎向晚气呼呼地说,想想又觉得不好,不都说多喝水有利于康复吗?
“算了,还是多喝吧,就是多喝,少排泄,尽量出汗出出去。”
她真有想象力啊,这是他能左右的了的吗?
“看来,我离了你还真不行呢,吴妈估计没办法帮我这个。”洛佑翼总算找到机会说挽留她的话了。
“谁说她不能帮你,不是一样吗?”黎向晚没好气地说。
他开始说赶她走的,这会儿又来留他,就是不如他的意。
“不行!你帮我,我可以,是因为我们亲密接触过。我可没染指过吴妈,所以她帮我,我肯定撒不出来。”
“那你就染指她一下呗。”黎向晚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晚晚,有时候还很邪恶呢。
“我什么也没说,你赶紧上床睡觉去!”
“我要是染指她,你不吃醋吗?我这么精良的武器,你说你怎么就不知道感激呢?”
黎向晚真想呸他一下,不过她不能那么做。那样成什么了,打情骂俏吗?刚刚那句话她就不该说,她该时时刻刻记着她自己是有未婚夫的人。
想到这里,她收敛了神色,又严肃起来。
洛佑翼也折腾够了,就老老实实上床睡了。
因为要帮他,怕他半夜还起来上厕所,黎向晚还是在主卧的床上睡了。
两个人都很疲倦,这之后很快就各自都入睡了。
黎向晚做了个很温馨的梦,梦里她靠在洛佑翼的怀里温暖地晒着太阳,两个宝宝在草地上跑。
醒来时心里都还是甜蜜的,只是清醒后甜蜜里又有了负罪感。
她醒的时候,洛佑翼正在做梦,和她的梦正相反,他的眉头揪的紧紧的。
因为他看见顾以枫搂着黎向晚的肩膀站在那儿看着他笑,他的孩子在不远的地方跑,他拼命地叫那个孩子,孩子去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急了,对黎向晚大声地质问:“我的孩子,你为什么不让他叫我一声爸爸?”
“因为你不配!”黎向晚冷冷的说,说完,还和顾以枫相视而笑。
“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洛佑翼念叨出了声,醒来的她倾过身仔细听,才听清了这话。
黎向晚暗叹一声,心想,他做梦也想着要把孩子留在自己身边吧。
见洛佑翼捏紧了拳,梦中是愤愤不平的样子。她怕他动作激烈弄到伤口,忙往他身边凑了凑,轻声说:“你的孩子在呢,醒醒,你是在做梦。”
洛佑翼没醒,许是太累了,不过好像听到了她的话,手渐渐的放松。
眉毛却还是皱着,很纠结很痛苦的样子。
黎向晚有些不忍心他连梦里都没个安稳,下意识地伸出手,碰触上他的眉心,一点点地抚平他的眉。
洛佑翼的眉毛刚伸